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忙到八點半時,才發現苑婉芝沒有在場。
給她打了個電話——
才知道娘兒倆在新房子裡踩著椅子掛畫時,不小心歪了椅子,摔倒了一對。
他趕緊找借口出來去了“後院”,察看她們的傷勢。
如果僅僅是苑婉芝摔著了,還有情可原。
可蕭錯竟然也摔著了,這就讓崔向東感覺有些匪夷所思了。
麵對崔向東的又又又一次嘴賤,蕭豬豬不說話,小臉隻是有些發紅。
苑婉芝卻不願意了。
避開兩個路人後,低聲反駁:“吃飯還能噎著呢!踩著椅子貼畫時摔倒,蹲了屁股有什麼奇怪的?你身為男人,不就是幫我們揉了揉屁股?卻在這兒叨叨個沒完沒了的。關鍵是,你是找我們給你扛活的!嫌我們笨,那就去找彆人。”
崔向東——
看了眼喜氣洋洋的婚房大門口,隨口說:“離我遠點!知道的,是你摔著了。不知道的看到後,還以為你瘸,是被我搞得呢。”
苑婉芝——
看著快步向前的崔向東,咬了下牙。
卻歪頭小聲對蕭錯說:“小笨豬,你得學會和他打情罵俏。他再也不是你喊幾句向東哥哥,就能圍著你轉,變著法哄你的孩子了。男人一長大,喜好也會改變。”
蕭豬豬瞪大一雙清澈,好學更無知的眸子,看著她也不說話。
“哎,傻孩子,我把做飯的精髓都傳給你了,你卻依舊體會不到撩的境界。走吧,先去給他扛活。等到了晚上,我再給你仔細講解。”
苑婉芝頭疼的歎了口氣,牽起豬豬的手,加快了腳步。
不遠處。
一個站在路邊的女人,目送苑婉芝和蕭豬豬不利索的背影,消失在婚房裡後,微微冷笑了下。
拿出了一部電話。
撥號後低聲說:“甄總,是我。剛才我看到崔向東和苑婉芝母女,一起從婚房後麵的四合院內走出來。那兩個女人走路,不利索。根據我的推斷,她們有可能一起為崔向東,提供了不正之路。”
什麼不正之路?
接到電話的甄惠嘉,秒懂!
“果然,正如那封匿名信裡所說的那樣。在青山自證清白後,苑婉芝是徹底的放開了。為了討好崔向東,竟然拉著蕭錯一起那樣玩兒。嗬嗬,玩的確實花!怪不得,他會如此的癡迷這個娘們。”
甄惠嘉心中不屑的冷笑,低聲說:“我知道了,繼續監視。一定要注意行蹤,避免被發現。”
嘟。
通話結束。
站在某酒店套房窗前打電話的甄惠嘉,轉身看向了沙發那邊。
一個穿著乾練的職業套裝,相貌端莊嫵媚的絕色少婦,正坐在那邊看報紙。
她就是東洋投資的會長,犬養宜家。
這個春節,始終滯留燕京。
“我真搞不懂這個年輕人,究竟哪兒來的信心和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