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秦陽已經衝到桌旁,一把就將右邊那個南韓棒子扯開了去,隨後抓住左邊那個白人青年的右手小臂,猛地一擰,口中喝道:“放開她!”
“嗷!”那白人青年隻覺右肘關節一疼,不由自主的咧嘴痛叫,右手也鬆開了那個女服務生。
秦陽急忙扶起那女服務生後退兩步,柔聲問道:“你沒事吧?”說著上下打量起她來。
卻見她原本是個前凸後翹、靚麗性感的美女,但因剛剛遭遇了一頓圍毆的緣故,現下秀發鬆散,花容失色,左臉頰上現出四道紅腫的巴掌印,嘴角還滲出了一絲血跡,嘴裡叫著疼,不時倒抽涼氣,上身佝僂著,全身顫抖,驚魂未定,看上去既狼狽又可憐。
聽了秦陽的安慰話語,她勉強搖了搖頭,又連連點頭,委屈的哭了起來。
這時那兩個外籍青年怒視著秦陽,嘴裡不乾不淨的叫罵起來,那白人青年先用美語罵幾句,又用半生不熟的漢語罵幾句,那南韓棒子嘴裡則說著較為熟練的漢語,看起來是兩個留學生。
“你特媽媽的,找死嗎,洋大人的事你都要管?”那南韓棒子越罵越有氣,最後走到秦陽跟前,指著他的麵門罵道,要不是看他同樣身高體健、力氣極大,估計早就打過去了。
“洋大人?嗬嗬!”秦陽鄙夷一笑,續道:“這是誰從晚清老墳的棺材瓤子裡給你挖出來的高帽啊?你都不問清楚這頂高帽放到現代還能不能戴、又是給哪國人戴的,你就恬不知恥的給自個兒戴上了?清朝滅亡之前,你們南韓棒子一直都是我們華夏的附屬國,也配稱為洋大人?”
他這番話中的罕見名詞太多,那南韓棒子一時間聽不太明白,但也知道他沒好話,傲然說道:“以前附屬你們又怎麼了,我們現在已經是獨立自強、世界排名第二的大韓民國了,比你們華夏強大發達!而你們華夏雖然已經不是清朝了,但你們崇洋媚外的特點還沒改掉。對於你們華夏人來說,我們大韓子民就是洋大人!”
秦陽冷冷一笑,道:“你先少廢話,我問問你,你們憑什麼欺負這位女服務生啊?”
那南韓棒子道:“我朋友看她長得塞克西(性感),所以想請她喝一杯,但是她……她……那句華國話怎麼說的來著……呃,對了,是給臉不要臉,她給臉不要臉,不僅拒絕了,還打碎了我朋友的酒杯,所以我們當然要教訓她了。”
“不……不是的,他撒謊,我沒打碎他朋友酒杯,是他朋友硬要灌我,我一推,酒杯就給掉了,然後我就被抽了一個大嘴巴,被他們按在桌上打……嗚嗚嗚……”那女服務生聽到這,哭著走到秦陽身邊辯駁道。
那南韓棒子輕蔑的看向她,道:“你不要解釋了,解釋也沒有用處,總之,你就是給臉不要臉,你就該打,我們洋大人不管是讓你陪酒,還是打你,都是你的榮幸,懂嗎?”
三人正口頭交鋒呢,那白人青年在酒精的催動下已經壓不住火了,抄起一把椅子,高舉於頂,朝著秦陽頭頂就砸了過去,頓時引起酒吧內一陣驚呼聲。
關爾佳更是高呼一聲小心,滿臉關切之情,右手情不自禁地抬起抓出,恨不能一把將秦陽拉出場外。
秦陽經曆多了打打殺殺的場麵,早就習以為常,見狀是夷然不懼,左手將那女服務生扯到身後,用自己的高大身軀護住她。
“法克魷,去死吧!”白人青年口中叫罵著,手中木椅惡狠狠地砸向秦陽頭頂,看樣子似乎恨不得將他砸到地下去。
秦陽冷笑一聲,不動如山,動如脫兔,右腳猛地在地上一蹬,身子嗖的一聲疾衝過去。
那白人青年今晚已經喝了不少,反應有些遲頓,都沒回過神來,隻覺眼前人影一閃,已經被秦陽欺進內門,此時再想拿椅子砸他,已然砸他不到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隻能傻乎乎的高舉椅子瞪著他。
好在秦陽知道他舉著椅子很辛苦,所以上去就是一記肘擊,右肘狠狠抽在他左腮幫上。
那白人青年隻聽耳輪中哢的一聲輕響,腮幫劇痛,隨即大腦一晃,不由自主就打橫踉蹌出去,身子側歪倒地的同時,椅子也摔落在地。
這時那南韓棒子也抄起一個洋酒瓶子朝秦陽麵門砸來,酒瓶裡的酒還沒喝完,順著他手臂咕嘟咕嘟的流了出去,空氣中立即充滿了辛辣的酒氣。
秦陽一不躲二不擋,左腳一滑,向左前方滑上半步,右腳迅速跟上,腰肢趁勢一扭,腰借腿力,臂借腰力,揮出了一記凶猛絕倫的右擺拳。
那南韓棒子手裡的酒瓶剛從半空砸下,左腮幫已經被秦陽後發先至,一拳擊中,吭都沒吭一聲,腦袋一晃,身子側歪倒地,暈了過去。
圍觀眾人看到秦陽的超強戰力,都是又驚又佩,不知道誰帶頭鼓起掌來,眾人紛紛跟著鼓掌,酒吧裡很快掌聲如潮,隨之響起眾人的讚歎聲:
“我的老天,這哥們兒也太能打了吧!”
“是啊,好家夥,一個人打兩個,還打得輕輕鬆鬆,跟大人打小孩似的!”
“我靠,這是在拍戲吧?要不就是我在做夢!”
“這哥們兒簡直就是民族英雄啊,大家鼓掌!”
“哇塞,他好帥啊,姐妹們我愛上他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