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為師進來,給你上點藥。”
冷月帶著虞桃進屋。
外麵隻剩下秦寒和華雀,
秦寒:“冷長老看起來人挺好啊,你怎麼說人家麵冷心熱呢?”
華雀撓了撓頭,“我怎麼知道,小時候在宗門時,師叔對人相當嚴厲,不苟言笑。”
“小時候師叔雖然很疼我,但我也沒少吃苦啊。”
“對了,還有件事想讓你幫忙。”
秦寒:“儘管說。”
華雀:“你也知道,師叔其實也算是師祖他老人家一手帶大的。”
“他們之間感情很深。”
“直到師祖他老人家靈體在你這裡後,師叔便心心念念想見見師祖。”
秦寒:“此事簡單,想必華前輩也很想見見冷長老。”
……
一處頗為溫馨的閨房中,
在冷月手下,僅僅幾分鐘,虞桃頭上的傷勢,
乃至於身體內的隱疾,絕脈之毒,都治愈了,
甚至連常年狩獵留下的傷疤,也全部都脫落了,
整個人變得白白淨淨,皮膚吹彈可破。
“虞兒,以後你便住在這間房吧,為師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隻能按照自己的喜
好布置了。”
虞桃:“謝謝師父,徒兒很喜歡。”
冷月拿來一套淡白色的裙子,
“少穿白,老穿深,知道你來,為師就按照描述給你做了一套衣服。”
“你穿上看合不合身。”
虞桃:“師父您對我太好了。”
冷月背過身去,“穿上吧。”
“嗯嗯。”
虞桃心情有些異樣,
她將那淡白色的穿上後,
小心翼翼道:“師父,您看這樣可以嗎?”
冷月細細打量著,
“肩膀處有些窄,不過你小時候有虧空,等一旦修煉,很快就能長起來。”
她看向虞桃脫下的衣物,
問:“這些舊衣服你準備怎麼處理?”
虞桃不知道她的意思,
小心翼翼道:“徒兒想收起來,畢竟它們跟著我很久了。”
冷月慈祥道:“是個好孩子。”
“雖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但有些東西一旦丟了,再想找回來就不可能了。”
“為師小時候也丟了很多很多東西,後來念起來,怎麼也找不到。”
“若是條件允許,老物件還是留下的好。”
虞桃:“徒兒知道了。”
冷月摸了她的頭,“走吧,等他們走了,以後咱們兩個相依為命吧。”
似乎某個字觸動了虞桃,
眼睛一紅,豆大的淚珠便流了下來。
冷月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
“傻孩子,不要哭。”
“做人要堅強,為師在你這麼小的時候哭過幾場,後來就不哭了。”
“我們出去吧,等下他們看到了就該笑話你了。”
虞桃不停地點著頭,趕忙用右肘擦了擦淚水。
……
會客廳裡,
乾淨的落地窗外雪花簌簌飄下。
爐火前,
一名老者正拿著一本藥理筆記細細觀看著。
一邊看,還一邊在上麵做著批語。
在露台沒找到秦寒兩人,
冷月便準備去屋內找找。
“這倆臭小子,沒點規矩,沒邀請他們進屋,居然跑沒影了。”
她帶著虞桃往屋內找,
可走著走著,
她的身體忽然停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