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微微一笑,道:“這個沒法定吧?就依各自與書記的交情來吧。像我跟書記正式接觸剛一個多月,給個三五百就不少,而像李鎮長你,跟書記那麼親厚,給他個五千一萬都不多。”
李權聞言差點沒氣吐血,五千一萬?當我是大老板啊?何況鄒德義根本就沒受傷,我憑什麼給他錢啊?這小子是真氣人,張嘴就要反駁。
可這時秦陽又道:“這種事就是自求心安,沒有攀比統一的。而且不論給多還是給少,都是一份心意,書記都不會挑眼就是了。”
“那就先這樣吧,中午大家吃完飯就彆出去了,等我通知。”張雅茜說完走出了會議室。
眾人見狀也就各自散去,李權最後一個離開,臉上現出陰謀得逞的笑意,心中暗道:“秦陽,還有張雅茜,你們倆不是厲害嘛,厲害得都能逼書記的宮了,整個仙渡鎮委政府都要被你們把持了。可今天書記隨便玩一個小手段,就能掐住你們的脖子,讓你們再有什麼重大決議都不能上會通過,看你們還怎麼展開工作,哼!”
午後一點出頭,縣骨科醫院的院長兼首席專家、同時也是這一代家學傳人中的老大孫伯仁,趕來了仙渡鎮。
張雅茜立即讓方媛通知班子成員,大家一起趕奔衛生院看望鄒德義。
趕到衛生院後,秦陽讓張雅茜先帶眾人趕奔鄒德義病房,自己偷偷去了衛蘭的診室。
“不是吧,你才吃午飯?”進入診室,秦陽發現衛蘭正捧著飯盒吃飯,走近一看,飯盒裡的飯菜似乎都是涼的,看後不由得大起憐惜之意。
衛蘭見他找來,立刻放下飯盒,拿紙巾擦了下嘴,起身笑道:“對,當醫生可不就是這樣,忙起來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甚至想上廁所都得跟患者請假,錯過飯點兒是常事,偶爾還餓肚子。”
伊人說笑著,拿過一個X光紙袋,遞給他道:“給你打出來了,你拿去吧。”
“那你也得把飯菜熱熱啊,總吃涼的胃就壞了。”秦陽關心的說道。
“嗬嗬,沒事兒,這天兒不是熱嘛,吃點涼的也沒事,我還總吃冷麵涼皮呢。”衛蘭聽出了他的好意,秀麗可人的小臉上浮現出一層溫情。
秦陽也知道,這是她的工作和使命,誰都改變不了,除非給她換個工作,暗歎一聲,道:“那你也要多注意,你還沒吃完,我就不耽誤你了,回頭再聊吧。”
衛蘭見他要走,便繞出桌子想送送他,秦陽急忙把她攔了回去,隨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這人挺不錯!”衛蘭俏臉含笑,看著門口發出了評語。
秦陽趕到鄒德義病房裡,見眾人正圍著病床慰問他,冷鄙一笑,站到了張雅茜身後,與孫伯仁站在一起。
鄒德義應付了眾人一陣,忽然發現,張雅茜身後站著個陌生男子,也不是乾部的穿扮,很是奇怪,皺眉問道:“張鎮長,你身後那位同誌是?怎麼看著有點麵生啊?”
“哦,是這麼回事,鄒書記你不是骨折了嘛,我就從縣裡看骨傷最好的骨科醫院,請了這位醫術最高明的孫伯仁孫院長來,給你好好檢查診治一下。衛生院的醫療水平雖然是鎮裡最好的,但肯定比不了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