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實力到了一定的境界，渾然一體，萬法不侵，所以，實力越強大，就越沒有奴役一說。”
“其三，你手裡都有破天梭了，你要想跑，隨時都能跑路，出了域外，那就不是你們無上存在能管轄的範圍了。”
灰老挽了一下袖子，
“老夫口渴了。”
秦寒聞言，趕緊拿出了一套座椅茶桌，
給灰老倒了一杯茶。
“還算有點眼色。”
灰老喝了一杯茶，
“最後說說你們的無上存在吧。”
“當年你們的無上存在，也隻是一名修士。”
“其修行天分之高，古來修士無出其右，任何天才在他的身邊，都會黯然失色。”
“後來此人去了域外，修為不斷的提高，你知道的那些域外霸主，亦要遜色他三分。”
“這家夥在域外的名頭，也算是響當當。”
“之後，你們永生世界遭受強者入侵，死傷無數，世界就要因此而陷落。”
“那時候，此人站了出來，靈魂身體與世界意誌融合，成為了如今的無上存在，進而趕走了強敵。”
“所謂世界意誌，沒有人的思緒，或者說，對他而言，一切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永生世界永遠存活下去。”
“你們的世界並不太平，強敵來自域外，扶持強者，原本就是他的責任而已。”
“老夫當年顛沛流離，被你們的無上存在收留，還出了大力想讓老夫給你們這個世界留下一些傳承。”
“而老夫恰好需要牠的幫助，自然一拍即合。”
“對你們這些降臨者而言，也是一樣的，你有潛力就扶持你，沒潛力，你看牠搭理你不。”
“有好處就拿，不拿白不拿。”
“要是換做老夫，我還嫌牠給的少呢。”
秦寒喝了一杯茶，
疑惑道：“這種沒有限製的培養，培養好了，人跑了怎麼辦？”
灰老失笑，“跑？你覺得牠傻嗎？”
“老夫問你，你們潛龍界如果出事，你會管嗎？”
“太陰宗出事你會不會管呢？”
“你的那些長輩出事，你會不會管呢？”
秦寒：“能做到肯定管，但做不到，我扭頭就走，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反正，我自我認知不算什麼好人。”
“做不到無上存在那種舍己為人的精神。”
灰老哈哈大笑，“這不就是牠需要的必要條件嗎？”
“如果是你，你可能會選擇培養一個對你忠心耿耿的屬下，”
“可在世界意誌眼裡，打得過就打，打不過逃走，積蓄實力，這才是最優選擇。”
秦寒皺眉，“如果讓世界存續，不該是讓人拚命嗎？”
灰老搖了搖頭，“送死解決不了問題，也不是世界存續唯一的解決辦法。”
“買的沒有賣的精，你能想到的，牠豈能想不到呢？”
看著秦寒若有所思的樣子，
灰老站起身，笑嗬嗬道：
“行了，該回去了。”
說罷，
挽了挽袖子，“對了，你茶桌不錯，等下給老夫留一套。”
“等下留下吃飯不，你做飯？”
秦寒：“不了，我還要回去做事情，靈王境界的靈體，若是帶到靈界，豈不是橫行霸道。”
灰老：“這些靈體，都是老狐狸，活得越久，心思越深。”
“你如果沒有靈體庇護所，不接那個任務，你覺得你能降服他們嗎？”
“你們無上存在是怕你死在靈界，才塞給你一堆好處。”
“你還先抑鬱上了！”
秦寒迅速收起茶桌，笑嗬嗬道：“咱們先回去，彆提這茬了。”
說罷，帶著灰老回到了院子裡。
順手將茶桌留下，
扭身便走。
灰老一看茶桌，瞬間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