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做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答道:“旅遊,順便賭兩把看看能不能發財。”
那女警官嗬嗬笑了起來,道:“我看你這句話裡隻有兩個字是真的,就是‘發財’!”說到這,用手一指桌上的裝備,奚落他道:“帶這些作案工具過來,會是旅遊和賭博的?怕是小孩子都不會信。”
“作案工具?你誤會了,這是我帶來防身的。我怕我真的贏了大錢後,賭場不會讓我出門,或者引起壞人的覬覦,所以就帶了些武器裝備防身用。”秦陽表情誠懇的解釋道。
那女警官眼神一凜,道:“但根據你選擇的工具來看,你更像是要打劫其他贏到錢的人,否則你帶的紮帶、手套和耳機如何解釋?”
秦陽失笑道:“我怎麼可能打劫他人,我可是公務員!”
那女警官倏地睜圓美目,顯然有些詫異,問道:“你是哪種公務員?”
秦陽道:“我是內地一個小縣城的公務員,還是黨員,你說我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違法犯罪?哦,對了,我們那裡山水自然風光特彆好,歡迎你以後有時間過去玩,到時我可以給你做導遊。”
他已經看出,這個女警官非常難纏,所以就開始跟她套近乎,想以此征得她的放行。
那女警官又是一怔,自然是沒想到他會玩這套,定了定神,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老實交代事情,那你還有通關入境的機會。你要是繼續騙人,那會被立刻驅逐出去,並且以後再也不能入境!”
秦陽聞言犯起了猶豫,不跟她說實話吧,可能就過不了這一關了,又何談完成任務?說實話吧,就會立刻引發官方的糾紛,那更會導致任務夭折,一時間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女警官看出他在做複雜的心理鬥爭,也沒催他,隻是一瞬不瞬的看著他。
過了一忽兒,剛才那個去查詢秦陽二人背景的警察匆匆走了回來,湊到那女警官身邊,對她附耳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將二人證件遞給了她。
那女警官拿起秦陽的通行證又看了幾眼,啟唇問道:“你來自於青山縣?”
“對呀,怎麼了?”秦陽皺眉反問。
那女警官道:“你們青山警方,最近在抓捕一個潛逃到澳島的在逃犯?據說那個在逃犯也是一個公務員?”
秦陽心頭打了個突兒,表情茫然地道:“有這事?我不知道啊。我是縣委乾部,不在縣公安局工作,不知道這件事啊。”
那女警官似笑非笑的說:“是嗎,那好巧哦,前麵剛有你們青山縣的逃犯出逃到我們這裡,後麵立刻就有兩個青山縣的人帶著武器裝備過來,這樣子讓我想不聯係到一起都不可能喲。”
秦陽心說這女警是真聰明,怪不得人家能當領導,麵上一本正經的道:“警官你可能想多了,我們純粹是過來旅遊的,跟你說的那個案子沒有任何關係。不信你看我的工作證,我正好帶了,給你看看,我是縣委乾部,不是公安乾警!”說完從兜裡掏出工作證,遞給了對方。
那女警官拿到手裡仔細看了幾眼,隨後看向李瑛,問道:“她也是公務員嗎?”
“她不是,她是我女朋友,我們過來旅遊的。”秦陽解釋道。
李瑛也連連點頭,配合他的解釋。
那女警官笑了笑,將工作證還給秦陽,道:“公務員周五不用上班的嗎?”
秦陽知道她還是懷疑自己的來意,但也不能說出實情,陪笑道:“要上班的,我是見工作不忙,就請了一天年假,借著這個周末,帶女朋友過來痛痛快快的玩三天。”
那女警官笑道:“是麼?”繞到李瑛身邊,拉起她右手仔細看了看,又摸了幾下。
秦陽不知道她在乾什麼,一臉奇怪的看著她的舉動。
李瑛也不明所以,麵色迷惘的看看她,又傻乎乎的看看自己的右手,不知道她在看什麼。
“你是做什麼的?”那女警官摸過她手後問道。
李瑛呆呆地道:“我?我是給人當……”
秦陽怕她說出保鏢的身份後,會引起那女警官更多的懷疑,搶著說道:“她是給老板開車的,司機,偶爾也客串秘書。”
那女警官沒好氣的瞪視向他,強調道:“我在問她,沒有問你!”
秦陽臉上賠著笑意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會再搶答了。
那女警官又看向李瑛,李瑛隻得順著秦陽的口風說:“對,我是給人當司機的。”
那女警官深深看了她幾眼,目存疑色,但也沒有再問下去,收起那兩根伸縮棍,對秦陽道:“這種伸縮棍屬於武器,按《澳島刑法典》是不可以帶入島內的,所以我就沒收了。”
秦陽暗暗心疼,沒了這個強力武器做依仗,接下來遇到暴力場麵了可如何應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