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是多少?”
薛雨拿手指給他比劃了下長度。
秦陽又問:“還流血嗎?”
“倒是不流了……”
秦陽哦了一聲,道:“那就不去了,我身體素質好得很,過幾天就愈合了……”
薛雨黛眉揚起,如同徹底解脫了似的身心放鬆,指著他腦袋叫道:“呐,是你自己不去的,你死了可彆怪我!”
“不會怪你的,你放心吧,頂多我每天晚上給你托夢,跟你說說我在陰間的見聞。”秦陽笑嘻嘻的逗弄著她。
“靠,罵你死賤男是真的一點都不過分,你是既該死又下賤!”薛雨說到這實在氣不過,又抬腿重重給了他一腳,寒著臉下了樓去。
秦陽又坐了一會兒,等頭不那麼暈了,這才慢慢起身,下樓去洗手間,簡單衝洗了下頭部血跡,回到辦公室繼續上班。
“姐,問你個事兒,你那個師弟,他結婚了嗎?”
薛雨回到薛冰辦公室裡,第一時間向她詢問秦陽的婚姻狀態,要是他還沒結婚,那他輕薄自己也不算太過分,重重報複他一回也就算了;可要是他已經結婚了,卻還敢輕薄自己,那可就要往死裡整治他了,實在不行就閹了他,省得他總是耍流氓。
“你突然問他這個乾什麼?”
薛冰納悶的抬頭看向她,一看之下,微微詫異,問道:“你外套哪去了?”
“哎呀,你彆管了,回答我問題就是了。”
薛冰哦了一聲,道:“秦陽結過,但是已經離了,目前是單身……”說到這忽然醒悟,失笑道:“不會吧,你看上他了?”
“切,姐你開什麼玩笑,我看上誰也不可能看上他啊。我就這麼說吧,我就算看上一條狗,也不會看上他!”薛雨厭惡而又不屑地說道,想到秦陽已經是二手貨了,卻還輕薄自己這個玉潔冰清的美少女,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出去抽死他。
薛冰大為奇怪,道:“你還記他的仇呢?他不就是沒幫你開除那幾個保衛人員嘛,你至於到現在還記他的仇?我剛才還想呢,你要是看上他了,我倒是可以撮合你們一下。你彆看他出身平民家庭,但很有才乾,我再拉著他往上走走,他未來發展絕對差不了,完全配得上你。”
“切,你可真能瞎想,我告訴你,我跟誰都有可能,就是跟他不可能!”薛雨很是鄙夷的說道,心裡暗暗琢磨,之後該如何報複秦陽一頓,總要讓他為奪走自己的初吻付出慘烈的代價
中午,秦陽開上薛冰那輛帕薩特,拉著她們姐兒倆趕奔老字號飯莊廣德興,他已經在那裡訂了包間。
“嘶……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一開起車來,忽然有點頭暈。”秦陽無意間瞥向車內後視鏡,發現後麵坐著的薛雨正目光陰冷的瞪視著自己,便裝模作樣的戲弄她。
“頭暈?會不會是你早上沒吃飯?”薛冰關切地問道。
“姐你彆理他,他這個人最能裝蒜了,你不理他還沒事兒,你一理他,他就不隻頭暈了,還得馬上死了呢!”
薛雨恨恨地說道,說完抬腿踹了駕駛座椅靠背一腳,道:“頭暈是吧,我這就給你治治,踹你兩腳看你還暈不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