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讓她撩得一股邪火從小腹之中躥升起來,直衝四肢百骸,瞬間血脈賁張,心想她大姨媽應該是走了,所以今晚才這麼主動撩撥自己,可惜她方便了,自己卻不方便了,打字回複她:“我也想讓你咬一頓,但是不行啊親愛的,今晚我得伺候領導們,過兩天吧。”
葉靜薇問道:“你伺候領導還伺候一宿啊?”
秦陽暗暗苦笑,回複她:“可我跟領導們住同一個酒店,我怕你過來找我會被他們發現。你那兒我又去不了,畢竟你和同事一起住著呢。”
葉靜薇回複道:“誰說我這兒你來不了,我同事這兩天回普林斯頓公司總部幫忙去了,你儘管來。”
秦陽立時意動,他來米國已近三周,這期間雖然身邊一直不缺美女,但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關係,他始終未能與薑千儀、葉靜薇和南希中的任一人歡好,作為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這日子實在有點難熬,現在聽葉靜薇說家裡沒人,那股邪火也就憋不住了,隻想今晚儘情地發泄一回,當即回複:“好,那就晚點見,我陪領導吃完飯就過去。”
葉靜薇回複道:“你提前一站下車,到半路上那個酒吧街找我,喝兩杯再回去。”
秦陽訝然失笑,心想她今晚倒是好興致,還打算喝點酒助助興,自己身邊的女人雖多,但像她這樣外表清雅、內心冶浪的可是隻有她一個,爽快答應了她。
吃過晚飯後,秦陽要送曾祖輝等人回酒店,武長雄婉拒道:“這兒離希爾頓不是不遠嘛,我溜達回去吧,消消食。”
吳誌鬆笑道:“我陪武局長溜達回去,順便逛逛。”
曾祖輝點頭答允,於是秦陽便隻送餘下四人回去,到酒店後對曾祖輝道:“市長,要不今晚你睡我的房間?”
聞三立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提出這個建議,納悶地看向他。
曾祖輝卻明白,秦陽是擔心自己被聞三立的呼嚕聲吵到,微笑搖頭道:“不用。”
秦陽估計他是怕調換房間後會害得自己被聞三立吵,但其實今晚自己去葉靜薇那裡過夜,可這又不好告訴他,就沒再堅請,等四人都回到房間安歇後,回到自己房間沐浴洗漱了一番,然後下樓坐公交趕赴佳人之約。
南山玫瑰公寓的前一站,位於半山腰上一架古老的鐵橋旁,鐵橋下麵是條二十多米寬、湍流不息的小河。白天的時候從車裡望下去,可見綠油油的河水在兩道山崖之間的峽穀裡麵激流而過,衝激起無數雪白的浪花,令人心曠神怡。
穿過鐵橋後,在山腰的陰麵建了一溜房子,有石頭堆砌起來的,也有木頭搭建而成的,還有用廢舊車廂改造成的,風格各不相同,充滿了浪漫氣息和小資情調,而這就是葉靜薇約秦陽去的那條酒吧街。
秦陽趕到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山間一片漆黑,隻有酒吧街這裡閃爍著五彩交織的燈光,給寂靜黑暗的山夜帶來了一抹亮彩,同時也增添了一些生趣,讓人不至於孤單害怕。
聽著橋下河水的流淌聲、山間雕梟的鳴叫聲,秦陽快步穿過鐵橋,沿著酒吧街一路找過去,最終進入一家名為“午夜”的小酒吧。
這家酒吧非常清淨,裡麵除去老板外隻坐了兩桌客人,其中一桌就是葉靜薇。
葉靜薇秀發披肩,素麵朝天,穿著條淺色的連衣裙,正一邊品酒,一邊翻看著一本英語雜誌,美麗文靜得令人為之著迷。
秦陽看到她這副形象忍不住好笑,誰又知道,這個外表清麗婉約的小女人,骨子裡卻是個冶浪的小妖精?笑著落座到她對麵,打趣她道:“乾嗎還特意喝點酒,怕過會兒放不開呀?”
葉靜薇橫他一眼,嗔斥道:“放你個頭,我是怕過會兒又疼得受不了,所以先喝酒麻痹一下痛感神經。”
秦陽這才知道她的目的,笑而不語,跟老板要了一杯威士忌,等酒上桌後敬向她道:“親愛的,這一杯我敬你,謝謝你千方百計的包容我!”
葉靜薇從桌子底下給了他一腳,小聲罵道:“滾,在外麵彆說得這麼露骨。”
“哪兒露骨了,我說得很含蓄好不好?”秦陽笑道:“那咱倆趕緊乾杯結賬,然後回家說去。”
葉靜薇反撩他道:“回家還顧得上說話?”
秦陽聽了愈發衝動,一口乾掉杯中酒,道:“走吧,回家解決曆史遺留問題去。”
葉靜薇聽到“曆史遺留問題”這個詞,悻悻地笑起來,幾口喝掉杯中酒,掏出錢來結了帳。
她在秦陽到來之前已經喝了一杯,再加上眼前這杯酒,體內酒精迅速上湧衝頭,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她白嫩的臉蛋變得紅豔無比,好像抹了一層胭脂似的,那雙不大卻很秀麗的眸子水汪汪的,小嘴微啟,紅唇欲滴,小模樣極其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