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雨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幾步就走到茶幾旁,指指他,又指指姐姐,表情既興奮又曖昧的說道:“昨天我就說你們倆好上了,你們還給我否認,結果今天就讓我給抓了個正著,這下看你們還怎麼否認,哈哈……”
薛冰聽了這話,白淨的額頭上冒出數圈黑線,直接把臉紮在沙發裡,窘迫得都不想解釋了。
“你誤會了,其實是我師姐剛才……”秦陽聞言也很無趣,趕忙出口解釋。
“你不用解釋,我懂,我明白,嘿嘿!”
薛雨壞笑起來,又道:“我姐已經到那個歲數了,什麼三十如什麼四十如什麼的,大白天的就控製不住自己了,就把你叫過來了。當然你們也沒膽子真做什麼,所以我姐就讓你隔褲搔癢,對不對?”
薛冰聽了這話,尷尬得幾乎想死,抬手輕輕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心裡極其後悔剛才允許秦陽幫自己按揉,儘管自己嘴上說的好聽,是把他當成了親弟弟,才允許他上手觸摸自己隱私部位,可就算他是親弟弟,姐弟間也應該避這種嫌啊,該避嫌沒避嫌,也就導致了現在被妹妹發現並打趣,唉,真是丟死人了。
“你彆胡說八道!”秦陽嗬斥薛雨道:“其實是你姐剛才不小心摔倒了,尾椎骨磕傷了,疼得厲害,我這才幫她揉揉。”
“呸!”薛雨狠狠地啐了他麵門一口,噴他一臉吐沫星子,道:“你騙傻丫頭呐?!就算我姐磕傷了尾椎骨,也不可能讓你給揉啊。當然,她要真讓你揉了,反而證明你們倆果然好上了,哼哼!”
秦陽有些無語的擦拭著臉上的香唾,心想這丫頭是屬羊駝的吧,專吐人臉。
薛冰勉強翻身爬起,斜倚在沙發上,沒好氣的瞪著妹妹,道:“你個死丫頭,還有完沒完?我都說了上班時間儘量不要來打攪我,自己玩去,你還非來打攪我不可……”
“是啊,怕我打攪了你的好事,所以才死乞白賴的攔著我不讓我過來。”薛雨一臉戲謔的打趣姐姐。
薛冰恨恨地白她一眼,耐著性子解釋道:“我跟秦陽清清白白,一點曖昧都沒有。我之所以允許他幫我揉,一來我是把他當親弟弟看的,二來我的命都是他救的,給他觸碰下身體又怎麼了?”
“那是身體嗎?那已經是你隱私部位了好不好?”薛雨不忿的翹起了嘴角。
“那又怎樣?還是那句話,沒有他,我早就是一具枯骨了,給他碰下隱私部位怎麼了?”薛冰不耐煩的反駁回去。
“那按你這麼說,以身相許給他也沒事兒啊。”薛雨還在瘋狂試探著姐姐的底線。
薛冰直接無語,也懶得再理他,試著緩緩坐起。
秦陽見狀趕忙扶她:“師姐,我扶你起來。”
“嗯,好!”
薛冰讓他攙扶著站到地上,試著往外走了幾步,在感受到尾椎骨已經不怎麼疼了後,才算鬆了口氣,轉念想到剛才被秦陽“摸”了半天屁股,心中酸甜苦辣,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但也知道他是一心一意對自己好,芳心之中對他更加信賴。
“還真磕傷啦?”薛雨眼見薛冰走得小心翼翼,忍不住上前扶住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