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總覺得,原本占據了大理七分靈氣的小段,之所以能變成現在的樣子,都是因為當初她建議小段去深市工作。
當然。
就算老夫人再怎麼嬌寵羊羊,也不可能隨便幫插手她單位的工作。
“那晚爺爺說,蜀中有些人啊,這些年來有些忘形了。”
段羊羊隨口說:“就算我沒說起這件事,我們單位近期也會向那邊派出工作組。既然我提起了這件事,那就順水推舟的讓我帶隊。嗯,還是協助領導處理日常工作的副組長。”
“欽差啊。”
崔向東滿臉的羨慕:“如果我也能來你的單位工作,那該多好?”
羊羊卻搖頭:“你來不了的。”
嗯?
崔向東愣了下。
羊羊實話實說:“我早就想請祖母,把你調來我們單位。那樣我就,咯咯。”
隨著傾城一笑,屋子裡的春光大盛。
崔向東的心兒一哆嗦,趕緊喝幾口壓壓驚。
幾分鐘後。
崔向東再次點燃了一根煙,段羊羊繼續說:“爺爺早就說過,某個小娃娃呀,就得把他按在地方上,先讓他抓十年經濟!再考慮,要不要把他
調來燕京的事。”
崔向東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隻因他覺得,自己好像被定位為了,一頭埋頭苦乾的老黃牛。
但也正是他被定位了埋頭苦乾的老黃牛,羊羊通過老夫人的建議,才這麼快的被落實。
“爺爺說了,不能總讓老實人吃虧。”
羊羊又說:“還說了一句,我不懂的話。”
崔向東立即追問:“什麼話?”
羊羊猶豫了下,才張嘴。
卻被崔向東抬手,捂住了嘴兒。
羊羊的猶豫,足夠證明那句話,老夫人可能特意囑咐過她,不要對任何人說。
她在最短時間內,就做出了要對崔向東“泄露天機”的決定。
崔向東卻及時阻止了她。
“羊羊,你坐好。”
崔向東岔開了話題,抬腳下地拿起了背包。
他可沒忘記對羊羊的承諾,說要送她一份大禮。
羊羊也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坐好問:“我要不要,穿衣服?”
穿什麼衣服啊?
屋子裡就咱倆,穿衣服豈不是多餘的?
儘管吊兒郎當的樣子——
好像配不上崔某人單膝跪地,左手托起羊羊秀氣的腳丫,右手幫她戴上刻有“崔段之戀”的腳鏈時,這比較神聖的儀式。
但他對羊羊的真心,則是天地可鑒的!
看著那條刻字的白金腳鏈,羊羊激動地左手捂住了嘴,幸福喜悅的淚水,滾滾淌下。
好像隻要她此前乃至現在,所遭受的一切磨難,都是為了換取這條腳鏈。
哎。
她哪兒知道,崔某人已經送出了好幾條,這樣的腳鏈?
蕭錯聽聽小粟姐,現在每晚洗腳時,都得看它老半天。
“哥,今晚,今晚能不走嗎?”
羊羊擦乾了淚水後,心情有些忐忑的問崔向東。
崔向東愣了下。
隨即生氣地反問:“我總算來找你了,你卻想趕我走?”
羊羊——
隻能說某個渣男啊,太會哄女人了!
盧玉秉也覺得,自己在哄女人這方麵,有著超高的造詣。
要不然——
他怎麼能通過他的尚如,在神不知鬼不覺中,成功拿到了襲人鑽石的絕密技術?
“哈,哈哈。”
盧玉秉的得意笑聲,在寂靜地午夜中,顯得格外刺耳:“尚如,你可是立了大功勞!崔向東啊崔向東,你確實狡猾奸詐直追曹丞相。可惜,遇到了我這個司馬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