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及時小聲提醒她道:“彆叫,不然驚動了你姨姐,我就說你脫裙子勾引我來著!你也彆怪我,誰叫你又害我呢,這是你自找的!”
袁藝彤聽後隻能強自收聲,可也瞬間進入了暴走狀態,恨恨地瞪視向他,低聲罵道:“你特麼竟敢脫我下身的衣服,你當我是你老婆啦?還有,你不讓我出聲,可你打我卻不怕發出聲音驚動我姨姐,我真想打死你我!”
秦陽冷笑著低聲道:“放心,我不會連著打的,你彆出聲就行了。”說完又改打為捏,在她彈力十足的臀肉上重重捏了一把。
袁藝彤疼得呲牙咧嘴,感覺他這下肯定把自己屁股蛋給捏青了,想到他用姨姐嚇住自己,然後就肆無忌憚地欺負自己,而且是手法極其下流無恥的欺負,登時氣急敗壞,握拳抬腿的就要反抗。
但她雙臂都被秦陽抓在左手裡麵,根本掙脫不開,而雙腿上還掛著被秦陽褪掉的裙衣,也不敢亂動,否則衣物墜地,下半身就徹底光光了,所以她剛一掙紮就意識到自己不能掙紮,忙又停下,卻因停得過猛,一下撲在秦陽懷裡。
秦陽胸前立時感受到了洶湧波濤的衝擊,一陣陣陶醉,小聲笑話她道:“你越掙紮我就越享受,你個笨丫頭!”說著又一掌重重落在她嬌嫩軟彈的臀丘上。
袁藝彤又疼了一下,而且不隻是肉疼,心裡還縈繞著一股濃濃的羞恥感,畢竟從小到大都沒被異性扒掉褲子打過屁股,彆提多難過了,想到自己被他如此輕薄,卻無法反抗,一時間急火攻心,不管不顧的抬腿去踩他的腳。
至於下邊的衣物會墜地,就讓它們墜地去吧,反正該露的早就露出來了。
秦陽任她踩踏,她小腳丫踩得又不疼,魔爪繼續在她嫩臀上肆虐,不忘低聲誅她的心道:“你是不是喜歡被我欺負啊,所以每次見麵都巴巴的找機會給我,讓我有正大光明的借口欺負你?嗯,好像就有一種女人是天生的受虐狂,就喜歡被男人欺負……”
“我滾你個鬼,你才天生那麼賤呢,放開我,不然我喊啦。我豁出去讓我姨姐聽到也要喊!”
袁藝彤小聲嗔罵道,業已被他欺負得俏臉粉紅,雙眸蘊水,小模樣既嬌羞又嫵媚,倒像是動了情似的。
秦陽低聲道:“放開你?哪有那麼快?你剛才罵我流氓,我不能白白擔這個虛名啊,所以啊,我現在就得做出一些流氓的事情來。”說著低頭去她耳畔哈氣。
大多數女人的耳朵都是敏感部位,袁藝彤也一樣,被他口中熱氣吹到,立時如同百爪撓心一般酸癢難忍,全身發飄,兩腿發軟,都快站不住了,不得不倚靠在他懷裡,恨恨地嗔罵道:“你個流氓,我警告你不要太過分……”
“我就要更過分!”
秦陽說著將她推離懷抱,把她推得背靠在最內側牆壁上,雙手撐在她小腦袋兩側的牆上,上身俯壓向她,擺出一副要壁咚她的姿態。
袁藝彤一下就緊張起來,心頭小鹿亂撞,都不敢跟他對視了,垂頭看著地麵,麵紅耳赤的小聲道:“你想乾什麼,我警告你啊,我姨姐就在隔壁,她要是知道你對我這樣……”
秦陽悄聲道:“你少廢話,先承認剛才害我來著,再說幾句好聽的,我就放了你。”
袁藝彤一聽有了希望,忙先矮身將裙衣都穿起來,壯著膽子抬頭看向他,訕訕賠笑道:“姐夫我錯了,我就是跟你逗著玩,開個玩笑,可不是要害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秦陽搖頭道:“不能饒了你,因為你剛才還說,不讓我娶到你姨姐的。”
“讓,我讓還不行嘛!嗬嗬,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其實我哪有資格不讓你娶她呀。”
袁藝彤怕他進一步的輕薄自己,所以大說特說好聽的,隻求他儘快放自己離開,以後再找機會報複他。
秦陽點點頭,道:“叫聲好姐夫!”
“好姐夫,親姐夫!”袁藝彤很是嘴兒甜的叫起來,俏臉上滿滿的都是討好諂媚之色。
秦陽滿意一笑,看著她那粉嫩嬌美的唇瓣,真想親一口,他之前倒是已經親過這對美唇了,不過那次是個烏龍,什麼時候提起來都無傷大雅,但現在要是故意親上去,可就無法解釋了。
“唉,這丫頭要是薛雨那個小魔女就好了,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親上去,但這丫頭不行,她是若旖的姨妹,我不能對她太過分。”
秦陽心中歎惜著,將雙臂放下,道:“好,那就饒了你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不能再有下次了,再有下次,我就不隻扒掉你裙子打你屁股了,我要把你扒光了教訓你。”
袁藝彤聞言心頭大石落地,全身神經也都為之放鬆下來,卻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濕膩膩的,有種意猶未儘的感覺,似乎還想跟他再這樣調鬨下去,意識到這一點後很是羞恥,暗罵自己:“你還真是賤啊,光著屁股被他打了一頓不生氣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跟他鬨下去,難道你真是受虐狂?”
臨出試衣間前,秦陽還有點不過癮,正好左手還沒嘗過鮮,就用左手隔著她裙子在她臀丘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