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工作組敢對薛猛用非常手段,那麼就是不守規矩。
那就彆怪某些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哈,原來你是段慕容帶來的人。”
薛猛哈的一聲笑。
叫囂:“行啊,敢對我用這手段!那就彆怪我的人,也對段慕容用這種手段了。實話告訴你,我剛看到那個小娘皮時,就想辦了她!狠狠地辦,晝夜不停的辦。吊起來辦,找人來一起辦。”
崔向東沒生氣。
起碼在薛猛當麵,大肆褻瀆羊羊時,他依舊滿臉笑容。
最多也就是等薛猛終於吼完後——
崔向東對搖曳擺了擺手:“妹子,請他享用下月光下的驢,精心研發出來的好東西。哦,去洗手間內。彆當著我的麵。因為我這個人心軟,見不到彆人受罪。順便拿著錄音機,請他說點該說的事。”
月光下的驢是人,還是驢?
那頭驢,又研發出了什麼好玩意?
此類的問題,薛猛一概不知。
“好的,大哥。”
搖曳點頭答應,左手拿起錄音機,右手采住薛猛的秀發,不顧他的極力抗議,走進了洗手間內。
搖曳本身對毒,就有很深的造詣。
孫尚如研發出來的那些,搖曳都學了來,並加以改進。
她有絕對的把握,能讓薛猛十萬個後悔敢當著崔向東的麵,大肆褻瀆段慕容!
關鍵是事後,薛猛渾身除了抓痕之外,不會有什麼內傷
。
當然。
就憑搖曳的陰狠性子,即便明知道薛猛這次進去,就再也沒機會出來了。
她也會借助本次機會,幫薛猛永久性的斬斷,對女孩子的愛慕之情。
心善的崔向東,看著被關上的洗手間門,搖了搖頭。
拿起一瓶飲料,倒在了薛純良的腦袋上。
薛純良打了幾個激靈,悠悠地醒來。
剛醒來——
崔向東就用他的手槍,頂了他的腦門上。
薛純良虎軀啊虎軀劇顫!
“你是誰,又是做什麼的?”
崔向東慢條斯理的問。
“我叫薛純良——”
薛純良如實相告後,顫聲說:“無論你是誰,都彆亂來!我來找你,僅僅是因為你當街打了我老婆。這事說起來,其實不算事!把槍放下,放我走。因為你。”
“打住。”
崔向東打斷了他的話,歎了口氣:“哎,你說的其實不錯。你老婆闖紅燈時,差點撞了我。不但不道歉,還罵我要打我。我氣不過,就罵了她打了她。這本來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你看看外麵,你還能認出那個腦袋爛了的人,是誰嗎?”
啊?
薛純良愣了下,慢慢地扭頭,看向了門外。
看著白禮帽的屍體,薛純良呆住。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他才渾身顫抖的不像話,問:“你,你敢當眾殺人?”
“不是我殺的,是薛猛一槍把你老婆的腦袋,給崩爛了。”
崔向東說:“很多人都親眼所見,而且這層樓的監控,我想我的人,已經拿到了手。”
薛純良呆呆的看著崔向東,雙眼沒有焦距。
“為了點小事,你就能直接帶人闖進來。這說明你和薛猛的關係,也不簡單。實話告訴你,薛猛完蛋了。而且他背後的人,也會完蛋。”
崔向東對薛純良說:“看在你老婆被打死的份上,我幫你給工作組說情。但前提是,你得說出你知道的那些事!要不然,你也不會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