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後者吧?
淚眼朦朧中,襲人雙手捧著崔向東的臉頰,輕輕地說:“崔向東,我愛你。”
我也愛你——
崔向東再次親吻了下襲人的額頭,輕聲說出這幾個字時,已經是次日早上八點半。
太陽已經老高了。
臉上掛著淚痕的新娘子,神色恬靜,嘴角噙著絲絲的幸福笑意,還在美夢中徘徊。
但她很快就被隱隱傳來的敲門聲,給驚醒。
隨著長長地眼睫毛撲簌了下,襲人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的瞬間,白生生的臉蛋上,就攸地浮上了兩朵紅霞。
她慌忙躲開他的眼睛,看向窗口:“有人在敲門?”
話音未落,她就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因為她的嗓音,沙啞的厲害!
崔向東愣住,問:“你的嗓子怎麼了?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
襲人——
本能地抬手,一把掐住了崔向東的肋下。
啊!
好疼。
該死的老滅絕,絕對是欠收拾!
不就是關
心她嗓子嗎?
是她自己想到了“喊的厲害”此類的原因,就曲解了人家對她真摯的關心。
收拾,必須得再好好i殺她個落花流水!
什麼?
有人在叫門?
不管!
就算是蘇太後把門敲爛了,也彆想阻止她的傻兒子,狠狠地收拾小襲人。
上午十點。
反手捶著老腰的崔向東,才腆著一張得意的老臉,打開了院門。
在門外苦苦等待了一個多小時的蘇太後,要不是看在臉兒紅撲撲、神情嬌怯怯的兒媳婦,幫崔向東求情的份上,肯定會扭住他的耳朵,狠狠罵上半小時的。
“有你這樣的嗎?襲人昨晚還是個孩子,你就這樣貪歡。”
“還有大把的事,等著你來做。”
“襲人,你不能總這樣的慣著他。男人要優秀,離不開老婆揍。”
蘇太後握著兒媳婦的手,不住地叨叨,讓她上台階時要小心點邁步。
崔向東——
和老爸崔國興對望了眼,嘿嘿一笑坐在了院子裡。
那對婆媳在臥室內說著悄悄話。
這對父子在院子裡點上煙,一起吞雲吐霧。
按照故老相傳的風俗,新婚次日中午得回門。
回門就是去新娘子家,擺上酒席好好的喝一杯。
這也關係到秦家的顏麵,這個環節當然不能少。
新娘回門時,新郎得帶著陪客一起去。
本來大哥韋烈,是最好的陪客人選。
不過他現在的酒量,下降的厲害,再加上他下午還得安排錦衣總部的工作,無法陪同崔向東一起去。
徐士貴、李誌國,老方等人,早在昨天就已經離開了燕京。
畢竟大年初七,很多單位都正式上班。
“沈老的意思呢,是讓你婉芝阿姨,以及沛真阿姨,陪著你回門。”
崔國興說:“彆看她們都是女人,據說酒量還是還是很可以的。尤其你婉芝阿姨那張嘴,可謂是能說會道。”
崔國興這個當老子的,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很佩服的苑婉芝,早就對他的傻兒子,伸出了魔爪!
蘇琳也不敢讓他知道。
畢竟老崔的嘴巴,也不是太嚴實。
“雙姨陪客啊?行!既然是沈老爹安排的,我沒意見。”
崔向東說到這兒時,電話響了。
大哥韋烈來電:“十一點半,才去秦家是吧?現在還有點時間。你現在來我家一趟,犬養宜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