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隱藏在難民之中的平天教教眾全部死亡。
至此,龍門城內就剩下劉鵬這一個獨苗了。
馬車前,李道看著被楊岩按跪在地上的劉鵬道,“劉堂主,這些難民是什麼情況?”
雖然在他自身氣息下,這些難民無法動彈,但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事。
劉鵬小心解釋道,“這都是符水的原因,隻要稍等一段時間他們就能自己恢複過來。”
“會對自身有什麼影響嗎?”
“隻是短時間內受符水控製那影響就不大,頂多就是透支一下身體。”
“那如果是長時間控製呢?”
“那會一直持續到力竭而亡。”
突然,李道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皺眉道,“通州所謂的暴民是不是就是在你們符水下控製的人。”
聽見這話,劉鵬瞳孔一縮。
在李道的注視下最後默默點了點頭,而後解釋道,“不過我們隻是控製了一部分人。”
“而暴民中絕大多數人都是隨著我們控製的人自發的響應變成暴民的,對通州各地打砸搶燒的也是他們,符水效果也無法對人控製的那麼仔細,畢竟人數太多了。”
聽到這裡,李道稍微明白了平天教在通州的發展模式。
利用符水控製難民煽動暴亂,暴亂中又會產生一些自主暴民。
而在暴民們打砸搶燒後,他們平天教又會派出劉鵬這一類人前來用符水安撫受難的人。
這樣一來,可以說通州大小所有人都會被他們控製。
他們自然而然就成為了最大的得利者。
想到這裡,李道越發佩服平天教的手段。
當然,也就隻是佩服而已。
李道回頭道,“你知道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下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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