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道:“切,你剛才不是挺精明的嘛,怎麼現在犯傻了?你也不想想,我會讓人進來看到我老板嗎?我隻會把你揪出去,讓他們對你展開痕跡檢查!對了,還有你老公,你事先肯定沒跟他對好口供吧,比如你另開一間房的理由,到時警察來了對你們分彆審問,你可就要露餡啦。”說完作勢撥打電話。
侯玉蘭徹底慌了,急忙抬手阻攔道:“彆報警,有話好好說!”
秦陽得意一笑,心說小樣的,我還治不了你,那我也彆當這個市長秘書了,放下手機道:“那就老實交代吧。”
侯玉蘭長歎一聲,麵色黯淡的講述了事情始末出來。
原來葛正方本是永陽人,大學畢業後留在了省城發展,先在一家安防公司打了五六年工,熟悉技術與渠道後就辭職單乾,自己當起了老板,憑借著過硬的技術和精明的腦子,慢慢在省城打下了一片天地,把公司做得越來越大,成為了千萬富翁。
有錢以後,葛正方跟多數小老板一樣,開始沉迷於賭色之中,每天晚上不是通宵打牌就是搞女人,為此還跟原配老婆離了婚。離完婚他在某夜總會認識了現在的老婆侯玉蘭,見她生得年輕貌美,床上功夫還
好,果斷讓她從良嫁給自己。
這個侯玉蘭可不是什麼善茬,高中畢業後不想打工,隻想賺快錢,就在姐妹的忽悠下進入風月場所混跡,憑借著出眾的姿色贏得了一眾客人們的歡心,短短數年間就賺下了幾百萬。隻是錢來得快,她花得更快,十來年間幾乎沒攢下什麼錢。
眼看青春不再,即將失去競爭力,她開始發愁自己的退路,而就在這個時候,她遇上了葛正方。葛正方不僅有錢,對她也好,又是單身老男人,她就萌生了將葛正方當做長期飯票的想法,等熬死他還能繼承他一部分遺產,因此每次都著意討他歡心,而她的努力也沒有白費,終於打動葛正方,讓他主動求婚娶了她。
二人結合是結合了,但一個沉迷賭色,一個大手大腳,都不是正經過日子的人,甚至彆說過日子了,就連葛正方所經營的公司業務也是日漸低迷、每況愈下,你說這日子能過得好嗎?
就在去年,葛正方的公司終於乾不下去關了門,還欠了一屁股債,而侯玉蘭又不事營生,沒有任何收入,因此兩口子就陷入了隻出不進的尷尬境地,先是跑到南方躲債躲了半年多,後來兩人商量,總這麼躲著也不是個事兒,還是得想辦法賺錢還債、養活自己。
正巧這時葛正方無意間從老同學口中聽說,昔日的老同學曾祖輝如今已經是永陽市的市長了,立時動了投奔他的心思,可轉念想到曾祖輝為人正直,自己就算投奔他,怕也討不來什麼好處,就又放棄了這個念頭。
隨後又過去了幾個月,夫妻倆僅有的一點積蓄都快花光了,實在是沒有活路了,葛正方不得不又打起了曾祖輝的主意,琢磨了幾天後,動起了歪心思,決定利用貌美如花的老婆給曾祖輝設個桃色陷阱,套路就是假借老友聚會的機會迷暈曾祖輝,再讓老婆送他去客房,陪他睡上一宿,等他醒後再汙蔑他酒後失德、強暴弟妹,以此為把柄,從他手裡索要市政工程或重大項目,以便東山再起、再創輝煌。
而這個陷阱正是建立在侯玉蘭出身不良的基礎之上,她若是個良家女子,自然不會幫老公乾這種事,也正因為她本就是個風塵女子,所以做起這種事來才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秦陽聽完肺都要氣炸了,真恨不得跑到葛正方房間把他揪出來暴打一頓,指著侯玉蘭罵道:“你們倆真不是人,尤其是葛正方,連老同學好哥們都算計,他還是人嗎?就算是禽獸都乾不出這種事來吧?”
侯玉蘭訕訕的道:“誰說不是呢,我也這麼說他來著,可他混了這麼多年的社會,心早就變黑了,動不動就嚷嚷‘親朋好友就是用來算計的,外人哪有那麼好算計?’,我也辯不過他的歪理,隻能聽他的。你就看在我不是主謀的份上放了我吧,千萬彆報警抓我,我求求你了。”
秦陽還沒想好這件事該怎麼處理,但已經有了個基本想法,就是不能讓曾祖輝知道此事內情,否則會對他造成巨大的心理打擊,哪怕葛正方夫婦並未得逞,既然有了這麼一個前提,那就不便再叫人來抓捕葛正方夫婦了,否則到公安局一審訊,今晚這事不就搞得人儘皆知了嘛,曾祖輝就得丟人丟到市公安局去,想到這說道:“你穿上衣服,帶我去見葛正方!”
侯玉蘭臉色一變,問道:“見他乾什麼?”
“少廢話,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秦陽說完走到玄關裡等她。
侯玉蘭沒可奈何,隻能爬出被窩,將衣服一件件的穿好,下床前看了曾祖輝一眼,想到剛剛榮華富貴已經觸手可及,可卻在最後時刻功虧一簣,心裡後悔到了極點,不過後悔的並不是乾了這件事,而是後悔剛才耽誤了大把時間,要是把曾祖輝一帶回房間就跟他發生關係,現在也不至於被秦陽所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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