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輝和徐丹夫婦不料秦陽突然有此一問,都是納悶地看向他。
曾俊傑道:“應該是喝斷片了,因為事後我都沒有記憶了,隻記得喝醉之前的事情。”
秦陽心想既然他都喝斷片了,又怎麼會有心思去猥辱婦女呢,看來這事沒那麼簡單,卻也沒有再問什麼,道:“你接著說。”
曾俊傑一臉憤慨的說道:“我以為這事就算是過去了,結果昨晚上那個公主又給我打來電話,跟我勒索一百萬,說我要是不給他,她就把我猥辱她的過程錄像發到我單位,讓我鬨個身敗名裂,還得被開除。”
曾祖輝聽到這裡已經大怒,既生氣兒子不檢點,借醉欺辱人家KTV的公主,又恨那個公主貪心不足蛇吞象,五萬塊都賠給她了,她居然還不滿足,還想要一百萬,這不是趁機敲詐勒索嘛,陰沉著臉問道:“你到底怎麼猥辱她來著,讓她敢這樣獅子大開口?”
曾俊傑剛要回答,秦陽一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對曾祖輝道:“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公主手裡的錄像是哪來的?KTV包廂裡應該沒有攝像頭吧,那她哪來的錄像?難道俊傑欺辱她的時候,她還有時間有心情拿出手機拍攝,並且一直拍攝來著?那她為什麼不第一時間推開已經喝斷片的俊傑?”
曾祖輝心頭霍地一亮,道:“哎呀,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徐丹也從秦陽話裡聽出了這個可疑之處,又是興奮又是激動,走到曾祖輝身邊,連連拍打他的肩頭,道:“多虧你讓小傑當著秦陽的麵說了這個事,要不然咱們就得稀裡糊塗的交出這一百萬。秦陽還真是聰明哎,我算是服了。”
曾祖輝點頭不已,問兒子道:“你知道那個公主手裡的錄像哪來的嗎?”
曾俊傑一臉懵懂的搖了搖頭。
曾祖輝唉聲歎氣,指著他道:“你個傻小子,這麼關鍵的點都不關心,你說你關心什麼呢吧?”
曾俊傑紅著臉道:“我關心那個叫月月的公主勒索我一百萬呀。我從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在跟她講道理……”
秦陽失笑道:“她要是能講道理,就不會勒索你一百萬了。”
曾俊傑道:“是啊,怎麼說都不行,也一點不降價,哪怕我請趙煒找那家KTV的經理朋友幫忙說情,也半點沒用。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隻能回家找我爸爸求救來了。那個月月說,就給我一周末的時間籌錢,周日晚上她要是拿不到錢,下周一就去我單位製裁我。”
曾祖輝道:“錢好說,但咱們不能讓人勒索甚至是誣陷。”
徐丹對秦陽道:“秦陽,你聰明機靈,你看看這事應該怎麼辦?”
“阿姨你放心,這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了,說什麼也得幫俊傑解決了。”
秦陽說完轉頭看向曾俊傑,看著這個可欺之以方的小夥子,暗暗苦笑,問道:“她說手裡有錄像,你就給信了?你就沒讓她發給你看看?”
曾俊傑道:“她截了一張圖,發到我微信裡麵了。”
“給我看看!”
曾俊傑哦了一聲,從茶幾上拿起手機,打開微信又點開那張圖,然後將手機遞給他。
秦陽拿到眼前看時,隻見背景是一個燈光明亮的包間,拍攝角度是從靠門的側邊沙發上,斜斜拍向正麵沙發。
正麵沙發上仰躺著一個濃妝豔抹、形象靚麗的公主,曾俊傑壓在她身上,正在親她的嘴,右手則伸入了她裙內。那公主歪著頭,一臉的不情不願,左手按在曾俊傑那隻祿山之爪上,似是在抗拒,正是一副標準的猥辱婦女圖。
秦陽看後冷然一笑,問道:“俊傑,你知道這錄像是誰拍的嗎?”
曾俊傑搖了搖頭,一臉茫然。
秦陽又問:“那你還記得,當時誰坐在側麵這個沙發上了?”
曾俊傑還是搖頭,道:“我們位置不固定,經常變動。”
秦陽再問:“你們每次到KTV唱歌,都點公主嗎?”
曾俊傑道:“不是,這回這是第一次。”
“誰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