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秦宗主,一戰擊殺風不休的事情可是還曆曆在目呢,
看這家夥來勢洶洶,柳青風今日怕是要完蛋了。
正當所有人都忐忑不安的時候,
忽然,
一道冷漠的聲音從天邊響起。
“秦宗主,好大的排場啊,你這是欺負我醫道宗無人嗎?”
隨著聲音落下,
隻見一名青衫老者的身影從天邊出現,
整個人淩空而站,猶如一尊戰神。
“太上長老!”
“太上長老您老人家終於來了!”
“您老要為柳宗主做主啊。”
醫道宗的見到華思珍的歸來,頓時有了主心骨,
頓時有了底氣。
一個個氣勢拔高了三成。
殿前,
秦寒不慌不忙的朝著天空之上的華思珍拱了拱手,
“晚輩秦寒,見過華長老!恭祝長老萬福金安!”
華思珍居高臨下的掃了他一眼,
“萬福金安?哼,老夫可不敢當,你公然在我宗門大殿妄圖汙蔑我宗宗主,又可曾將老夫放在眼裡?”
秦寒朗聲道:“華長老此言差矣,晚輩來的時候已經說過了。”
“華雀乃是我
的摯友,摯友遭遇不幸,作為他的兄弟,我豈能袖手旁觀?”
“人道是,兄弟者,可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惜。”
“為華雀翻案,乃是身為摯友的應該做的事情。”
“晚輩素問醫道宗以信義為先,想來此事放在長老身上,想必您也會做出和晚輩一樣的抉擇吧?”
華思珍冷漠道:“若有事,你可以私下裡帶著華雀過來,為何當著諸天眾多同盟的麵說出?此舉可曾想過我醫道宗的顏麵?”
秦寒:“當然,當眾說出此事,確實不妥,會傷及醫道宗的顏麵。”
“可諸位都看到了,本宗如此正式的提出來,卻遭遇了醫道宗拚死掩飾。”
“若是私下帶著我那兄弟過來,怕是會慘遭毒手,到那時,就算翻案了又如何,人都死了。”
華思珍冷冷道:“巧言令色,巧舌如簧,巧語花言。”
“秦寒,任你如何辯解,今日你也傷及了我醫道宗的顏麵。”
“若你真心為華雀伸冤,那就改日帶著他親自來我醫道宗,老夫為你們做主。”
“但今日,帶著你的人,回去吧。”
華思珍一甩袖子,
寸步不讓。
這態度,就是在告訴所有人,
今日除非越過他華思珍這座大山,
不然的話,
誰也彆想翻案。
殿前,
秦寒忽然諷刺道:
“嗬嗬,看來臉麵比兒子的冤案都重要。”
半空中,華思珍神色微動,
不著痕跡的瞪了秦寒一眼。
剛才那些話本就是他們私下裡協商好的,
柳青風在醫道宗耕耘多年,由於他大公無私的名頭,
威望幾乎達到了極點,無數長老弟子,對他幾乎無條件的盲從。
就算他這個太上長老強硬的命令徹查此事,
怕是會有長老和核心弟子們做出過激的事情。
為免自家弟子傷亡,他無奈和秦寒策劃這麼一出。
但上一句話,商量的時候可沒有啊。
這小子,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敢諷刺他。
場內,
秦寒忽然又道:
“華長老實力通天,又如此護短。”
“晚輩自知不是您的敵手。”
“但,晚輩也不是沒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