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卿嗬嗬輕笑,淚如泉湧:“韋烈,好一個韋烈。害了秀紅一生不說,也害了我。”
商玉溪及時點頭——
嗬嗬。
上官秀卿重重地吸了下鼻子,問:“韋烈為什麼要給你看數據,對你當頭棒喝?據我所知除了沈家之外,韋烈可沒把你們這些所謂的豪門,看在過眼裡。你可千萬彆告訴我,他摯愛的焦念奴,其實是你們商家的女兒。”
商玉溪——
趕緊說:“當然不是!韋烈當年為我提供那些數據,是因為韋家老爺子,欠我家一個情!你也知道,能讓西廣韋家欠下的情,有多麼的難。就像韋烈欠下崔向東的情後,哪兒不是為他著想?”
嗬嗬。
上官秀卿第三次的笑:“韋家欠你們家的情,其實也就那麼回事吧?要不然,韋烈也不會用對你當頭棒喝這種小事,就換上了你們商家的情。”
“這事,不小。”
商玉溪正色道:“如果你是上官秀鳳那樣的人,我商家現在會怎麼樣?”
這個問題——
上官秀卿還真不好回答。
這些年來,她始終深陷被負的痛苦中,肯定不會琢磨彆的。
但如果,她是商玉溪的夫人呢?
即便她已經自我放逐出了上官家!
骨子裡的一些東西,是不好改變的。
“上官秀鳳,必須得死。”
商玉溪猶豫了下,說:“甚至我都懷疑,不再韜光養晦的蜀中薛家決定出蜀,
首站就選在了青山。要踩著崔向東的腦袋,來昭告天下薛家的複出。這裡麵,是不是就有上官家的影響力?畢竟薛明清的夫人上官玄鳳,就是你們長安上官家的女兒。”
長安上官的當代村長,就是上官秀卿的孿生妹妹,上官秀紅。
商老二的夫人上官玄鳳,是上官秀卿的堂妹。
她們都是“秀”字輩。
長安上官的第二代,則是“玄”字輩。
被上官秀紅欽點的未來村長,上官玄機,就是上官秀卿的侄女。
按照輩份來說,薛明清還得喊商老二一聲,親愛的小姨夫。
對於商玉溪的問題,上官秀卿沒法回答。
因為她自從幾十年前,就已經自我放逐出了上官家,當然對家族的內部事,一無所知。
“薛明清踩崔向東,如果真和玄鳳有關。”
上官秀卿不解地問:“長安上官,為什麼要針對崔向東呢?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最耀眼?”
商玉溪淡淡地說:“崔向東壞了老二的計劃。就等於破壞了長安上官圍繞老二,布下的一個局。有打擊崔向東的機會,上官家就會充分利用,很正常。”
上官秀卿點了點頭。
“不過。”
商玉溪低聲說:“秀卿,你如果還把上官家當作自己的家族,那就給上官秀紅一個忠告。告訴她,主動選擇崔向東為敵人,是一個大大的錯誤!朵兒那麼聰明能乾,現在是什麼下場,你也看到了。”
上官秀卿卻問:“和秀紅關係非凡的韋烈,為什麼沒有警告她?”
“韋烈肯定很清楚,如果他警告上官秀紅,可能會激起她的逆反心。”
商玉溪說到這兒時,忽然愣住。
隨即脫口說:“上官家如果真要針對崔向東,不會因為他是韋烈的托孤兄弟吧?癡情韋烈的上官秀紅,舍不得打擊韋烈!但打擊崔向東,應該沒什麼心理負擔的。”
這個問題——
上官秀卿的臉色忽然一變。
因為賀蘭小朵,竟然從旁邊樹蔭中,緩步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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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被上官家瞄準,又是大哥惹得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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