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這裡的人是長老,沉岩隻是弟子。
可畢竟他是掌教的閉門弟子,所以哪怕這些長老,對沉岩是恭恭敬敬。
就連負責這裡的掌事長老,都是親自出來,親自招待沉岩。
由此可見,沉岩在飛花齋的身份,乃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些妖物,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冒充道海仙姑的弟子。”
“並且還冒充宋菲菲,的確該懲罰,沉岩你放心,我會讓它們臨死之前,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痛不欲生。”
“這種事情,我可是極其擅長的。”
負責此處的掌事長老,似乎與沉岩關係不錯,說話的語氣也沒那麼多客套,反而像是朋友交談。
於是,保證過此事後,他又說道:“沉岩,你為何就對那宋菲菲情有獨鐘,誰人不知,道海仙姑的弟子,最美的乃是王玉嫻啊。”
“你該不會,是忌憚你的那位大師兄?”
“所以才不敢打王玉嫻的念頭吧?”
話到此處,掌事長老看向沉岩的目光,變得微眯起來。
“大師兄乃我師尊最器重的弟子不假,但我沉岩還真就不怕他。”
“平時對他恭敬,隻是看在師尊的麵子上。”
沉岩不屑的說道。
“那是那是,那趙懸河隻是拜入宗門較早,若論天賦根本不如你。”
“你超越他是遲早的事,這件事上,我可是非常看好你的。”
“隻是既然你也不懼怕他,為何不將目標放在王玉嫻身上,難道王玉嫻不是你的菜?”
那掌事長老再度問道。
“王玉嫻那個丫頭,當真如仙女下凡,你若親眼看到,就會感歎,天下間怎會有如此女子?”
“那樣的女子,簡直不染凡塵煙火,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仙子,哪有男人會不喜歡的?”
“不過那丫頭可不好得手,正因如此,我也不急,因為趙懸河根本沒戲。”
“所以我先拿她的師姐們練練手,宋菲菲隻是我目標之一,除了宋菲菲外,我的目標還有多人。”
“待得我將這些女子,全部搞到手,全部玩個遍,再去搞那王玉嫻,豈不是美哉?”
“我沉岩,就是喜歡將最美味的,留到最後,這樣才有期待。”
沉岩話到此處,嘴角露出邪惡笑容。
“沉岩,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心有大誌,不錯不錯。”
那掌事長老,也是邪惡的笑了起來。
隻是他們這番對話,落入宋菲菲,以及道海仙姑眾弟子耳中,可就是氣的心肝脾腎肺都快要炸裂了。
她們之前本以為,飛花齋這些弟子,對她們好,都是發自內心的。
可現在才知道,他們一個個的竟然如此邪惡。
尤其是宋菲菲。
雖說,她並沒有和這沉岩有肌膚之親。
可畢竟已經動了心。
想到自己居然對這種禽獸動了心,她真是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幾個巴掌。
沉岩與這掌事長老,又閒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而這掌事長老,則是去籌備折磨楚楓等人的陣法。
但卻也並未一直籌備,而是到了夜晚就離開了。
原來飛花齋,是一個非常浪蕩的勢力。
他們不會像彆的勢力一樣,沒日沒夜的工作。
該休息的時候,還是會休息,而夜晚就是他們休息的時間。
到了晚上,這煉丹閣就會大門緊閉封鎖起來,所有煉丹長老也都會休息。
當陣法停止運轉,這煉丹閣內,便隻剩下了哭喊聲與慘叫聲。
無論是妖物,還是人族孩子,都是哭的撕心裂肺。
他們恐懼,可白天根本不敢哭,那種傷心的情緒,隻得在晚上發泄出來。
所以到了夜晚,這煉丹閣比白天還可怕,那淒慘的哭聲,宛如地獄之中,慘遭折磨的亡魂。
這種情形下,就連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道海仙姑眾弟子,也是失聲痛哭起來。
雖說她們被那麻袋困住,無法發生,可外麵的聲音,她們卻能夠聽的清楚。
本來還覺得,若是能夠解釋清楚,就可以離開。
但現在,她們已經發現了飛花齋,不可見人的一麵。
她們知道,除非有人救她們,否則她們不可能逃脫了。
就算飛花齋,知道她們是道海仙姑的弟子,為了殺人滅口,也絕對不會放她們離開。
可是,誰會來救她們呢?
無論怎麼想,她們都是難逃一死。
唰唰唰——
可突然間,那困住王玉嫻等人的符咒麻袋,都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