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展廳中,
自劍癡進去後,便感覺有些不一樣,
這些浮雕上蘊含的意境道蘊跟他一路走來的心路曆程簡直一模一樣,
就仿佛遇到了什麼都能懂自己的知己一樣,彆提走的有多順了。
不一會兒,他便走到了浮雕的儘頭,
甚至有些意猶未儘。
然後,
在劍癡懵懵懂懂的時候,他就被人給帶到了論道台前。
“你叫什麼名字?”劍皇高居台上,淡淡道。
劍癡抬頭一看,見到那背劍老者坐在上端,旁邊坐著的居然是青皇,而能跟青皇並坐的人物,他就算再笨也知道此人身份匪淺。
“回大人,晚輩秦癡。”
“秦癡……你能這麼快領悟到本皇的道蘊,看來亦是情根深種之人,這個癡字倒是貼切。”
“以後你就當本皇的親傳弟子吧。”
劍癡愣了一下,一切來的似乎太快了,
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劍皇眼裡露出一絲錯愕,這個新徒弟怎麼感覺愣愣的?
倒是旁邊的青皇出言道:“還愣著乾什麼,難道還要讓人教你怎麼拜師嗎?”
“還不趕緊給你師父磕頭。”
“噢噢!”劍癡這次反應過來,趕緊跪地,
他也倒是實誠,磕頭的力道甚至不比寒鷹小。
劍皇見此,這才滿意,伸手將劍癡給扶了起來,令其走上前侍奉左右。
旋即,他笑道:“青皇,之前是誰說本皇這次收不到弟子的?”
“是誰說收個徒弟需要幾萬的?”
“依老夫看,這不是很簡單嘛。”
青皇在一邊撇嘴,壓根不接茬。
倒是箭皇有些惱怒,“好你個劍皇,屬狗臉是不,老夫方才可是幫你說話的。”
“你倒好,剛收了徒弟,連帶老夫也罵進去了。”
附近一個座位上,
一名身穿華服,桌子上甚至還擺著瓶瓶罐罐,模樣有些陰冷的老者出言道:
“箭神所言極是,一次中跟百次中,無非隻是運氣而已,走了一次運氣而已,看把某些人高興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有能耐呢。”
劍皇頓時不依了,“扶傷老鬼,你少在這裡陰陽怪氣,彆以為本皇往屆不怎麼參加論道大會就不知道。”
“你這個老小子可是足足九十五屆,每屆都來,每屆都找不到徒弟。”
模樣陰冷的老者淡淡道:“老夫可不像某些人,什麼人都收,老夫秉承的是精益求精,這輩子隻要找到一個弟子就夠了。”
“老夫的弟子,一旦培養出來,必然比你們的弟子都強。”
劍皇:“老弟啊,這會兒你就莫要說大話了,你先找到再說吧。”
“就你那些考核的東西,壓根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依本皇看,你這個衣缽,怕是沒人傳承咯。”
陰冷老者聞言,拿起一瓶紅色的藥瓶端詳著,仿佛什麼都沒聽到。
……
大路上,人影匆匆。
現在隻剩下秦寒、華雀和甄憐三人在四處參觀著。
這甄憐簡直就是一個人形背書機器,不管走到哪裡,都能如數家珍。
兩個‘心腹’出人頭地,這讓她心氣變得特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