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時間被加速,擁有了超越折紙現在神速的狂三對著前者連開數槍,後發的子彈也同樣獲得了相同的加持,停止了折紙繼續向前的行動。</p>
“嗬嗬,那麼我們有機會再見,折紙同學。”</p>
沒有乘勝追擊的打算,狂三加快了沉入陰影中的速度,笑著向不甘的折紙揮了揮手。</p>
“可惡!”</p>
及時再次展開隨意領域擋下攻擊的折紙勃然大怒,化作拖著藍色尾巴的深灰色流星對沒有來得及撤離的數名分身狂三進行攻擊。</p>
“噗嗤!”</p>
劍刃入肉的聲音響起,最後一名沒有成功撤退的分身狂三被貫穿手掌釘在了地麵之上。</p>
氣喘籲籲的折紙目光幽幽地看著對方。</p>
“啊啦啊啦,不殺我嗎?”</p>
雖然表情因為疼痛有些小小的變形,但分身狂三的語氣依舊十分輕鬆。</p>
“呼——”</p>
怒火被強製平息,深吸一口氣,折紙認真地看向地上的分身狂三。</p>
“這次任務就算我失敗好了,我會放棄繼續追殺修女,但我想與你的本體做個交易,希望你可以轉告她。”</p>
“哦?”</p>
分身狂三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p>
這個交易是折紙在剛剛聽到二亞向狂三提出交易時想到的,在泄憤平靜下來之後,她再次考慮起了這個想法的可行性。</p>
“我想借用夢魘的力量穿越回過去。”</p>
“喂喂,折紙同學,你沒有生病吧?該不會是氣糊塗了,上一秒還在攻擊我們的你,憑什麼會覺得‘我’就會乖乖同意幫助……”</p>
“需要消耗的時間由我來想辦法解決,我會想辦法湊到這些時間的。”</p>
折紙並沒有等對方把話說完,而是接著說了下去,她目前的想法是去抓一個新的精靈給狂三當燃料。</p>
“而且你也需要試驗不是嗎?”</p>
“……”</p>
分身狂三沒有說話,隻是默默注視著折紙的眼睛,那是一雙充滿了已經被仇恨填滿的眼睛,隻要分身狂三在這裡點頭,她毫不懷疑折紙將會不擇手段達成這個交易。</p>
畢竟,對方的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簡直與“我”如出一轍。</p>
“你還沒有使用過十二之彈吧?總要有一個小白鼠為你在前麵鋪路的,那麼這隻小白鼠為什麼不能是我呢?”</p>
“小白鼠嗎?”</p>
分身狂三無奈一笑。</p>
“恭喜你,狂三同學,你說服“我”了。”</p>
也許是出於對同類的憐憫,分身狂三露出了迷人的微笑。</p>
“交易達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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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約戰少女與聖刃的物語:069:陳誓桑,你真的已經……</p>
DEM大廈之內,通過通過裝載在折紙身上的發信裝置獲得的位置信息和視頻記錄,艾倫向維斯考特報告道。</p>
“艾克,鳶一折紙的位置再次開始了移動,但是移動的方向和修女所在的位置不同了。”</p>
“哦呀,看來我們的miss.鳶一有自己的想法了。”</p>
維斯考特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p>
“要我去把她叫回來嗎?”</p>
艾倫向對方提議,卻被後者擺了擺手製止。</p>
“讓她去做自己想做的吧,我們這次的計劃說到底隻是放出一個誘餌將斯特利烏斯君引出來而已,不過看來這次是失敗了,我的這位尚未見麵的朋友似乎對‘前任暗之劍士’並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呢。”</p>
“我不明白。”</p>
艾倫回想起那好似能斬裂大地的一劍,有些忌憚地說道。</p>
“那個人在視頻中並不是什麼善類,艾克你憑什麼會覺得他有可能會因為修女陷入危險而現身?”</p>
“我自然不能百分之百肯定斯特利烏斯君他會來,隻是有一定的推測罷了。通過我布置的眼線和幾次對還流落在外沒有被封印的女巫(Witch)的試探性襲擊獲得的情報,除了五河士織以外,歌姬(Diva)也已經獲得了音銃劍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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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桌上的資料中找出幾張照片,上麵的是紅色和粉色的兩名假麵騎士戰鬥時的樣子。</p>
“既然火炎劍烈火是斯特利烏斯給予的,那麼音銃劍錫音呢?給予那麼多人聖劍又是為了什麼?我用從視頻中現在所展現出來的情報做了一個推測,斯特利烏斯君是否是想在這個世界也湊齊6把聖劍和6個劍士,舉行那個儀式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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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艾克你才放跑了修女,並讓視頻中身為雷之劍士的折紙去抓她,你覺得兩個劍士候補同時出現的話,斯特利烏斯可能就會被吸引過來?”</p>
艾倫順著維斯考特的思路說道。</p>
“沒錯,嘛,不過這隻是我的推測罷了,成功的話自然最好,失敗了也不會損失什麼,畢竟我早已在修女身上做了手腳,大不了就先按原計劃獲得修女的魔王好了。”</p>
維斯考特聳聳肩,目光透過窗戶看向外邊,在DEM大廈的高度承托下,一切事物都顯得那麼渺小。</p>
……</p>
與狂三達成交易之後,折紙就轉變了目標向著五河宅飛去,不,準確的說,她的目標是五河宅旁邊的精靈住宅。</p>
她與狂三的交易內容之一便是使用十二之彈所需的時間必須由她自己支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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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人類的她自然不可能擁有如此之多的時間,所以她唯一的選擇便是去抓其他精靈給十二之彈裝填彈藥。</p>
隻不過未得她到達目的地,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p>
那是一個身穿來禪高中夏季製服,有著一頭微卷的粉色頭發的少女,她漂浮在空中,對著折紙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p>
對此,折紙並未感到一絲親切,反而從這完美的笑容中感到一種虛假。</p>
和維斯考特的虛偽不同,少女的笑給折紙的感覺類似一種模仿,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笑,僅僅隻是對這個笑容進行了模仿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