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同誌,我已經儘力了。”
路元申坐在沙發上,親自給李海明點上了一根煙。
語氣沉痛的說:“可我真沒想到,你主導引資來的那位趙總,會是那樣的愚蠢!她竟然帶著足足兩千萬的現金,跟著我去了崔向東的辦公室內,明目張膽的搞賄賂,引起了極其惡劣的影響!讓薛書記等省市領導,為此大發雷霆。”
接下來的十多分鐘內。
路元申痛心疾首。
路元申慷慨陳詞。
路元申說出來的千言萬語——
彙合成了一句話,就是:“李海明,你被調整了工作。希望你去了政協後,能繼續發光發熱,為建設大美青山,做出更大的貢獻。”
好端端的,我就被踢出了老城區?
我好像沒做錯什麼吧?
李海明終於清醒了過來,目光卻依舊有些呆滯,喃喃地問:“路,路書記。誰,誰來接替我的工作?”
路元申的眉頭,立即微微皺起。
暗想:“這個人,怎麼這樣啊?都已經被當作犧牲品,踢出了老城區。卻還在關心,誰會來接管你的工作!你有必要操這個閒心嗎?你有資格來管,誰來接管你的工作嗎?咋?難道你覺得老城區離開了你,工作就玩不轉了?簡直是不知所謂。”
不過。
看在李海明的下場,委實有些淒慘的份上,路元申還是在沉默了片刻,說:“具體是誰,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能肯定,隻能是崔向東的人。”
老城區常委副吳大龍,是崔向東的人嗎?
崔向東不覺得是,吳大龍自已也不覺得是。
所以當崔向東打電話,請吳大龍來到辦公室,開門見山的告訴他,希望他能在常務副的新崗位上,做出更大的貢獻時,吳大龍頓時懵了。
一個老大的餡餅,就這樣砸了下來!
換誰,誰不懵?
“大龍同誌。”
給了吳大龍一定的消化時間後,崔向東才說:“實不相瞞,我準備調雲湖新區的於歡同誌,來接管你的工作。我希望等於歡同誌到任後,你這個前輩能多多給予他幫助。於歡雖說有些年輕,工作經驗不足,但他勝在有拚勁。我也相信,在你的幫助下,於歡能在最短時間內成長起來。”
“崔區。”
情緒可算是穩定下來的吳大龍,緩緩地起身。
他伸出雙手,握住崔向東的右手,語氣鏗鏘:“請您和組織上放心!我在新的崗位上,絕不會讓您和組織上失望。我會儘我最大的努力,幫助於歡同誌在最短時間內,熟悉本職工作。”
“哈哈,那就好。啥時候有空了,我們再好好的喝一杯。”
崔向東輕拍著吳大龍的胳膊,爽朗的笑聲,頗具感染力。
卻感染不了秘書間的小狗腿——
手托香腮看著天花板,思緒信馬由韁:“我是等到生日那天,再請大狗賊吃大餐呢?還是現在,就偷著給他開小灶?那會在門後,好想好想要哦。哎,該死的瘤哥。為什麼隻研究女人,卻不研究男人呢?如果他也研究男人,那我就能把大狗賊給吃的死死的。”
想到這兒後。
聽聽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她從搖曳那兒“順來”的一個筆記本,在雲湖酒廠時不慎遺失。
那可是搖曳從瘤哥遺留的“文獻研究”中,總結出來的心得,內容廣泛更細膩,還通俗易懂。
甚至。
搖曳在瘤哥的“遺產”基礎上,還發明了公式。
隻要把能入選三科的某個女人,套在相應的公式上,就能把她從裡到外的看個清楚!
比如某秘的小自動,雪豹的大自動,瑤瑤的狂虐,金錢豹的輕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