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縣醫院乾什麼呀,直接來我的骨科醫院,我一摸就能給你摸出來。”孫伯仁恰到好處的給自己醫院打了一波廣告。
張雅茜冷眼瞧著鄒德義,淡淡的道:“既然鄒書記腳腕沒事,那大家就隻是虛驚一場,沒什麼事就都回去上班吧。”說完招呼孫伯仁離去。
“鄒書記,那個誤診的醫生,你可得找他好好說道說道。他在這種事上都敢騙人,欺騙所有人的感情,簡直就不是人!這已經不是原則問題了,而是道德問題、人品問題,他應該被所有人唾棄!”
秦陽表麵上是罵那個醫生,其實是在罵鄒德義,罵完笑道:“鄒書記,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你也收拾收拾,趕緊回去吧,我們還等著你主持召開班子會,任命黨政辦主任呢嗬嗬。”說完揚長而去。
胡廣誌緊隨其後走向門口,自言自語道:“切,傷的人稀裡糊塗,看的人裝模作樣,這叫什麼事吧,說出去都不夠讓人笑話的。”
馬振邦、江大國、楊月蓉等人也都紛紛離去,最後病房裡隻剩鄒德義、李權、劉為民和齊文傑四個人。
鄒德義早就被秦陽那番話刺激得想要吐血了,再看到己方隻剩區區四人,眾叛親離,場景淒涼,隻氣得嗓子一甜,一口氣沒喘勻,劇烈咳嗽起來。
“書記你沒事兒吧?”李權急忙上前,為他拍撫後背。
“滾開!”鄒德義怒斥一聲,隨即罵道:“你個廢物,連個X光片都保護不好,都被秦陽拿到了手,你說你還特麼能乾什麼?”
“我哪兒知道秦陽會去找X光片啊!”李權委屈的叫起來,又道:“你不也沒想到嗎?”
“滾特麼蛋,我什麼都想得到還用得著你這個廢物?!”鄒德義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脖子上的血管都暴突了出來。
劉為民和齊文傑看到這一幕,都是暗暗心驚,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這時鄒德義轉移視線,開始針對他倆:“你們倆也是,眼睜睜看著秦陽和張雅茜兩個小兔崽子拆穿我,就不知道保護主公?我特麼要你們倆有什麼用?我養兩條狗還能給我汪汪兩聲呢!”
劉為民和齊文傑都被罵得麵色難看,心中委屈,卻也沒敢還口。
鄒德義也不便過分責罵他們,畢竟要再把他倆罵得離心離德了,自己就隻剩李權一個人可以倚靠了,暗歎一聲,讓他倆回去上班,吩咐李權準備出院,然後給黃家偉打去電話,壓低聲音道:“我忍不了了,必須馬上、立刻、現在,把秦陽那小子給我解決掉!”
“大哥,你彆提秦陽了,這小子太特麼詭異了,不能碰!”
黃家偉語氣惱恨而又納悶地道:“上回王大龍被派出所放出來後,我不是讓他去乾掉秦陽嘛,結果他和同去的一個兄弟離奇失蹤了,隻剩下辦事的車輛。我讓虎成調查了好幾天,結果還沒調查出個結果來呢,虎成又失蹤了,也把車留在家門口了……”
“不會吧?你特麼是不是自覺解決不掉姓秦的,跟我編故事呐?”鄒德義不敢相信的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