呼。
今晚始終在等待這個電話的盧玉秉,聽孫尚如這樣說後,心中長長地鬆了口氣。
為了這一天,他耐心等待了太久!
先利用黛比斯,搞垮襲人鑽石,奪回那條防空洞再說。
“可惜崔向東堪稱是柳下惠轉世,不近不該近的女色。要不然就憑尚如的姿色,尤其是技術,絕對能拿下他。再慢慢地讓他染毒,漸漸地把他控製!那樣,就等於控製了整個崔係,為我所用。”
當這個念頭,從盧玉秉的腦海中忽然浮上時,他竟然被嚇了一跳。
這是個從沒有過的念頭,是如此的可怕。
更美好!
“尚意已經被我派人,控製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孫尚如可不知道盧玉秉在想什麼,繼續彙報“按照咱們的計劃,我會讓她在一個月內,徹底染上新研發出來的毒。我有絕對的把握,能讓她欲罷不能。一個月,最多一個月!您就能看到我們為您,一起搖尾奉獻。”
咕噔。
盧玉秉吞了口口水,抬頭看著夜空,滿臉都是暢想美好未來的夢。
今晚,很多人都會做美夢。
可再美的夢,也會隨著朝陽的升起,消失在萬丈金芒中。
“崔向東,昨晚我又夢到韋烈了。”
一大早,大嫂就給崔向東打來了電話,語氣哀傷卻又興奮的講述,她和韋烈在夢中做的那些破事。
啥?
大哥的嘴皮子很溜?
大嫂,這話合適對我說嗎?
非禮勿聽的崔君子,輕撫著南水的秀發,幾次打斷大嫂的滔滔不絕,都失敗了。
隻能被動接受,大嫂手把手的教學。
哎。
誰能想到冷酷無情的大銀幣,原來是個王者級彆的舔狗啊?
還是那種真正的,毫無底線和原則,更不知道啥叫尊嚴的舔狗!
要不是怕已經趕去機場的大哥,會殺回來滅口;崔向東肯定會給他打個電話,質問他為什麼給我們男人這個群體丟臉!?
老半天。
興猶未儘的大嫂,第八次囑咐崔向東必須得在哪天,去韋烈的墳上,再次燒紙後,才戀戀不舍的結束了通話。
“舔狗,舔狗,一無所有。”
低頭看著南水,崔君子想到了後世網絡上的這句名言,卻覺得並不是完全正確。
大哥給大嫂當舔狗,收獲了世上最純潔的愛情。
南水給他當舔狗,收獲了在月光下的小溪邊、全身心放鬆漫步的寧靜。
其實吧。
任何事隻要有付出,就會有回報。
比方——
崔向東昨天傍晚對賀蘭小朵,付出了情真意切的嘲諷;上午十點時,他就在酒廠的辦公室內“贏得”了古玉的親臨!
古玉親自打來的電話,讓宋有容相當的不滿。
足足大半個月了,她總算把崔組長盼來了辦公室,坐在他的椅子上,正準備給他彙報工作呢。
“趕緊滾。”
民女模式的崔向東,如釋重負,放下話筒後,順手啪的重重抽了一巴掌,低聲喝罵。
媽的。
宋副組長無聲罵了句,隻能悻悻的樣子提上,抬腳下地走到門後,摘下安全帽戴在了頭上。
崔組長整理了下衣服,再次拿起了話筒。
開始給各位副組長打電話,讓他們速速去酒廠門口,列隊歡迎即將前來酒廠視察工作的古省。
酒廠門口。
崔向東帶著宋有容、李有才、李峰、韋聽和米倉兒,以及緊急“征調”來的幾十個員工。
大家都是滿臉渴望的激動樣子,翹首以盼西邊。
來了。
他們來了!
幾輛小車在閃爍警燈的帶路下,緩緩地從西邊駛來。
古玉這次來雲湖縣酒廠,就是打著視察工作的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