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輝差點懷疑自己聽差了,要不然怎麼會發生如此荒誕不經的事情呢,皺眉問道:“竟然有這種事?”
“當然有了,不信你可以去問寧市長,他可以幫我作證的。”聞三立一臉委屈的說道。
曾祖輝疑惑不已,問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昨天晚上你不就從華盛頓回到費城了嘛,當時為什麼不跟我說?”
聞三立解釋道:“昨晚我回到酒店已經太晚了,怕影響您心情打擾您休息,我就強忍住了沒說。今天白天又一直奔波來著,所以直到現在我才找到機會跟您說。”
曾祖輝現在對秦陽已經是絕對的信任和欣賞,彆說他沒汙蔑聞三立了,就算真汙蔑聞三立了,也不會介意,嗬嗬笑道:“秦陽是在跟你開玩笑吧?”
聞三立麵色大變,道:“怎麼可能是開玩笑,要是開玩笑我還聽不出來嘛,我好歹也是市政府秘書長呢,還值得為句玩笑話跟您告狀?他就是在汙蔑我,帶有官場傾軋性質的歹毒汙蔑!”
曾祖輝搖頭道:“我不信他會汙蔑你去脫衣舞吧,他素來知分寸懂深淺,做人做事都無可挑剔,決對不會無中生有的汙蔑你。你是不是真去脫衣舞吧了,怕他回頭跟我彙報,所以先反咬他一口?”說到這一張臉已經板了起來,目光懷疑的盯著他。
聞三立聽後啼笑皆非,呆呆地看著他這個自己最熟悉的人、最敬畏的人、最仰仗的人,一時間覺得他是那麼的陌生,雖然早就知道他一定會護著秦陽,但也沒想到他護著秦陽已經如同護犢子了,完全是不分青紅皂白、不管是非對錯的護著秦陽,更可氣的是,他還反過來懷疑自己有錯在先,天底下還有比這更滑稽的事情嗎?
曾祖輝可不管他內心怎麼想,掃了寧一博等人幾眼,見他們沒留意自己二人,便沉著臉對聞三立宣判道:“你和秦陽早就不合,但每次都是你有錯在先,而秦陽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你的壞話,反倒是你,逮著機會就詆毀他。你這樣的人品怎麼當我的秘書長?你就當到這兒吧,啊,回去就等著調整工作吧!”說完轉開了頭去。
聞三立萬料不到,自己作為受害者,向老板告個狀,希望他能給自己主持公道,哪知不僅沒有告倒秦陽,反而把自己頭上的秘書長官帽給告沒了,心裡隻是滿滿的不敢相信,但不相信也不行,因為結果已經擺在麵前了,想到自己竟然能遭遇如此荒誕的事情,當真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哭更不是……
此時秦陽還不知道,與自己爭鬥了半年多的市政府秘書長聞三立,就因為自己隨口說他去了趟脫衣舞吧,就導致他的秘書長生涯提前結束,官場之路走上了下坡路,要是知道的話,估計會笑脫下巴吧。
接下來的幾日,無所事事的秦陽進入了浪蕩模式,白天要麼和王一飛四處遊逛,哥兒倆交情是越來越好;要麼和鐘黛齡各種競技,從她身上學到了柔術、馬術等不少技能,等到了晚上,便和葉靜薇聚到一起歡愉無度,小日子過得彆提多快活了。
差不多一周後,終於迎來了高樂母女,秦陽把母女倆接到費城住下,次日上午,在南希的陪同下,帶母女倆前往那所醫科大學拜訪聾啞病專家格萊德福特教授。
格萊德為高樂進行了全麵而又細致的檢查,最後得出結論,高樂的病因源自於先天性聲帶發育不良,而且較為嚴重,在以前是沒法通過手術進行矯正的,但近年來已經出現了一種新型的治療手段,就是往聲帶裡麵注射填充劑,以使聲帶擴張變大,達到滿足正常功能的水平。
秦陽和母女倆聽後都是大喜過望,高母當即表示接受這種療法。
格萊德教授說,手術可以做,但是需要排期,而且在等待手術期間,高樂還要進行一係列的聲學評估與藥物治療,在手術結束後還要接受聲帶恢複訓練,所有時間都算上,差不多要三個月。
秦陽聽後心頭一沉,居然要三個月那麼久,當然治好啞病隻需三個月也不算久,彆說三個月了,怕是三年高樂母女都能接受,但是自己接受不了啊,畢竟自己還要回國工作,實在不行,隻能讓母女倆留在米國治療了,自己先回去上班。
高母卻很高興,激動得當場表示,就算是三年也答應,隻要能治好就行。
秦陽跟她商量,說自己不能在米國陪她們母女倆那麼久,等給她們安排好衣食住行後,就得回國上班去了,考慮到母女倆言語不通,可以給她們安排一個翻譯兼保姆。
高母對此表示體諒,讓他不用擔心自己二人,把房子什麼的安排好了之後就回國忙他的去。
於是秦陽在格萊德教授從醫的醫院附近,給母女倆租了一套公寓,又通過王一飛找了一個賓大的華夏女留學生,雇她充當母女倆的保姆和翻譯,平時給母女倆做做飯洗洗衣什麼的,需要看病的時候再帶母女倆去醫院看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