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小襲人嬌哼一聲,抬起了腳:“這次,就暫時放過你。”
“多謝小姑姑的高抬貴腳。”
崔向東滿臉的感激涕零,爬起來後坐在沙發上,順手把小襲人抱在了懷裡。
“我還沒穿衣服呢——”
小襲人臉兒忽然紅了,掙紮著就要跳下來。
“就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渣男丈夫雙手用力,索性把她橫抱在了懷裡,拿起了筷子。
好吧。
反正這是在家裡。
關鍵是新婚蜜月中。
崔向東雖說是個渣男,卻也是襲人的丈夫,有權對她做他想做的事。
“你說,真能懷上嗎?”
小襲人吃了一口菜,看向了平坦的小腹。
崔向東上手一摸——
點頭,嚴肅的說:“我能真切感受到,有兩條小生命,已經悄悄的紮根,等待發芽。”
“崔向東。”
“嗯?”
“你雖然是個渣男,可我還是喜歡你。”
小襲人眸光溫柔的看著他,小聲說:“我也終於明白,再嫁新娘為什麼,願意苦等你20年了。”
“我的魅力,無可阻擋!甚至科學,都無法解釋。”
崔向東端著海參湯,湊在了小襲人的嘴邊,滿臉的感慨。
不得不說——
能把“恬不知恥”這個成語,演繹到如此境界的人,就是真正的人才。
“不許亂動!吃飯呢。”
“就是亂動!反正也不耽誤吃飯。”
“你能不能正經點?”
“求你用腳丫子,把我踩在地上。”
“我現在沒力氣——”
“那你還敢反對嗎?”
“不,不敢了。”
小襲人果斷認慫後,顫聲說:“可你,你會傷身的。”
“襲人身上死,做鬼也風流。來,張腿。啊,不。是張嘴!乖。”
就像哄小白兔的大灰狼那樣,小襲人很快就迷失在了渣男丈夫,寧死也得編織出來的情網中。
一個多小時後。
邁著沉重的步伐,崔向東把恬靜睡過去的襲人,抱進了臥室內。
他剛把襲人放好,就癱倒在了她的身邊,迅速滑進了“男人苦,男人累,男人寧死也得睡”的幸福深淵中。
時間悄悄地流逝。
等崔向東被一隻小手捏住鼻子,無法呼吸隻能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下午四點。
穿戴整齊,小臉清淡的襲人小姑姑,縮回手:“起來,你的電話一直在響。”
“幫我接電話。”
崔向東打了個哈欠,翻身坐起:“我去洗個澡。哎!我怎麼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這還怎麼洗澡?”
秦家小姑姑——
就像抱著癩皮狗那樣,把他抱進了浴室的浴缸內。
知道他醒來後就會洗澡,襲人為此給他放好了洗澡水。
看在他確實累的份上,秦家小姑姑隻能臉兒紅撲撲的,咬著唇兒給他洗澡。
哎。
這該死的新婚生活,咋就這麼甜蜜呢?
半躺在浴缸內,崔向東指揮襲人拿來了香煙,和電話。
也因此付出了,被一隻穿著塑料小拖鞋的腳丫,在臉上踩了一腳的慘痛代價。
不過這有什麼呢?
被老婆的腳丫踩,我開心我驕傲!
點上一根煙,愜意的吐了個圈圈,從小襲人的手裡,接過了嘟嘟作響的電話。
“我是崔向東——”
崔向東剛自報家門,就被電話那邊的女人打斷:“崔君,您好!我是犬養宜家!謝謝您終於肯接我的電話了。請問,我能登門貴府嗎?哦,我現在您家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