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個關節我怎麼沒想到呢?”
秦陽聞言心頭倒抽一口涼氣:“我目光真是太短淺了,站位也太低了,隻從鎮一級的層麵上考慮問題,卻忘了從頂層進行通盤考慮。我也太天真了,居然以為通過馬振邦與齊文傑的友情,就能把齊文傑拉攏過來,而忽視了齊文傑的背景。”
這麼想著,秦陽有些佩服的看向張博,心想薑還是老的辣啊,儘管這家夥品行不太好,但他侵婬官場近三十年所積攢的經驗與閱曆,可是絕對不能小覷。
旁邊張雅茜橫了秦陽一眼,心中暗罵:“你個笨蛋,齊文傑背景都還沒搞清楚呢,就找我來賣乖,讓我空歡喜一場,我真想踹死你!”
“嗬嗬,陽陽啊,我叫你過來,本來是想囑咐你,要跟你姐同心同力、互相扶持,慢慢在仙渡鎮站穩腳跟,做出一番成績。不過看你對你姐的態度,我覺得不用再說什麼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張博笑嗬嗬地說道。
秦陽陪著笑了笑,暗想,也不知張母有沒有把我和她的關係告訴他?
張博續道:“至於鄒德義嘛,有我們這些老一輩的支持,再有你們倆小心應對,根本不足為慮,我一點都不擔心。”
秦陽點了點頭,心想在我收服江大國之後,我方已經勝過鄒德義了,隻是張雅茜還不知道罷了,等打掉黃家偉一夥後,拿到他和鄒德義勾結的證據,鄒德義也就蹦躂不了幾天了。
正想著呢,桌下左腳被人踢了一腳,秦陽轉頭看向左邊的張雅茜,伊人卻沒瞧他,但那副冷冰和厭煩的臉色已經表明:“正事說完了,你可以滾了!”
秦陽微微一笑,左腳往左探去,很快找到伊人右足,也輕輕踢了她一腳。
張雅茜感覺到他在挑釁,不動聲色的抬腳過去,找到他左腳腳麵,狠狠踩了下去。
好在她用的不是鞋跟,因此這一腳也沒踩得秦陽多疼,不過她踩完沒走,用鞋掌一遍又一遍的碾壓著秦陽的腳麵,似乎在出氣。
秦陽悄悄把右腳提過來,趁她一時不察,突然左腳一抽,從她鞋底下滑脫,然後又迅速出擊,與右腳一起夾住了她的腳腕。
張雅茜下意識縮腿,想要掙脫出去,結果右足掙脫出來了,上麵的高跟鞋卻被秦陽雙腳卡脫在了地上,她氣得臉色鐵青,對著秦陽左腿一頓踹。
二人在桌下這番曖昧廝殺,張博夫婦自然是看不到的,張博笑眯眯的許諾秦陽道:“陽陽你就跟著你姐好好乾,一兩年後我要是調回來出任黨政主要領導,怎麼也要把你提到正科級,相信你爸在天有靈,也會非常欣慰。”
“嗯,叔叔你跟阿姨都放心吧,我會跟我姐好好乾的。”秦陽一語雙關的說道,說完故意看向張雅茜。
張雅茜餘光留意到他在盯著自己看,也聽出他那句“我會跟我姐好好乾的”另有深意,又氣又恨,桌下右足找到他腳麵踩住,狠狠踩踏碾壓。
可她就算穿著高跟鞋那麼乾,都對秦陽造不成什麼傷害,何況是用一隻纖美嬌嫩的絲足去踩壓呢?結果不僅不能給秦陽帶去絲毫的痛苦,還間接讓他享受了一次絲足按摩。
“誒,叫什麼叔叔阿姨啊,你就還叫乾爹乾媽。”張博嘴上埋怨著秦陽,話裡卻極近拉攏著他這個青年才俊。
秦陽當然明白他為什麼要拉攏自己,因為就算他現在貴為副處級乾部,再過三五年也年紀到點兒要退了,官場一旦退下來就會立刻人走茶涼,想要延續手中權力的話,就要提前培養門人子弟,他把自己培養起來,以後自己既能和張雅茜互相扶持,也能照顧提攜張亞龍。
至於恢複和張家的乾親關係,秦陽倒也並不是不能接受,儘管張博曾經背棄過秦家,但人要向前看,不能糾結於以前的怨恨情緒,重新讓張博做自己的乾爹,也能讓他為以前的薄情寡義行徑做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