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見狀將手機遞給曾俊傑,道:“我去抓她回來。”
秦陽道:“算了,先把姓趙的收拾嘍。俊傑,你翻他手機相冊,看有沒有那張截圖或者相應錄像。”
“翻你麻痹!趕緊放了我,不然弄死你丫的。”趙煒一邊叫罵,一邊奮力反抗。
王濤怕秦陽難以控製住他,掏出手銬要把他銬起來。
秦陽忙衝他搖了搖頭,示意彆上銬子,畢竟這可是在燕京,而非永陽市,王濤作為外地警察,在燕京沒有執法權,真要是給趙煒上了銬子,此事鬨大驚動了當地派出所,王濤也不好收場,一巴掌重重拍在趙煒後腦勺上。
但聽啪的一聲脆響,趙煒啊的一聲大叫,登時頭暈腦脹,險些沒一跤撲倒在地,感覺秦陽下手奇黑,要再給自己來上這麼幾下,自己可就受罪受大了,因此再也不敢反抗。
曾俊傑那邊翻開趙煒手機裡的相冊,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猥辱”月月的那張截圖,一看拍照時間,正是上周六晚上十點多,也就是聚會那晚的後半場,立時怒不可遏,拿著手機走到趙煒身前,展示給他看,道:“你還不承認你是主謀?這張照片分明就是你拍的,你還跟我裝蒜?”
趙煒隻看得又羞又愧,心驚膽戰,哪裡敢承認,狡辯道:“這不是我拍的,當時我出去上廁所了,是月月姐們兒用月月的手機拍下來後發給我的,讓我知道你確實猥辱月月來著,好跟你索賠。”
這個說法倒也勉強說得過去,曾俊傑要想拆穿他,就得找來月月的手機,看她手機相冊裡是不是有張時間更早的照片,但月月已經跑出去了,又哪裡找得到她?
曾俊傑正發愁是出去找月月還是想其它辦法的時候,包間門忽然開了,月月帶著個身形高瘦的同齡男子跑了回來,二人身後還跟著兩個男服務生。
眼見趙煒還被秦陽控製著,月月衝那高瘦男子叫道:“峰哥,就是這倆小子,你看,他們還抓著煒哥呢。”
那個峰哥臉色一沉,指著秦陽罵道:“媽的,在母們這兒還敢欺負人,你特麼不想活了是吧?趕緊把我哥們兒給放了,不然先卸你條胳膊!”
王濤閃身擋在他身前,不屑地看著他,道:“你要卸誰胳膊啊?你卸一個試試?”
峰哥當即大怒,先抬手推了他胸口一把,又抬腿一腳蹬向他小肚子,看動作就知道他打架很熟練。
可惜他打的不是普通人,而是王濤。王濤格鬥功夫雖然不如秦陽,但作為久經訓練的乾警,也比普通黑惡分子強得多,又怎會被他蹬到?腳下一滑,已經滑到他右側,一記前手右擺拳,狠狠打在他左腮幫上。
“哢……吭!”一聲骨響,一聲肉響。
峰哥隻覺下巴巨震,大腦一晃,登時失去思考的能力,身子隨著巨大的拳勁倒向右邊,踉蹌了三四步後都站不穩,撞在一個男服務生的身上。
幸虧對方扶了他一把,否則他就要摔倒在地了。
王濤兩步追至,抓著他衣領往地上猛地一扯。峰哥徹底失去平衡,斜斜撲倒在地。
周圍人等包括月月在內全都嚇得不輕,驚呼聲中紛紛散開了去。
王濤邁步上前,抬起腳來踩在峰哥後背上,冷笑道:“不是說要卸我們的胳膊嘛,來呀,卸一個給我看看。”
“啊……”
峰哥被他踩得慘叫出聲,感覺都快呼吸不過來了,急忙衝帶來的男服務生喊道:“快,快去告訴老板,就說我讓人給打啦,在咱家場子上讓人給打啦。”
那兩個男服務生回過神來,反身跑了出去。
王濤卻半點不懼,冷笑道:“你個廢物,剛才不還挺囂張的嘛,怎麼這麼快就叫人啦?你以為叫人就行啦,我告訴你,你今天就算叫再多的人來也沒用。我們兄弟要收拾趙煒,誰都彆想攔!”
峰哥梗著脖子罵道:“你們特麼傻比吧,趙煒跟你們是一邊兒的,他為了幫曾俊傑跟月月和解,費心又費力,你們特麼收拾他乾屁?”
秦陽接過話茬,道:“你就是趙煒在這家KTV的那個經理朋友吧?彆人不知道趙煒是哪邊的,你還不知道嘛,還跟我們裝蒜?”
峰哥裝糊塗道:“他就是跟你們一邊兒的呀,你這話怎麼說的?”
這時曾俊傑抓住月月,道:“把你手機給我!”
月月臉色微變,下意識將拿著手機的左手藏到身後,道:“乾什麼?”
曾俊傑道:“趙煒說,那張所謂的我猥辱你的照片,是你姐們兒用你手機拍下來的,我要看看你手機上有沒有那張照片。”
“滾尼瑪的,你憑什麼看我手機啊。”月月做賊心虛,甩開他手,就想退到門口去。
曾俊傑再次抓住她,去搶她手裡的手機。
月月閃躲了幾次,到底沒躲開,被他一把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