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又走不遠,你怕什麼?你乖乖的在這裡等一會兒,我過去看看就回來。”秦陽安慰了她幾句,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輕輕脫離她懷抱,躡手躡腳的追了過去。
剛才二狗搜找的是東南方向上四五十米的湖畔,沒找到人,就又往西北方向上找了過去。
秦陽知道他肯定要折返回來,就藏在了他回來時必經之路的一叢蒿草後麵。那從蒿草高大密實,完全可以遮住他蹲下後的身影。
果然,二狗在那個方向上也沒找到人,罵罵咧咧的走了回來,經過秦陽身邊時並未發現他的存在,也未收聲,口中罵個不停:“特麼的,怎麼哪兒都找不著人啊?車裡沒有,外麵也沒有,難道他跳水庫裡了?那我們還動不動手啊……”
“動手?”
秦陽心頭打了個突兒,這可不是個好詞啊,往往代表著邪惡與暴力,而且此人說的是“我們”,也就是說,那輛來車裡還有人,既然車裡還有人,那他們為什麼熄火?他們又想乾什麼?難道自己今晚還要湊巧撞上一件大事?
想到這,秦陽抬頭看向二狗,見他走出去幾十步遠了,便貓著腰,悄沒聲的追了上去,唯恐被車裡的人忽然開燈發現,特意繞開了道路,一邊跟蹤一邊調整位置,慢慢隱入了路邊的樹林中。
“大哥,湖邊沒人,我來回找了兩趟,一個人影都沒有,你說怎麼辦?”二狗很快回到車旁,也沒上車,拉開車門對裡麵等消息的徐琨說道。
“沒人?沒人那車哪來的?”徐琨狐疑的問道。
二狗道:“肯定是有人開進來的,那人把車停好後,要麼跳水庫尋死了,要麼走出去了,反正我敢保證,湖邊沒人,湖裡也沒人,我剛才喊了半天都沒人應聲。”
“嘶……”徐琨倒吸一口涼氣,有點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思索了良久,一拍大腿道:“算了,不管了!小段,你開車出去,到路口盯著,要是看到有人要進來,就第一時間通知我。二狗,你跟我一起,趁現在沒人把魯彪抬進去做掉。”
小段就是司機,聞言答應下來,先和二狗一起,將魯彪抬到車下,又把漁具留下,隨後原地掉頭,駛向路口望風。
徐琨和二狗則一左一右拖著魯彪、帶著漁具往湖邊走。魯彪在上車前已經被打暈過去,所以也不用擔心他這時候掙紮喊叫。
這一幕,在車燈燈光的照射下,全部落在了林邊潛伏的秦陽眼中。
秦陽倒是認識徐琨,但夜色下也認不出他來,同樣也沒辨認出魯彪來,但能看到徐琨二人拖著一個手腳被捆住的大活人走向湖邊,再聯係之前聽到的“動手”,心中無比豁亮:“對方這是要殺人害命啊,我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壞,竟然撞上殺人現場!”
當然,遇上這種事,秦陽不可能不管,他迅速做出決定,跟上去尋機打倒那兩個人,救出被捆之人,而且要在走到湖邊之前搞定,不然張雅茜見他半天不回去,擔心之下過來尋找,與對方二人正麵遭遇,可就有危險了。
這麼想著,秦陽在林間快速搜找了下,想找一根木棒當做武器,哪知四下空空蕩蕩,隻有碎石,沒有一根樹枝。沒辦法,他隻能揀起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握在手中,輕手輕腳的追了上去。
此時徐琨二人距湖邊還有二十來米,四外萬籟俱寂,除去他們倆的走路聲外,沒有任何其它聲音,寂靜得讓人有點發怵
“大哥,你說那個傻比司機到底跑哪去了呢?他把車停這兒又想乾什麼?”二狗有些緊張,邊走邊沒話找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