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再次摟住她纖腰,笑道:“我可沒那麼想過,我純粹是想給你個驚喜,你開心我就滿足了。當然你要是開心之下想跟我做點更開心的事情,我也不會拒絕就是了。”
薛冰含嗔帶臊的抬手捏住他嘴角,道:“做你個頭,我現在隻想咬你,狠狠地咬你!”
“咬我?”秦陽做出一副曖昧表情,逗她道:“好啊,我也挺喜歡你咬我的,用不用我先去衝洗一下?”
薛冰作為過來人,如何聽不出他話中深意,表情越發嬌羞紅豔,恨恨地道:“我咬死你個小壞蛋!”說罷真的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秦陽微微吃痛,忍不住輕呼一聲。
薛冰停下來道:“你叫什麼,我又沒使勁咬。”
秦陽笑道:“我興奮得叫不行啊?”
薛冰眉眼嫵媚的白他一眼,從他下巴一路往上咬去,咬過他嘴後又去咬他鼻子。
秦陽嘻嘻一笑,忙仰頭躲過,張嘴將她檀口攔截下來,火熱的吻了上去。
二人這一吻到一起,就如同乾柴碰上了烈火,瞬間燃燒為一團熾烈的愛焰。這一刻二人忘卻了年齡,忘卻了所在,忘卻了顧忌,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儘情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活。
在本能的催動下,二人很快將戰場從門口地上轉移到了臥室床上。幾乎沒有什麼前奏,正戲便即開場,但見花枝搖曳,但聞雨打芭蕉,一室皆春……
半個多鐘頭後,這場酣暢淋漓的暴風雨才宣告結束,而極儘快活的二人卻還纏?綿在一起,親吻不休,享受這難得的溫存時光。
“我愛你!”
吻著吻著,薛冰忽然深情說道,之前她就如同一朵盛開多日的山茶花,雖然依舊美麗芬芳,但多少有些失色,而剛剛經曆過秦陽的用心澆灌後,她一下就恢複了初綻時的鮮活之姿,臉色白粉相間,肌膚嬌嫩光潤,眉目倩兮,巧笑盼兮,像是年輕了十來歲,嬌豔不可方物。
“我也愛你冰冰!”秦陽嘴在她臉上親吻不停,大手也在她白皙滑膩的玉體上撫摩不斷,對於這個女人,他已經愛到了極點。
薛冰聽後滿足一笑,卻又幽幽歎了口氣,撒嬌道:“我感覺跟你越陷越深了,上次跟你這樣的時候,我心中還有不少顧忌,勉強還能控製跟你愛愛的周期,但是這一次,我已經不想那麼多了,也不想控製周期了……”
秦陽忍不住好笑,在她櫻唇上重重吻下,道:“我的傻冰冰,你本來就不用想那麼多。咱倆的情緣是上輩子就注定了的,你享受其中就行了。人生短短數十年,能行樂的時間更短暫,你還苦苦限製自己乾什麼?”
“唉,道理是這個道理,但我比較傳統,沒那麼容易想開。”
薛冰說完又歎了口氣,道:“以前我最鄙視那種自甘下賤給有婦之夫當情人的女人,但現在我成為了這種女人,我卻一點都不鄙視憎恨自己,反而覺得挺幸福挺快樂。唉,我真是墮落了。”
秦陽既好氣又好笑,道:“你能說點彆的嗎?”
薛冰訕訕一笑,揉了揉肚子道:“我餓了,先吃飯吧。”
秦陽笑問道:“吃完飯呢?”
薛冰嬌羞而又嫵媚的橫他一眼,道:“隻要你還有力氣,今晚我就隨你折騰,以後也不再糾結這個顧忌那個了,更不限製你周期了,就爽爽快快做你的編外老婆,誰叫我上輩子欠你的呢。”
秦陽對於她這個表態並不意外,因為他早就知道,這個親親好師姐早晚都會離不開自己,笑道:“那以後你可得改口叫我老公了。”
薛冰羞赧一笑,道:“叫就叫,我又不是叫不出口,隻要你不怕我叫習慣了,以後當著若旖的麵叫出來就行。”
秦陽笑著坐起身來,通過手機點了一份精致的晚餐,趁餐還沒送到,二人去洗手間簡單衝洗了下。
沐浴完畢時,晚餐也送到了,二人相對而坐,邊共進晚餐邊說閒話,薛冰提起了下班前夏敬元所醞釀的那個“明青產業新城”規劃。
秦陽聽完點評道:“這個夏敬元還真有兩把刷子,腦子活泛而又富於膽識,這也就罷了,關鍵他還能因勢利導、服務招商引資的大局,這就太了不起了,怪不得他能當縣長,就是有本事。”
薛冰聽他難得誇讚了夏敬元一通,忍不住好笑,道:“你也覺得這個產業新城的規劃好?”
秦陽點頭道:“這個規劃本身極好,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我懷疑,夏敬元不會平白獻給你這樣一個完美的規劃。他肯定有所圖,要麼是想討你歡心,要麼是想以這個項目為抓手,作為他就任縣長後所燒的第一把火,同時大撈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