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倫斯有點不耐煩了,道:“你想說什麼?”
威廉楊道:“我感覺這件事就是秦陽在背地裡搞鬼,儘管我沒有證據,但最可能的黑手就是他。所以我建議你明天把他趕出公司,不要再讓他在公司裡逗留下去了。至於永陽市長你也不要接見了,因為他和秦陽是一夥的。”
勞倫斯並不以為然,心想你前邊剛說了秦陽不會知道交易內幕,後麵就認定了他是黑手,前後矛盾,讓彆人怎麼信服呢?何況你為什麼隻懷疑秦陽,不懷疑劉青揚呢,難道就不會是他這次來米國訪問導致後防空虛,因此被政敵捅了一刀嗎?道:“這可能隻是個巧合,明天我會找他問問的。好啦,就先這樣,有什麼事明天再說。”說完掛了。
威廉楊聽他語氣對秦陽頗為信任,幾乎都不怎麼懷疑他,心裡既驚奇又不爽,暗想你勞倫斯真是越來越老邁昏庸了,你也不想想,如果真是秦陽乾的,明天你問他他也不會說實話啊,想要知道是不是他乾的,就要對他深入調查,想到這裡給一個老朋友撥去了電話。
鈴聲響了三波才被接聽,彼端響起一個中年男子帶有哈欠聲的抱怨話:“你個打靶仔有沒有搞錯,大晚上的不睡覺來吵我?我可不像你當上了大總裁,年薪幾百萬刀,還不用怎麼賣力工作,我明天還要辦差的好不好?”
“你才要被拉去槍斃呢。”威廉楊笑罵了一句,可隨後就笑不出來了,語氣苦澀的道:“阿良,我遇到一件大麻煩,如果搞不好的話,我可能要被大陸警方通緝,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
他這個朋友名叫蔡宏良,是他的發小,二人一起在港島的寮屋長大,又一起跑到米國發展。蔡宏良雖然不像威廉楊發展得那麼好,成為了世界知名藥企的大區高管,但也不是一位普通人物,目前是米國聯邦調查局駐紐約辦公室的一名高級內勤。
兩人既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來到米國發展後又互相幫扶,因此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可以稱得上是鐵杆兄弟。
威廉楊覺得彆說是讓蔡宏良幫自己調查秦陽了,就算是讓他幫自己殺掉秦陽,他也絕對不會猶豫,當然現在還遠沒到殺掉秦陽的那一步,可如果秦陽一直從中作梗,甚至是威脅到了自己的前途,那也不是不能對他下殺手。
蔡宏良一聽好兄弟遇到麻煩了,頓起仗義襄助之心,問道:“是什麼樣的大麻煩?”
威廉楊便將秦陽的身份來曆和今晚發生的事情都講了,最後說道:“你這幾天有沒有時間來一趟費城,沒有的話派一兩個親信過來,想辦法給我深入調查一下這個秦陽。以前你好像說過,你那裡有一種審訊用的工具叫‘聽話水’,人服下以後就會失去思考能力,問他什麼他就回答什麼,絕對不會撒謊,最棒的是事後他不會記得被審訊的過程。我覺得可以對這個秦陽使用一下,也省得暴露你的身份。”
蔡宏良想都不想就答應道:“我明天就有時間啊,周末更有時間,可以跑過去幫你一下。你都有什麼要求,隻查明秦陽有沒有害你就行了嗎?如果他確實害你了,用不用我幫你教訓他?”
威廉楊道:“如果真是他做的,幫我搞到相應證據,然後讓他寫一份認罪書,承認是為了阻撓我的藥廠搬遷大計,才惡意捏造虛假事實來汙蔑我們。再以此為由把他逮捕,讓他坐牢,我就永遠不用見到他了。”
這件事對蔡宏良這個老牌FBI來說,一點難度都沒有,因此他語氣輕快的道:“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我明天早上準備一下就出發,到你那裡差不多中午了,你準備請我吃一頓大餐,下午我再開始乾活。”
威廉楊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打算怎麼乾呢?”
蔡宏良道:“這種事必須到他家裡乾才行,我會跟蹤他回到他的住處,然後進屋控製住他,給他下藥審訊,再搜索他的房間,檢查他身邊的電子設備與文本。你放心吧,乾這種事我可是老手。”
威廉楊滿意的點點頭,道:“我得提醒你一下,他身材跟我一樣的高大,看起來還比我健壯,不是那麼容易製服的,你最好帶上一兩個親信。”
“我會的,那就明天見吧,晚安。”
“晚安!”威廉楊說完放下手機,冷冷一笑,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道:“這件事最好不是你乾的,否則我會讓你弄巧成拙,不僅失去挽留藥廠的所有機會,還要留在米國坐牢,哼哼,這就是跟我作對的下場,這就是搶走我女人的下場!”
南山玫瑰公寓,秦陽和葉靜薇剛剛那場如火如荼的激情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但二人仍然一個坐在餐桌上、一個站在餐桌前,衣裙均已半解,正在你看我我看你的麵麵相覷,場麵香豔之外彆有三分尷尬。
驀地裡葉靜薇說道:“要不你硬來吧?我豁出去了。”
“你豁出去了也不行啊,會弄傷你的。”秦陽苦笑著拒絕了她的提議。
“哎呀!”葉靜薇又是煩躁又是氣苦,忽然間提起兩隻小腳丫,在他肚子上一頓亂蹬,發作他道:“你說你沒事長這麼大個頭兒乾什麼?”
秦陽失笑道:“這能賴我嗎,我還沒賴你身子嬌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