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重傷的十四階精神力者,應該如何帶著一群精神力三階到五階不等的精神力者把這個基地鬨的天翻地覆呢?
要古兆來說,這可真是太簡單了。如果讓他們從外部強攻進去她還得頭疼這一層一層的外部防禦,可他們現在就在內部,她可以直接照著最薄弱的地方切割下去。
古兆撿起了一把四階的匕首暫時當普通匕首用,把寶貴的精神力放出去探測各樓層的情況。
然後古兆這個開了掛般的作弊機就帶著快五十號人繞過重重守衛全程無傷的到達了有能源總閘的三層。
三層有兩隊守衛在走廊裡來回走動巡視,古兆抽出一絲微弱的精神力讓他們陷入短暫的精神恍惚,然後衝後麵的人做了個手勢:“全部都彆放過。”
楚寧和另一個她不知道名字的男生最先衝了出去,手腳輕靈動作迅速的解決了兩個,剩下的幾個也被後來衝出去的人接二連三的解決了,居然全程都沒發出一點動靜,看動作也很專業。
古兆這時候就有點兒驚訝了,一邊開能源總閘的門一邊問他們:“你們是受過專業訓練嗎?”
楚寧和那個男生同時開口——
“我是聯大軍校的學生。”
“我是銀河大學單兵作戰係。”
兩個大學古兆一個也不知道,但也提取到了重點。她點了點頭說:“你們大部分人應該都是軍校生吧,我看你們行動都很專業。”
身後陸陸續續有人小聲說是。
楚寧低聲說:“我們大部分人都是在聯大和銀大兩個月前的一次聯合演習事故中被他們趁機抓起來的。”
古兆點了點頭,推開了能源總閘的大門。
這間屋子裡充滿了古兆不認識的儀器,她往後退了兩步,問後麵的人:“誰有辦法把他們徹底破壞,一時半會兒修不好的那種。”要是沒人的話她就用暴力破壞的老辦法。
可沒想到能人還挺多,她話音剛落就有一個戴著眼鏡的高瘦男生站了出來:“我來。”
古兆趕緊往旁邊挪了兩步,給技術人員讓位置。
這個男生緊張的推了推眼睛,一臉肅穆的蹲在了中間一個銀色儀器麵前,用匕首撬開了外殼,從裡麵拿出一個不規則的灰色金屬,還有一根線連著裡麵。
他說:“把這個破壞了就可以,但、但我破壞不了。”
粗活重活一向都是古兆的事情,她二話不說走了過去,因為不知道他口中的“破壞”是指破壞但哪一種程度,她索性猛地一發力,甚至還纏了一絲精神力在裡麵,把這玩意直接捏成了一堆細碎的金屬碎屑。
古兆找他確認:“這樣行嗎?”
男生更結巴了:“行、行、行了。”
古兆站了起來:“我們去大型武器控製室。”
古兆還在冰層之下的時候就用精神力一遍一遍掃過這個基地,除了能源總閘控製總能源之外,重型武器室另外配備的有獨立能源。他們如今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基地裡派人圍追堵截他們的同時肯定也會派人去控製重型武器對付他們,他們需要在基地之前掌握重型武器。
古兆想得沒錯,他們一出門,整個基地的應急警報就刺耳的響了起來,遠處開始有腳步聲淩亂的響起。
他們的目標太大,這次古兆也沒準備再躲了,她打頭陣一路強行突破往上一層衝。
一把四階匕首被她當做普通匕首用,她下手沒有任何花哨,每一擊都用最短的距離最省力的方式紮入最致命的要害,她的動作甚至毫無美感可言,一切動作都隻是為了製敵而存在,她的所有的技巧都是一擊斃命的技巧。
這不屬於任何技巧流派,這是在生死之間磨煉出來的技巧。
古兆打頭陣,如同一把勢如破竹的利刃狠狠的切入還沒反應過來的暴徒內部。
一個看起來像是個小頭目暴徒在古兆他們衝過來的時候不住的往後退,用下屬的命擋在前麵為他爭取到了聯絡其他人的時間:“能源總閘!他們在能源總閘,請求……”
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軟軟的倒了下去。
乾掉這一波敵人,古兆站在原地喘了口氣,捂住胸口,皺了皺眉頭。
她剛從冰裡麵出來還不到二十四小時,現在還是受傷的狀態。
晏陽初皺了皺眉頭往前走了兩步:“你沒……”
古兆猛地回頭看了過來,她的臉上被濺了一絲血跡,眼神淩厲如剛從戰場上回來的修羅,手裡的匕首猛地朝他甩了過來。
晏陽初站著沒動,甚至眼睛都沒眨一下。
匕首從他耳邊劃過,撞掉了朝他後腦襲來的一把長刀之後仍然去勢不減,直直的紮入一條漏網之魚的胸口。
她擦了擦臉上的血跡:“上樓。”
一群被她氣勢鎮住的小年輕們安靜如雞的跟著上樓。
在上去的過程中又遭遇了兩波來圍追堵截他們的敵人,有古兆在解決的很迅速,除了剛剛那個報廢了總閘的眼鏡青年因為沒看好樓梯崴了腳之外沒有戰鬥傷亡。
他們來的還算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地裡的人隻顧抓他們沒想起來還有一個有儲備能源的重型武器室,這裡居然空空如也的一個人都沒有,連原本守在這裡的守衛都不知道跑到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