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背著手,客隨主便,跟著楚立賢往前走了幾步,便看到一張椅子就那麼大喇喇的擺放在玩家們身後。
楚立賢低著頭,小心翼翼道:
“知道您是以降臨者的身份參加爭奪,所以我宗討論很久,決定儘量低調,一切按照既定的程序去做。”
“讓秦宗主贏的堂堂正正,如此一來,便能堵上玩家們的悠悠眾口。”
“若是秦宗主累了,可坐在這裡休息一下。”
秦寒瞥了一眼那椅子,
就這種地方擺張椅子,
任誰往那裡一坐,都會成為路過玩家的目光焦點。
擺明了就是侮辱人。
“楚執事這麼說,那本宗主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楚立賢彎著腰,賠著笑,差點都快哭出來了,
此刻,他心裡都快恨死那方子啼了,
可他就算打碎了牙齒也不敢把方子啼賣了,
但凡多說一個字,他就活不過明天日出。
“不敢,不敢,您擔待!”
這時,
太陰宗的弟子們見到這邊的場景,
一個個快速的交流,
在封瀟瀟的帶領下,
幾十號人從人群擠了出來。
“見過宗主!”
見到自家宗主被冷遇,
一個個怒目而視。
封瀟瀟:“大膽,我家宗主法駕到此,你們道衍宗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一名弟子更是道:“辱我宗主,猶如殺我父母,你們道衍宗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楚立賢眼淚差點都掉下來了,
他的心差點抽了,最不想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種事情,一旦上綱上線,搞不好兩個大宗門之間都要開戰。
他實在想不通,方子啼那個混蛋,腦子被驢踢了嗎?
這種作死的事情都敢做。
對方把話說到這種份上,
哪裡還有轉圜的餘地呢?
等死吧!
周圍,不少玩家都看到這邊的熱鬨,
見秦寒這個大佬在此,
一個個將目光投了過來。
原地,
秦寒目光越過人群,看向了高台,
跟方子啼的目光遙遙碰撞。
對方竟然毫不畏懼,
甚至眼神居高臨下,透著一絲嘲諷。
仿佛在說,都是我做的,你能拿我怎麼樣?
秦寒收回了目光,
居然還笑了出來。
他道:“既然是道衍宗的安排,那本宗主就給你們這個麵子。”
說著,他毫無壓力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還有空調笑:“道衍宗真是財大氣粗,這椅子質量倒也不錯。”
封瀟瀟等人見狀,儘皆驚詫,
“宗主,你……”
秦寒淡淡道:“莫要說話,看戲。”
“人坐台上,我坐台下,我倒想看看,我們誰最後坐的高。”
眾人聞言,不知何意?
就在這時,
天上居然飄來一片烏雲,
一聲聲猶如響雷的戰鼓聲從天闕傳來。
隻引得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