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個個都說的冠冕堂皇,怎麼自己不去做?
這麼大的事,讓我一個外省來的投資商去做,你們於心何忍啊?
崔向東暗中無奈,接連歎息。
“你先稍等,我打個電話。”
薛振英鬆開崔向東的手後,快步出門去打電話了。
崔向東端起茶杯喝水,心想:“安全總部那邊的大領導,親自授權我這個小蝦米,帶隊執行本次行動的背後,百分百是大哥在搞事情。大哥啊我的好大哥,這是在借我的手,警告上官秀紅!娘的,究竟幾個人把我當槍來用啊?”
王錄星王大爺,是一個。
薛振英薛18,是一個。
大哥韋烈是一個。
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肯定還有第四個人。
這個人肯定在長安做好了準備,隨時“恭候崔大槍”的到來!
而且這個人的身份,就算比王錄星、薛振英倆人低,也不會低多少。
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崔向東心裡琢磨著,薛振英從門外走了進來。
“小崔。”
薛振英坐下後,說:“再等半小時出發去機場,飛機包機已經安排好了。我薛家會有人,跟你一塊去那邊,來證明我薛家的態度。”
嗬嗬。
崔向東皮笑肉不笑:“謝謝薛省了啊。乾活的是我,看戲的。”
哼!
王錄星及時冷哼一聲,打斷了他的話:“這是薛省對你的信任!你怎麼會如此的,不知好歹?”
崔向東——
懶得搭理王大爺。
王錄星也很識趣,知道薛振英有話單獨和崔向東說,就找了個借口出去了。
“哎。崔向東。”
等王錄星出門後,薛振英歎了口氣。
神色嚴肅地說:“寬窄巷那邊的神通,收了吧。我確保後天的蜀中報刊上,全都是重視本城名片級彆老建築、老街的報道。會特意把某同誌,不珍惜青山芙蓉街的這件事,當作反麵典型來大肆報道。”
“行。”
崔向東也端正了態度:“薛省所言極是!畢竟芙蓉街在青山人民的心中,那就是天府寬窄巷。不僅僅是一條老街,更是青山群眾和祖先能在某個瞬間,同處某個空間緯度的場地。如果沒了那些老建築,我們僅僅是通過課本、電視等媒體,來和祖先產生共鳴的載體,就會差很多。”
嗯。
你說的不錯。
薛振英點頭:“如果我說,周彙金試圖推平芙蓉街的事。我並不知情,你相信嗎?”
嗬嗬。
崔向東笑道:“一條距離您,足有數千裡之遙的老街而已。它的存在與否和您,有什麼關係呢?又有什麼資格,能值得您關注呢?”
薛振英——
崔向東收斂了笑容。
語氣森冷:“就像您隻需確保自己的家庭團圓,老婆孩子熱炕頭就好。有必要去在意那些被薛猛、苗海生等人禍害的普通家庭嗎?隻要那些人不姓薛!不姓周!不姓上官不姓辛!死的再多,又關你們什麼事?一群螻蟻而已!你們看上她們,讓她們用自己的身體來服務彆人,是她們的福氣!敢不聽話,殘忍的弄死,或者賣掉就是。”
薛振英——
用力咬住了嘴唇,渾身不住地抖。
他想發怒!
卻沒臉!!
“可無論是青山芙蓉街,還是那些失去了女兒、妻子的普通百姓。”
崔向東淡淡地說:“我們在意!那些把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總算把她們拉扯大的爹媽們,在意。”
薛振英滿臉的痛苦,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