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忙勸阻道:“可是市裡正在創城,你真要報上去的話,肯定會給市裡造成致命一擊,就顯得你政治格局不夠了。何況就算你報上去,市裡也會壓住的,高紅光還會批評你一頓。所以你還是忍忍吧,等過了新年再說,到時市裡還不懲治他的話,你再報上去,也沒幾天了。”
這話很有道理,薛冰也隻能歎了口氣,又把話筒放了回去。
秦陽為了給她出氣,建議道:“張鵬可以暫時放過,但那些給趙有術充當保護傘的公職人員可是彆想逃。”
薛冰點點頭,道:“你馬上去找劉運來,就說我給他布置了一個任務,深入調查此案中所涉公職人員的違法亂紀情況,從上到下一個都不要放過,全都要從嚴懲處!”
秦陽答應下來,笑問她道:“這事兒你怎麼不讓歐陽文妤去做呀?”
薛冰淡淡的道:“她太忙,而且老實說,她那個人我信不過。她不是來縣裡乾事業的,而是來鑽營的,這樣的人,誰信任她重用她,誰就是傻子。”
秦陽見她秀目定定的盯著自己,仿佛在說自己就是那個傻子似的,笑道:“你放心,我也沒有信任她,而且我拿捏得住她!”
“嘁!”薛冰嗤笑了聲,表情變成了曖昧,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長這麼大出息了,連她那個圓滑老辣的機關美女狐都拿捏得住?”
秦陽擠眉弄眼的對她小聲道:“我連你這隻翱翔九天的鳳凰都拿捏得住,何況她個在地上跑的狐狸?”
“去你的!”薛冰俏臉一紅,吩咐道:“趕緊去找劉運來辦正事,少給我說風話!”
傍晚下班前,秦陽一直在暗中調查的金礦事件又有了新的進展,張宏偉那裡傳來了一個大大的好消息。
經過在金礦後山一天多的地毯式搜尋,就在剛剛,乾警在後山一處山崖下的隱蔽洞穴裡,發現了一具被土石掩埋、白色蚊帳包裹著的屍骨,而此處距離金礦圍牆直線不到百米。
屍體雖然已經腐化成了枯骨,但身上的衣服還在,而且還能夠辨認。現場乾警拍下照片後,發到縣局,縣局乾警又找老礦長辨認,結果老礦長一下就認出,那件衣服正是原總經理楊建海的。
目前現場乾警已經勘查過現場,正在將屍骨運回縣局,下一步會進行DNA檢測,一旦確認屍骨就是楊建海無疑,將會立刻轉為命案。而本著命案必破的原則,接下去刑警隊將會投入巨大的力量進行全力偵破。
秦陽聽後固然高興,卻也不無擔心,問道:“勘查現場的時候發現有價值的線索了嗎?”
這個問題其實涉嫌打探案情,是違法的,但秦陽不是一般人,而且此案也算是他負責的案子,因此張宏偉也就毫無顧忌的透露給他:“已經基本判斷出,死者是被勒殺的,因為死者下頜抬起、嘴巴大張,符合勒死的特征。根據這個情況還有老礦長當時的目擊細節,就能展開分析調查了。隻是目前掌握的線索較少,調查起來可能會很花時間。”
秦陽道:“嗯,沒事,不著急,慢慢來吧,能發現屍首就已經是長足的進步了。”
下班後,秦陽趕到市裡,與若旖共進晚餐後,在她的提議下,前往一座婚紗店試婚紗。
儘管接下去的婚禮二人打算簡辦,但婚紗照該拍了也得拍,要是婚房裡連個婚紗照都沒有,那結婚時都沒喜慶甜蜜的氛圍。
“嗯?她也來了,那可是好極了!”
趕到那座雍容典雅的高檔婚紗店門口,秦陽發現小姨妹袁藝彤從店裡興衝衝的迎了出來,心下又驚又喜。
有日子沒見這丫頭了,秦陽還是挺想她的,不過可不是思戀那種想,而是想要報複她那種想!
上次他給若旖買鑽戒,可是被這臭丫頭給狠狠的宰了一刀,當時就想打她屁股教訓她一頓,可是當時沒機會,今晚又撞上她了,應該能找到機會收拾她了吧?
“姨姐,你們來啦,我都等你們半天啦!”
袁藝彤跟少女一般歡快的跑到李若旖麵前,拉起她手撒嬌,故意正眼都不看秦陽一眼。
秦陽也沒正眼看她,因為目光正盯著她胸前那對顫顫巍巍的東西,不得不說,這丫頭是真凶,在他所認識的女人裡麵,她是最凶的那個,偏偏她一張臉還生得清純俏美,也不知道她父母怎麼生的,能生出她這樣一個又純又欲的丫頭來。
當然,老婆就在身邊站著,秦陽也沒好意思盯著這丫頭的凶器多瞧,目光轉移到她身上,快速打量了她一番。
這丫頭是剛從寶格麗專賣店下班,身上還穿著那裡的製服,一身合體而又時尚的西服套裙,將她那成熟婀娜的身材包裹得玲瓏有致,裙下修長的小腿上裹著不透的天鵝絨絲襪,給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一抹清爽,腳上的高跟鞋則為她增加了更多的女人味兒,再配上她那清純的臉龐與碩大的凶器,端的是個人見人愛的性感大美人。
不過秦陽對她沒有任何邪念,有的隻是打她屁股的惡趣味,這丫頭必須經常教訓才行,哪天忘了教訓她,她就敢欺負你。
隻聽若旖埋怨袁藝彤道:“你下班怎麼也不換條褲子就過來了,不嫌腿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