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驚恐萬狀的對他叫道:“我不會懷孕吧?”
秦陽失笑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沈芳急慌慌的說道:“你那……那些臟東西,都沾到我褲衩上了,而且挨著……挨得很近,很可能會進入我體內的,萬一進去不就懷孕了?”
秦陽啼笑皆非,這位姐作為一個過來人,不會不知道自己的生理構造吧,怎麼會說出如此無羈的話來呢,搖頭道:“絕無可能,體外不可能受精的。”
沈芳羞憤交加的瞪了他一眼,赤著腳噔噔噔的快步跑向洗手間。
秦陽這才有心情欣賞她的姿色,見她後背白皙如若玉板,腰肢不盈一摟,桃臀渾?圓聳翹,當真是性感無倫,想到自己抱著這具玉體睡了一宿,竟然什麼都沒乾,忍不住搖頭苦笑。
沈芳跑到洗手間裡脫掉褲衩,又仔細檢驗了一番,果見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拿過花灑開始衝洗下麵,想到秦陽這一宿隻是老老實實的抱著自己睡覺,寧可自遺也不侵犯自己,卻還被自己冤枉做了不軌之事,心下好笑不已,卻也對他好感更勝。
客廳裡秦陽聽到洗手間傳出的嘩嘩水聲,知道伊人在洗澡,正不知道該乾什麼時,忽然想起自己交派給小老弟呂元的任務:“昨天我還讓他溜門撬鎖來沈芳家裡尋找那隻保險箱呢,現在我就在她家,她又在洗澡,這豈不是天賜良機?”
想到這裡他眼珠一亮,立時由外及內挨房間尋找起來,客廳、陽臥、書房、次臥、廚房……除去洗手間外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一圈,櫃子也翻了,床底也看了,卻一個箱子都沒找到。
至於洗手間裡麵,也不用找了,因為劉飛虎應該不會把保險箱藏在洗手間裡,否則很容易著潮。
這個過程中,秦陽發現了一件奇事,沈芳家裡隻有女性用品,而沒有一件男性用品,比如男式拖鞋什麼的。臥室床上也隻有一個枕頭,衣櫃裡也隻有女人的衣物和洗浴用品,根本不像是一個被男人包養的貳奶的家。
秦陽十分驚奇,難道顏姿聽來的傳聞隻是傳聞,還是沈芳與劉飛虎另有愛巢?
過了一會兒,洗手間裡忽然傳來沈芳的呼喚聲:“秦主任,秦主任……”
秦陽快步走到洗手間門口,問道:“怎麼了?”
“麻煩你把浴巾睡裙拿給我,再給我選套內衣,都在臥室大衣櫃裡頭。”沈芳大大方方的說道,儼然沒再把他當成外人。
當然,兩人都抱著睡了一宿了,哪怕並未發生關係,也已經算不上外人了。
秦陽說了聲好,跑到臥室打開大衣櫃,先拿出浴巾,又隨手摘下條月白色的薄紗吊帶睡裙,再信手拿了套黑色的蕾花真絲內衣,回到洗手間門口,隔著門縫遞給她。
沈芳接到手裡看時,好氣又好笑,他給挑的睡裙色淺,並且半透,而內衣卻色深,真要是如此穿搭的話,睡裙會把內衣全都透出來,到時他是大飽眼福了,自己可就出醜了,當然也不是不能這樣穿給他看,畢竟剛才隻穿內衣的模樣都給他看到了,但還是忍不住調侃他道:“你故意的吧?”
秦陽聞言一怔,問道:“什麼故意的?”
沈芳道:“你剛才沒看夠我隻穿內衣的樣子,所以就特意給我挑了這樣一件又淺又透的睡裙,好把我內衣透出來,你再大飽眼福!”
秦陽無辜的叫道:“哪有這回事啊,我才沒那麼齷齪呢,我就是隨手拿的一件睡裙,根本就沒挑。連你內衣也是拿的手邊最近的,沒有特意挑選。”
沈芳聽他一本正經的辯解了番,不由得莞爾,繼續逗他道:“真的嗎?你真不是要故意看我的內衣秀?你要想看就明說,我可以不穿睡裙,跟剛才一樣隻穿著內衣出去給你看,反正你也瞧見過了。”
秦陽氣也不是笑也不是,自己不過是無心之失,她就又冤枉並且調戲了自己一頓,也就是她身在洗手間裡,自己抓她不到,不然非得打她屁股兩下不可,道:“你等著,我再去給你挑件睡裙。”說著奔了臥室。
沈芳也沒閒著,先將身子擦乾,然後將他給挑的這套內衣穿在了身上,笑著自言自語道:“古語有雲,‘君子可欺之以方’,我今天總算見到這種君子了,真是可愛死了!”
秦陽很快給她拿了條墨綠色的冰絲睡裙過來。
沈芳即刻穿好,拿著換下的內衣走出洗手間,見他依舊拿襯衣掩在下身處,透著三分滑稽二分狼狽,忍俊不禁,伸手將他襯衣拿過來,道:“行了,你進去洗吧,不過你洗前先把褲衩脫下來給我。我得把咱倆衣服都洗嘍,尤其是你的,要不然你就沒法出門了。”
秦陽有些害臊,訥訥地道:“不用,我褲衩自己洗就行了,免得……免得再玷汙你的手,你幫我把外衣洗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