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心頭忽然預感到一絲不妙,卻也不能抵賴,怯笑道:“記得呀,然後呢?”
袁藝彤急得抬手打了他手臂一下,嗔道:“這還用我說啊,你那麼聰明還猜不到我是什麼意思?”
秦陽跟她裝傻充愣:“我猜不到……”
袁藝彤嬌哼一聲,指著若旖所在的方位,道:“你少跟我裝蒜,你剛送了我姨姐一個頂級玻璃種翡翠手鐲!”
秦陽忙辯解道:“那不是我買給你姨姐的,是我乾媽送她這個乾兒媳婦的大婚禮物。”
袁藝彤睜大美目瞪向他,語氣蠻橫的說道:“少給我解釋,我就問你一句話,要沒有你,我姨姐能得到那隻鐲子嗎?你敢說能?哼,所以說一千道一萬,歸結起來還是你送的,你認不認吧?”
秦陽好氣又好笑,卻也不能跟她講道理,多麼正確的道理在一個嬌美刁蠻的半妻麵前,也會變得空洞無力,有點無奈的說道:“我想打你屁股了。”
袁藝彤聽他有服軟的意思了,嘻嘻一笑,道:“行啊,隻要你送我好處,我不介意你打,反正你不送我好處的時候也沒少打我屁股。來吧,咱們算一算價錢,那隻玻璃種的鐲子,怎麼也得值三五十萬……”
秦陽大吃一驚,喃喃的道:“我還以為那鐲子撐死了也就值個十幾萬呢……我這個新乾媽好大方啊,不愧是市委書記的夫人。”
袁藝彤沒理他這個話茬,續道:“就按四十萬算吧,四十萬的一半是二十萬,所以你要送我一隻二十萬的鐲子。我也不要玻璃種的,你給我買個冰種的就行了,嘻嘻。”
秦陽歎了口氣,點頭道:“行吧,過陣子我買給你。”
現在他手裡沒有大錢,但是今年開春後,他和戴真最初搞的那個住宅樓項目就能預售了,到時也就不缺錢了,花二十萬給袁藝彤買個鐲子根本不在話下。
袁藝彤沒想到他會爽快答應,還以為他會直接拒絕或者敷衍自己呢,畢竟他跟自己新形成的曖昧關係更像是在調鬨,當不得真的,他也就不值當為自己投入二十萬巨款,哪知他竟然一口答應了,這下可是實出意料之外,大喜過望,原本對他就有些好感,現在則更喜歡他了,心情激動之下,忍不住就想獎勵下他,於是拉起他走向休息室,道:“跟我來!”
“乾什麼?”
袁藝彤嗔道:“哎呀,讓你來你就來,我還能害你呀。”
秦陽便順從的跟著她走,心裡無比納悶:“為什麼李寅生勒索我兩條軟中華,我都那麼不願意答應,可眼前這個臭丫頭勒索我二十萬的鐲子,我卻一口答應,心裡還有點快活呢?”
答案很快揭曉了,二人一先一後走進休息室,落在後麵的袁藝彤反手將門關閉,一下撲進秦陽懷裡,在他臉上啵的親了一口。
秦陽被親了個莫名其妙,摸摸臉龐,不解地問道:“你這是乾什麼?”
袁藝彤笑盈盈的道:“履行半個老婆的義務啊,不能光你孝敬我冰種鐲子,我卻什麼都不做吧?所以就親你一口,當是獎勵你了,嗬嗬。”
秦陽這才明白過來,心裡既得意又快活,逗她道:“我送你二十萬的冰種翡翠手鐲,你就隻親我臉一下呀?不行不行,你這獎勵太小氣了。”
袁藝彤俏臉一紅,訥訥的道:“那你還想要什麼?這已經是我獎勵你的極限了,昨晚已經跟你說好了的。”
秦陽沒有說話,隻是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
袁藝彤瞠目道:“你還想讓我親你嘴?那怎麼行?我親你臉還能說是鬨著玩,可親你嘴就……就太過分了,那咱倆成什麼人了……”
話是那麼說,但她轉念想到姨姐手腕上那隻晶瑩光潤的鐲子,再想到自己初吻已經被這個家夥奪走了,再跟他親嘴也沒什麼所謂,何況已經親他臉了,跟親他嘴又有多大差彆?這麼想著,心動連連,於是又撲進他懷裡吻向他嘴。
秦陽嚇了一跳,心想這丫頭剛才還各種婉拒呢,怎麼突然就親過來啦?一邊躲一邊推開她道:“你玩真的呀,我逗你玩呐……”
袁藝彤嗔罵道:“靠,我什麼都豁出去了,你卻在逗我玩,我真想打死你呀。”說著拳打腳踢了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