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走啦?不可能吧?”
張母瞪大雙目,不敢相信的說道:“我吃完午飯就過來了,結果在樓下綠地碰上幾個熟人在打牌,就跟他們打了一會兒,剛才無意間瞧見秦陽拿著東西上了樓,就趕緊追過來了。我們倆上樓也就是前後腳的事,這麼快他就走了?你彆冤我!”說完推開她,往裡屋找去。
張雅茜聽後暗暗叫苦,埋怨秦陽下車的時候不看看四外有沒有熟人就進了樓門,這可倒好,讓老媽抓個正著,更關鍵的是,自己已經說他走了,那過會兒要是被她搜出來可就丟臉丟大了,卻也隻能硬著頭皮追上去道:“真的,他到家把給我買的香水撂下就走了。他這是剛回國,還有很多事要辦,所以沒呆著就走了。”
“那我怎麼沒看見他走?”張母說著話已經推開陽臥的門,進去看了看,沒見有人就又奔向對麵的次臥。
張雅茜道:“所以說你們是前後腳啊,你上電梯的時候,他已經坐另外一部電梯下去了。”
張母將信將疑,走入次臥找了找,也沒看到秦陽,又去洗手間和廚房看了看,這才確認秦陽是真的走了,回身問她道:“你們倆還好著呢?”
這話張雅茜承認不是,否認也不是,好不尷尬,眼瞅著雪白的小臉臊得緋紅,轉移話題道:“媽你等我會兒,我換上衣服就跟你逛商場去。”說完要去臥室。
張母扯住她道:“你總跟他這樣也不叫個事兒啊,落不下好名聲也就算了,關鍵是沒有名分和孩子,到老了你怎麼辦?說句難聽的,你死的時候連個頂喪駕靈的人都沒有。我告訴你,你要麼就跟他分手,另外找個男人嫁了;要麼就攛掇他跟老婆離婚,然後把你娶嘍。”
張雅茜一聽這話就老大頭疼,沒好氣的道:“我已經說了一百遍了,不打算再嫁了,你還讓我嫁人?”
張母斥道:“你現在跟秦陽這樣,跟嫁給他有什麼分彆?”
張雅茜振振有詞的道:“分彆大了,我們不在一起生活,也就不用為對方負責,更不用相看兩厭……”
張母猛地一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道:“你少撿好聽的說了,總之你這回就得聽我的,兩條道選一條走,我這也是為你好。你要實在不想嫁人也行,那就跟秦陽要個孩子,你生下來我給你養,也省得你老了以後身邊連個親人都沒有。”
張雅茜瞠目結舌,道:“你說什麼?讓我跟秦陽要個孩子?”
張母表情淡定的道:“對,生下來你要是不愛養,我們老倆給你養,一樣把他養大成人。”
張雅茜啼笑皆非,道:“我現在單身狀態,突然生個孩子,傳出去我還做不做人啦?”
張母白她一眼,道:“你以為你現在跟秦陽這關係,傳出去就不丟人了?”
張雅茜板起臉道:“我的事你少管,就算我死了沒人埋也用不著你操心。”說完走向臥室。
張母氣得臉色也沉下來,剛要跟她講道理,忽然發現了秦陽放在茶幾上的那兩瓶小雛菊香水,走過去拿起來聞嗅,眼睛一亮,續道:“這香水是他送你的?很有品位嘛。”
張雅茜沒理她,走入臥室脫掉睡裙和吊帶裙,換上另外一條裙子,湊到衣櫃門邊小聲說道:“我先跟她去逛商場,晚上你再過來。”
秦陽聽見了但是沒吭聲,隻盼張母趕緊走人,她不走的話,一顆心始終懸在嗓子眼。
這時門口腳步聲響起,張母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拿著那瓶未開封的小雛菊香水,衝女兒一揚,道:“這香水不錯,我拿走一瓶用了啊。”
張雅茜很是無語,道:“你都多大歲數了還用香水?再說我爸都不在家,你用香水給誰聞啊?”
“切!”張母撇了撇嘴,道:“歲數大了我也是個美女啊,就不能用香水了呀?女人用香水也不是給誰聞的,是彰顯魅力與品位的……”
“得得得,給你一瓶,彆廢話了,趕緊走!”張雅茜說著將她推了出去,母女倆相偕出門。
秦陽聽到防盜門關閉的聲響,一顆心才算徹底落地,苦笑著鑽出衣櫃,等了一會兒,估計母女倆已經離開小區了,這才下樓上車去見薛冰、戴真和梁霞三女。
薛冰正在縣委加班,戴真七八月份就去市裡發展從此長伴他身邊了,因此秦陽沒跟二女膩歪太久,把禮物送到,說了幾句親熱話就道彆走人,把下午的主要時間都用在了陪伴梁霞和兩個孩子上。
秦陽驅車帶娘兒仨到清水河的一個渡口處,讓二小在河灘裡玩水捉蝦,自己與梁霞在林邊並坐牽手,談情說愛,風光與心情俱是旖旎到了極點。
傍晚時分,回到縣城的秦陽約了王濤、吳兵、雷軍、張宏偉等一乾兄弟朋友,大吃大喝了一頓,吃完以喝多的借口跟若旖請了假,隨後便奔了花溪小院。
此時已是八點多,張雅茜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見麵一邊埋怨他為什麼不早回來,一邊給他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