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寧一博等不了解秦陽的人也明白了,曾祖輝為什麼會選他為下任秘書,因為這小子完全就是個當秘書的好料子,說他是棟梁之材都不為過!
吳誌鬆半捧秦陽、半拍曾祖輝馬屁的道:“我之前還納悶呢,以前從來沒見過小秦,市長怎麼就派他一個人去米國辦差了,像他這麼年輕識淺的,能完成任務嗎?現在聽了他這幾句話,我才明白過來,彆看他年輕,他見識可是一點都不淺薄,是個精明能乾的優秀青年乾部,市長派他來米國是派對了。這回要是能把格素藥廠挽留下來,首功就得算到他頭上嗬嗬。”
寧一博
和聞三立等人都點頭表示認同,武長雄則在肚子裡暗罵吳誌鬆無恥:“你好歹是個正處級的商務局長,竟然不惜放下身段給秦陽這小兔崽子大唱讚歌,你也真不嫌丟人!哼,還說什麼要能留下格素藥廠,就得算他的首功,那要是留不下呢,是不是他就得承擔全部責任?”
想到這裡他心頭一動,就想開口來上這麼一句,幫秦陽立一個軍令狀,但又覺得不合時宜,何況已經領教了秦陽的厲害,也不敢隨意挑釁他,便又將這個念頭拋到腦後。
等六人辦好入住之後,秦陽帶他們去餐廳享用了一頓豐盛的米式自助餐。
曾祖輝、寧一博兩位市長隨便吃了點就不吃了,武長雄等四人則狼吞虎咽、大快朵頤,似乎一天沒吃飯了。尤其是武長雄,連吃了兩份黑椒牛排還不夠,又取了兩份回來,活脫脫一副吃貨的模樣,令得後廚的白人廚師都為之側目。
秦陽暗暗好笑,心說姓武的你吃這麼多,也不怕晚上睡不著覺。
吃過晚餐以後,曾祖輝六人便回房休息去了,秦陽離開希爾頓酒店,坐地鐵返回住處,也就是鐘黛齡那套租住的公寓。
趕到公寓樓下,秦陽無意間瞥見,旁邊停著輛麵包車,車身上噴著店家名字:費城華埠陳記糕點房,看到這輛車覺得有些眼熟,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細細回想了下,驀地裡想起了之前去澳島追捕外逃乾部時所認識的霸道哥的手下阿標,他就是開著這樣一輛麵包車,做的也是蛋糕,誰又想得到,他那麼一個平平無奇的蛋糕房小老板,會是混幫派的?
沒有多想,秦陽舉步走入樓內,並未留意到,那輛麵包車黑糊糊的駕駛室裡,有個人頭動了動。
樓上八層,秦陽從電梯裡出來,走向鐘黛齡所居的八零五,剛拐到樓道裡,就見右手邊靠外牆窗台的地方,站著一個身形不是很高但是膀大腰圓的亞裔青年男子,頭戴棒球帽,麵容粗獷,正一邊吸煙,一邊望著窗外的夜景。
聽到秦陽走過來,那亞裔青年下意識轉頭看到他臉上,本來是很隨意的一瞥,但是看到他的身高與麵容後眼睛忽地一亮,又盯著他看了幾眼,這才佯作無事的回頭看回窗外。
秦陽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這個家夥不對勁,首先他住在鐘黛齡這裡也好幾天了,但從來沒見過這個家夥;其次大晚上的人們都回家了,這家夥卻在樓道裡呆著,雖然表麵上在吸煙,但看上去似乎另有目的;最關鍵的是,這家夥剛才看到他的時候,眼神有個非常明顯的變化,像是認出他來似的,綜上,這家夥極其可疑!
略一尋思,秦陽停步用英語試探他道:“嗨,以前好像沒見過你呀。”
那青年轉頭看了他一眼,指著樓道儘頭八零六房門口,用生硬的英語回答道:“我是他家的朋友,受邀過來作客。”
這話秦陽無法分辨真偽,但眼見這條樓道裡隻有八零五和八零六兩戶,而他卻正巧避開了自己和鐘黛齡所居的八零五,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巧合,心裡對他的懷疑不減反增,卻也沒再試探他的底細,免得打草驚蛇,笑著說了聲OK,走到八零五門口,掏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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