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誰啊?
豬豬,現在就咱倆,不能把話說清楚嗎?
還得讓向東哥哥費腦子去猜!
埋怨了句,崔向東點頭:“大婚之夜的新娘嘛,哪怕是再婚的,又有幾個不幸福的?”
咳。
蕭錯乾咳一聲,垂下長長的眼睫毛,蚊子哼哼般地問:“幾,幾次?”
什麼幾次?
這話問的,好沒有道理。
崔向東暗中歎了口氣,伸出了三根手指,在蕭豬豬的麵前晃了晃。
“她終於,還是走到了我的前麵。”
蕭錯貝齒咬了下嘴唇,語氣複雜。
不是!
再嫁新娘隻是說了三次。
不是你想的那樣。
崔向東剛要解釋,話到嘴邊卻又閉嘴。
有些事啊,其實沒必要解釋。
有道是清者自清——
“昨晚,我和襲人好好的聊了
聊。”
蕭錯迅速驅除了淡淡地憂傷,岔開了話題:“襲人建議,我和她在一個黃道吉日中,成為新娘。這樣不但能讓我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做出一些成績來證明我自己的價值。尤其意義重大。”
嗯?
崔向東愣了下。
“來年的大年初六——”
蕭錯的眼眸,慢慢地亮起:“襲人會為我親手披上嫁衣,我們在相隔一年的同一天,成為幸福的新娘,更是最最要好的姐妹。我答應了,很是期待,也很感激襲人。”
啊?
崔向東嘴巴動了動。
蕭錯搶先說:“趕緊回家吧,襲人在給你做飯呢。我也回家收拾下,上午返回青山。”
說完。
蕭豬豬雙手插兜,轉身快步走向了她的車前。
她的腳步輕快,感恩這個世界!
“豬豬,真是個好孩子。”
目送蕭錯的車子,徐徐遠去後,崔向東感慨的說著,開門下車。
那場注定會被很多人談論的盛大婚禮,已經過去了幾天,喜慶的氣氛越來越淡。
可崔向東和襲人的幸福感,卻在直線上升。
家。
家的感覺。
崔向東回到家裡,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那道倩影,心裡從沒有過的安寧,溫馨。
以前和老滅絕在彩虹鎮的家裡時,雖說和兩口子沒啥區彆,卻沒有“家的感覺”。
“肯定是因為,我終於讓老滅絕高舉著雙腳,啜泣著哀求我放過她,讓她知道了誰才是一家之主。”
崔某人心中臭美著,來到了廚房門口。
習慣性的坐在了地上——
看著穿著睡袍,腳丫踩著小棉拖,秀發束成少婦纂的小襲人,在案板前忙碌著。
小襲人早就對某渣男高舉雙腳的投降了,可在回眸看了他一眼後,臉兒還是紅了下,莫名的心慌。
她連忙回過頭,繼續清洗著乾海參,準備煲湯。
大清早的就煲湯海參湯,這合適嗎?
崔向東對此深表不解——
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嘟嘟了幾聲後,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帶有惺忪睡意的女人聲音:“我是上官玄機,請問哪位?”
“是我,崔向東。”
崔向東看了眼小襲人,笑眯眯的問上官玄機:“玄機姐姐,這幾天想我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