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辣還帶我來川菜館，你怎麼想的呀？”
秦陽忍不住好笑，將她手邊的杯子拿起來遞給她，裡麵是滿滿一杯冰雪碧，正好解辣。
薛雨喝了兩口，放下杯瞪著他道：“你少給我獻殷勤，乾?你該乾的去！”
秦陽看看四下，見沒人留意，往前湊了湊，小聲道：“我以前在網上看到過化學閹割的新聞，是通過藥物注射來使男人變成實際上的太監，儘管他還有那玩意但也不能用了。也不知道國內有沒有這個藥，要是有的話，偷偷給康少偉服下去，就能達到物理閹割的效果，一樣能報仇。”
薛雨秀眉刷的挑了起來，叫道：“真的假的？還有這麼好的藥？你怎麼不早說，早說了我先買一包藥給你吃吃，省得你總是跟我耍流氓！”
秦陽白她一眼，道：“你回去查查，看看哪有賣這種藥的，不過不要找熟人打聽，否則就會留下犯罪線索給康家。要能搞到這種藥，後麵的事就全交給我了，我會派人投到康少偉家中的飲用水裡去。他會無知無覺的喝下去，然後稀裡糊塗的變成太監，再也不能禍害女人，偏偏他還不會知道是被人下藥了，咱們也就免去了被人調查報複的風險。”
薛雨好不高興，麵現喜色，拿筷子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讚道：“還得說是你陰呀，想出來的計謀又陰又毒，還安全，就是比我想出來的好！”
秦陽很是無語，這個臭丫頭，誇人都不會誇，真是欠打屁股
。
薛雨儘管性情乖張狠辣，但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知道閹掉康少偉雖然可以解氣，卻也勢必會遭到康家的調查與報複，所以能不那麼乾還是不那麼乾的好，這也是為什麼她耐心等了秦陽一周的緣故。
眼下秦陽既然有了更溫和更陰狠的報複手段，卻還能達到一樣的效果，那當然是用他這個了，她也因此對秦陽前嫌儘棄，笑嘻嘻的道：“看來我剛才沒白打你那一頓啊，一打你腦子就開竅了，所以啊，以後本小姐要經常打打你才行。”
秦陽悻悻地笑了笑，心想也就是今天不方便，不然非得打你屁股一頓不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打了我一頓，我堂堂男子漢不要麵子的嗎？
下午三點出頭，秦陽回到了縣城，剛到縣委，縣文玩核桃協會的會長何金棟就帶著填好的調查表過來了。
“秦主任，問卷調查核商們都已經填好了，我給你送過來了嗬嗬。”
秦陽趕忙道謝：“哎喲何會長，幫我打印、下發並收集就已經夠麻煩你的了，怎麼還好勞你大駕親自送過來？你跟我說一聲就行了，我讓人去拿，你這實在是太熱心了，實在感謝，謝謝你呀。”
兩人互相客氣幾句，秦陽請何金棟落座，親自給他沏茶，隨後細細查看那些調查表。
何金棟道：“數據我已經統計好了，就在最後一頁。目前文玩核桃市場裡的核商們，百分之九十五都願意入駐待建的批售中心，又有百分之七十四點六的人接受攤位費適當提高，提高區間在每年一千到三千元之間。但我聽說是他們都串聯好了，一起選的這個最低檔，免得縣裡趁機宰他們一刀，所以我感覺，就算提高到三千到六千也沒問題。”
秦陽翻到最後一頁，果然看到了一張額外的統計表，等於是何金棟把該自己乾的事情也給乾了，心想他這個會長居然還是個乾事的人，文玩核桃批售中心項目有他協助，可就好辦多了，邊看邊道：“當初書記答應核商們的是攤位費稍微提高，而且縣裡不以從中取利為目的，所以怎能一下提得太高呢？”
何金棟連連點頭，陪笑道：“倒也是，但縣裡也不能白出錢給核商們蓋遮風又避雨的豪華大樓啊，所以他們該付出了也得付出，不能光占便宜不付出。”
秦陽聽得笑起來，這位何會長政治覺悟倒是挺高，可這話要是讓那些核商們聽到可就要罵他了。
目光轉到攤位數一欄，秦陽發現目前文玩核桃市場共有攤位近兩百家，年攤位費支出有九十多萬，看後眼睛一亮，如果光攤位租金就能有這麼多的收益，那再加上庫房租金等其它一係列雜費，批售中心一年能穩入一百多萬啊，這樣的收益，已經足夠自己理直氣壯地找楊寶華要投資了。
這時何金棟又向他獻策道：“秦主任，你們要想從批售中心的收入裡麵抹平投資，那可得嚴厲打擊那些不法核商。他們都是些沒有登記注冊的散兵遊勇，有的為免交攤位費，隨地占路擺攤；有的以次充好，專坑燕京、明珠新區等外地的客戶。這些人不僅嚴重影響了文玩核桃市場的銷售，還抹黑了咱們縣的文玩核桃名譽，所以必須要予以嚴厲打擊。這樣既能整肅縣裡的文玩核桃市場經營秩序，也能把致力於核桃銷售的商戶趕到批售中心裡麵，讓他們走向正規經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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