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不出十分鐘,她必被凍成冰雕。
秦寒見狀,拿出了一件防寒的披風給她包裹住。
那披風中厚,但其上在縫製的時候加入了禦寒的陣法,禦寒效果絕佳。
看著周圍黑茫茫的一片,
聽著遠處寒風的呼嘯,似乎有什麼怪物在嘶吼。
虞桃緊緊的裹著披風,結結巴巴道:“你不是說帶我去醫道宗嘛,這是什麼地方。”
“總感覺黑暗中有東西要衝上來。”
秦寒故作神秘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虞桃有些緊張兮兮,“你該不會準備把我賣到什麼地方吧。”
“聽說有的地方山中精怪喜歡吃人,該不會我的身體巧合符合對方的口味。”
“哎呀,我說你一個堂堂的宗主為何接近我呢,合著在這裡等著呢。”
“我看錯你啦。”
就在這時,
一道流光悄然飛來,輕飄飄的站到了如意雲上。
來人是華雀,
他看了一眼虞桃,
然後道:“師叔已經答應了,願意收她為弟子。”
虞桃聽的有些雲裡霧裡,可也沒敢問。
華雀看向秦寒,“走吧。”
他指了一個方向,
如意雲當即便朝著那地方飛去。
華雀:“就這個速度,估計還
需要半小時才能抵達。”
“你那個酒還有嗎?”
秦寒:“什麼酒,給你那麼多,喝完了?”
華雀:“沒有,隻是心情有些複雜,想喝千機釀了。”
秦寒:“這借口找到,坐下吧。”
他乾脆在如意雲上擺了一個小桌子,
放上了千機釀,
又擺了幾碟小菜。
華雀毫不客氣,拿起酒壇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也不管兩人什麼感受,直接咕咕喝下。
虞桃看向秦寒,小聲道:“他是誰啊?感覺好沒有禮貌呀。”
秦寒笑道:“他啊,醫道宗宗主,你以後的頂頭上司。”
虞桃一聽,趕緊低下頭,小聲道:“他該不會聽到了吧?”
秦寒:“沒問題的,他耳背。”
虞桃拍拍胸脯,“沒想到堂堂宗主也能耳背,看來老天是公平的。”
“這我就放心了,不過,你還沒告訴我,為啥帶我來這裡。”
“剛才他說的師叔是誰?還有那個她,說的是我嗎?”
秦寒聞言,推了推華雀,
“彆喝了,趕緊解釋。”
華雀壓根不理兩人,
又連續喝了三杯,
然後嫌棄道:“下次拿酒碗,這麼少怎麼喝。”
好在,他終於是喝足了,
放下了酒杯,
歎了一口氣,
“失禮了,隻是又見師叔後,我心裡百感交集,有點難受。”
“當年我師祖帶著我師父外出遊曆的時候曾來過此界采藥。”
“後來遇到了同樣在采藥的一對相依為命的父女。”
“等師祖他們過去時,那個父親已經撒手人寰。”
“他將所有的保命手段給了自己的女兒。”
“後來師祖念其可憐,便將其帶回了宗門,悉心培養。”
“師叔年輕時對我師父非常依戀,兩人常常在一起研習藥理。”
“漸漸暗生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