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笑了一聲:“還有,藥物檢查由總基地負責,你們隻需要確認他們中有沒有人帶定位器、有沒有人背叛、有沒有人有問題,多餘的不要管,至於藥物起沒起作用,我們會判斷。”
負責人趕緊撇清關係:“是手下人腦子不清楚自作主張而已!”
那人冷厲道:“你知道就好。”
關掉通訊,負責人開始整理整個基地他所能接觸到的全部資料,把它們全部彙集於一枚微型終端上,然後眼睛也不眨的下手銷毀了原始文件。
而另一邊,指揮著他做這些事的古兆一路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暫時關押晏陽初的地方,門口的一隊守衛恭敬的幫她打開了門。
古兆走了進去,就見晏陽初戴著一副特製的手銬坐在這個房間唯一的一把椅子上。
他看見她進來了,還抬起了戴著沉重手銬的手衝她揮了揮。
古兆一瞬間就後悔為什麼要讓他在這裡多受著兩個小時的罪了。
她快步走進去用從負責人那邊拿來的基因卡鑰匙打開了手銬,沉重的手銬落地,晏陽初站起身揉了揉手腕,問她:“搞定了?”
古兆:“那還不是小意思。”
說完,她又皺了皺眉頭,說:“不過這個空殼基地裡的人隻負責調查回程人員,調查結束後回到總基地都是總基地那邊派人接的,同一個星球同一個組織,這裡的人居然不知道總基地在哪裡。”
最開始的時候,古兆讀取那幾個綁匪的記憶,發現他們其實並不知道總基地具體在哪裡,每次回程都是先去這個負責調查回程人員的空殼基地帶上三天然後直接被人帶回總基地,也就是說,他們隻知道一個無關緊要的空殼基地的所在。
古兆就耐著性子藏起來跟到了這個空殼基地,然後發現,來接人的也是總基地的人,空殼基地同樣不知道總基地在哪裡。
也就是說,除了總基地某些高層和往返接人的駕駛員,河海基地為數眾多的普通成員其實並不知道他們一直生活的基地具體在這個星球的哪裡。
並且,古兆還意外發現,曾經在地球地基工作生活的人,在被古兆發現而搬遷出地球之前,其實根本都不知道他們在聯盟外還有一個基地。
這就很可怕了。
沒想到時隔五百年,河海基地還能變態到一個新的高度,為了把基地藏的嚴嚴實實的,連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
古兆隻能先把晏陽初給弄出來,然後拉著他去看她讓那個負責人整理出來的相關資料,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其實她也可以再等幾個小時之後等總基地那邊的人來接在伺機混上去故技重施,但古兆不是被動的人,來都來了,她總要給他們一個大禮。
晏陽初在那個負責人的辦公室看了半個多小時的資料,又問了那個負責人許多話,沒找到總基地的所在,反而在這個空殼基地裡發現了一個總基地了派來監視他們的秘密探子。
臥槽自己給自己派探子可還行?
古兆都快被河海基地這一係列的騷操作給看暈了。
她當即就叫來了那個隱藏的探子,也不多話,直接讀取記憶,發現這個探子在總基地裡還算中高層,也知道總基地的具體位置。
幾經波折,古兆總算知道了河海基地在這個星球上的具體位置。
而河海基地一定想不到,給她這個機會的還是他們自己。
這時候,離河海基地總基地派人來接晏陽初還剩七個小時。
古兆決定給他們一個大禮。
夜色掩蓋下,一輛飛艇駛離空殼基地,穿越了大半個星球,悄無聲息的懸浮在那個安靜的像是死城的基地上空。
有古兆精神力的乾涉,沒有雷達發現他們頭頂上多了一個飛艇。
古兆放了精神力下去掃描了一下,讓她哭笑不得的是,這座死城般的建築物居然還是個掩人耳目的障眼法,在這設施完備卻空無一人的基地下麵有一個地下基地,那才是河海基地真正的所在。
五百年了,河海基地的人還那麼喜歡生活在地下嗎?
古兆站在飛艇上往下看,決定先和他們打個招呼,順便,收點兒利息。
一束藍光從半空中轟然而下,照亮了無邊夜色,落地時,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席卷了整個基地,所到之處所有建築物分崩離析,整座基地瞬間成為了一座真正的死城。
古兆站在飛艇頂部,不緊不慢的收起了槍,看著腳下那片廢墟。
利息已經到了,接下來該正式收賬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