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連勝壓低聲音道:“他壞事可是乾了不少,凡是你能想象得到的官員劣跡,比如賣官、受賄、撈錢、涉黑等等,他是一件都沒落下。他尤其好色,在外麵情人無數,在我們局內部,也有最少三個警花跟他有染,其中一個還給他生了孩子。不過他向來十分小心,從來不露半點把柄在外麵,所以我始終也沒搞到什麼證據。”
秦陽安慰他道:“沒關係,咱們慢慢來,一邊給他挖坑,另一邊發掘他的罪行,管叫他跑不了最終審判。”
這個電話打完後,秦陽又給葛正方打去電話,也就是上周與妻子侯玉蘭合謀算計曾祖輝未成的那個家夥。秦陽已經收服了夫妻二人,打算利用他們倆暗算武長雄,現在已經到了用他們的時候。
葛正方已經依秦陽所言,將省城那套房子出售並且回到永陽市聽候他差遣了,現在接到他電話,意識到自己事業的第二春來了,十分高興,道:“秦老弟,我們早就準備好了,等你這個電話都等得心焦了。”
秦陽道:“彆著急,屬於你們的潑天富貴已經來了。我稍後給你發個手機號過去,這個號碼的主人是市公安局二把手白連勝,你儘快聯係他,然後聽他安排。記住,我讓你們準備的禮物不是送給他的,而是送給市公安局長武長雄的。因為市公安局是武長雄大權獨攬,隻有他才能給你們工程做。這個白連勝隻是介紹人,你們多敬他兩杯酒就行了,不用給他送禮。”
葛正方滿口答應下來,又感謝了他一番。
秦陽隨後將白連勝手機號發給他,這一步也意味著給武長雄準備的硬菜已經開始裝盤了,武長雄隻要貪財,就一定會上鉤,他要是再對葛正方的嬌妻侯玉蘭動了色心的話,那隻會死得更快。
同一時間,武長雄也沒閒著,已被停職的他,正在市南區一座私人會所的專屬SPA館內,享受著一個女技師的按摩。
那女技師二十上下的年紀,不論身材還是樣貌,抑或是氣質,都是上佳,乍一看跟個超模也似,上身穿著一件粉色的短袖襯衫,胸口鼓鼓囊囊的,幾欲裂衣而出,下邊穿著條黑色的包臀超短裙,將纖瘦的腰肢和豐肥的臀部包裹得活靈活現,修長的大腿上穿著薄薄的灰色絲襪,肉隱肉現,性感到了極致。
武長雄剛汗蒸完出來,身上穿著套金色的短衫短褲,仰躺在木榻上,身體享受著那女技師的按摩,眼睛盯著天花板,目光卻有些空洞,顯然心有旁騖。
事實上他到現在也沒搞清楚,秦陽是如何拿到那家脫衣舞吧的監控錄像的,又是如何做到人在國內、卻在米國發帖的,以致於他被整了個半死,卻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整的,更是拿秦陽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木榻之旁,站著一個四十多歲年紀、穿金戴銀、穿著身黑色唐裝的中年漢子,明明臉生橫肉、長相凶惡,卻偏偏戴了副金絲眼鏡附庸風雅,看上去有些滑稽,一動不動的侍立在木榻旁,麵帶恭敬之色的看著榻上的武長雄。
過了會兒,武長雄從浮想聯翩中回到現實裡,轉目看向那女技師,偏巧伊人此時正弓腰背對著他,那對豐滿聳翹的臀?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隻看得他心口一熱,抬手在她臀丘上擰了一把。
那女技師沒想到他會突然對自己動手動腳,啊的一聲驚呼,抬手就將他手臂拍開了去,後退兩步,驚恐而又不滿的瞪視向他。
還沒等武長雄說什麼,一旁那唐裝漢子臉色一沉,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狠狠抽在那女技師的臉上。
那女技師痛叫一聲,身子搖晃兩下,險些沒有摔倒。
那漢子又用力一扯她的左臂,將她扯趴在地,抬腳踩住她的左腕,聲如洪鐘的怒罵道:“你個小賤人,連雄爺都敢打,你是特麼不想活了吧?”
那女技師嚇得魂不附體,急忙求饒道:“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摸我屁股,我下意識就……”
那漢子罵道:“雄爺摸你屁股是瞧得起你,是你們家祖墳冒青煙了,你特麼不謝謝雄爺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打他,你個小比真是特麼不識抬舉。你哪隻手打的雄爺?這隻是吧,今天我就給你廢了,讓你長長記性!”
說完這話,他右腳踩著那女技師的左手腕不放,抬起左腳,重重踩向她的左手五指。這一腳要是踩中,能不能徹底廢了她的左手先彆說,但至少能把她纖細嬌嫩的手指踩斷幾根。
那女技師心頭大駭,嚇得連聲慘呼,拚命掙紮,卻一動都動不了。
眼瞅著那一腳就落到她左手上了,這時武長雄忽然懶洋洋地說道:“有必要嗎小四?”
那漢子其實也隻是做個樣子給他看,聞言便沒踩下去,賠笑道:“雄爺,這不是有必要沒必要的問題,而是必須教訓她的問題。好嘛,全永陽市誰不知道你雄爺的名號?黑白兩道誰不敬你如同泰山?這個小賤人卻說打就打,這我能不收拾她?哪怕她不是故意的,我也得讓她知道雄爺你不容冒犯!”
武長雄嗤笑了聲,道:“你少上綱上線,多大點事兒啊,還值得這樣教訓她?”說罷片腿下榻,走到那女技師身邊,親自將她扶起身來。
那女技師已經嚇得淚流滿麵,花容失色,見他對自己這麼好,心中感激不已,卻已經嚇得暫時失去了說話的能力,張口結舌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