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你這個隊長實力的人都在戰鬥中變得如此狼狽,我這個副隊長要是一點傷都沒受,豈不是會很奇怪嗎?”藍染心思縝密,準備做戲做全套。
陸離想了想覺得惣右介說的有道理,於是腰間囚魔出鞘,紫黑色的霧氣彌漫開來。
“砍我還要始解啊?”
藍染吐槽了一句,但陸離的刀已經到了,因為他沒有刻意用靈壓防護,直接就被陸離從前胸斬到了側腰,留下一個長長的傷口。
陸離掌控很精準,這傷勢看起來出血量超大,但實際上並沒有傷及要害。
“嘖,陸君你的斬魄刀還真是暴力啊,跟你的性格很吻合。”
藍染感受著那股在體內亂竄的力量,覺得痣城劍八敗的一點也不冤。
麵對這種極端的侵蝕力,痣城劍八的靈子融合就成了笑話,這世上的各種能力存在相克,所以人才需要互補。
他跟陸君互補的就很好,雙方的能力配合在一起,隻要靈壓足夠,他相信自己的理想一定能在未來達成。
兩人一邊聊著後續的計劃,很快就脫離了斷界,抵達了現世,然後藍染再開啟穿界門,折返回屍魂界。
…………
“所以,痣城雙也是已經戰死了嗎?”
總隊長看著站在他眼前,一個像是野人,一個像是深受重傷,攙扶著回來的陸離和藍染,神情嚴肅。
見陸離和藍染有些沉默,總隊長好似懂了,“這樣啊,他死的有尊嚴嗎?”
“情況有些複雜……”
陸離簡短的說道,他自知演技不過關,多說多錯,在惣右介的提前提醒下,他的應對方式就是含糊,隻要一直擺著沉重的臉就好了。
反正他剛被靈魂歌者教育過不久,心中也的確潛藏著一股淡淡的悲意,如今演起來倒也不那麼僵硬。
“藍染,你來彙報,把具體情況說一下。”
總隊長將目光調轉到藍染身上,顯然他雖然欣賞陸離的戰鬥才能,卻並不認為陸離在彙報類的文書工作上能做好。
藍染惣右介這個孩子他也很有印象,記得是陸離在靈術院時期的室友,畢業後沒多少年就當上了副隊長,也是相當有才能,且做事穩重的年輕人。
若是培養得當,將來也會是隊長級的人才。
“總隊長,戰況是這樣的……”
藍染神情嚴肅的彙報著,與陸離不同,他說的就比較詳細了,而且各種細節都經得起推敲。
按照藍染的說法,他和陸離在進入虛圈後,情況就發生了轉變,痣城隊長居然叛變了,竟然與靈魂歌者聯手,對付他們。
隻不過痣城隊長似乎對殺虛有執念,優先對上了五位瓦史托德,最終一番大戰下惜敗於五位瓦史托德之手。
而陸離則是在苦戰之下,覺醒了卍解,最終擊殺了靈魂歌者,他們兩人重傷後逃亡出虛圈,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陸離身上無明顯傷勢好解釋,因為他擅長回道自我治療這件事在瀞靈廷不少人都知道,藍染身上的傷沒治好也能解釋,因為陸離在治療他人方麵並不如治療自己熟練,況且那時候陸離的靈壓已經不多了。
聽了藍染的解釋,在場也就總隊長還比較淡定,其他隊長臉上都露出吃驚的神情。
十一番隊隊長叛變,而且還是在這樣規模的大戰中,很難說對方是不是在開戰前就已經跟滅卻師的老大勾結在一起了。
陸離倒是沒什麼意外的,惣右介之前已經將說辭跟他對過了,關於痣城劍八的事他們沒必要隱瞞,反正他們也不是潑臟水兒,沒必要在對方死後還幫其維持隊長的榮耀跟尊嚴。
而隻要將痣城劍八的叛徒身份做實,就可以規避掉一些隱患,比如之前痣城劍八往藍染身上潑的‘臟水’,以後要是被挖出來了,也好解釋。
畢竟死人是沒法開口的。
至於藍染本人,在他的個人描述中,他自己這場戰鬥中幾乎沒發揮什麼作用,隻是用鏡水月乾擾了一下靈魂歌者的判斷而已。
“這樣啊,痣城雙也,果然還是走上了不該走的路。”
總隊長聽了藍染的報告,並無太多懷疑,隻是語氣有些沉重。
顯然痣城雙也的性格、意圖他都很清楚,之前也有言論說痣城雙也在流魂街做實驗,製造對虛的兵器,這些事在沒有確切證據前,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就是希望這個苦命的孩子能回頭。
可結果痣城劍八還是叛變了,在如此緊要的關頭選擇了自己的私欲,甚至可能跟滅卻師勾連已久,這讓他十分失望,卻不是很意外。
“雙也啊……真是可惜。”
京樂春水壓了壓草帽的帽簷,他跟痣城雙也打過幾次交道,雖然沒有深交,但他覺得對方作為隊長還是合格的。
“痣城隊長居然叛變……還要跟滅卻師配合毀滅虛圈,這太瘋狂了,難以置信。”
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感慨道,她在這場大戰中幾乎沒有正麵作戰過,都在負責分析滅卻師星章的原理。
因為她的特長就是跟靈壓各種相關的研究,因此雖然晚了一些,現在已經了解了星章是怎麼回事,隻可惜沒能在戰鬥中派上用場。
她也算是當了百年以上的老輩隊長了,原本挺看好痣城雙也的,結果對方卻叛變站在了滅卻師那邊,這樣很多事就說得通了。
“話說,藍染你這家夥什麼都沒做啊,全讓陸離一個人擺平了虛圈的戰鬥?”
夜一在一旁開口道,看向陸離的目光有些怪異,心說這家夥有這麼離譜嗎?
要知道那個滅卻師的老大可是十分強悍的,之前在瀞靈廷一戰中,多位隊長圍攻都拿不下,甚至還被他重傷。
陸離一個人能單殺滅卻師老大?
“有些慚愧,但坎托特的確是陸君一個人擊殺的,我頂多起到了一點牽製作用。”
藍染用謊言摻雜著真話,無懈可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