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我大
酋長的勝率,那叫一個高啊!
九條天狗:太慘了,我就沒見過這麼慘的車車同位體。人家鬥魂陳誓雖然開局就死了,但好歹變身鬥魂的時候戰績還不錯來著的。
怪獸愛好者:建議現在立刻和梅比烏斯聯手,化身蛇皮怪大殺四方!
無限之蛇:這個蕉蕉沒有我的馬甲就是遜啦。
亞絲娜:怎麼現在大家一看見傲蕉吃癟,就和過年一樣?
星爆棄療斬∶因為真的很喜感吧。
【一刻也沒有為驅紋戒鬥的吃癟哀悼,另一邊的戰局也進入了尾聲。
麵對變身為西格德的Sid,高阪穗乃果打得也同樣很吃力。
但是和驅紋戒鬥不一樣的是,如果隻考慮從對方手上逃脫的話,高阪穗乃果的確擁有著暫時和創世紀驅動器掰—掰手腕的道具。
“Lock?On!?Soiya!?Suika?Arms!大球Big?Bang!
抓住一個拉開距離的機會,高阪穗乃果瞬間切換了西瓜裝甲,一個滾動衝撞撞開了猝不及防的Sid,然後就這樣直接朝著遠處滾了出去。
看著那越來越遠的綠色球體,被擺了一道的Sid頓時血氣上湧,麵具下的額頭都爆出了青筋。
他其實對抓不抓得到高阪穗乃果這件事本身並不在意,甚至可以放點水讓她走,但是他卻不能原諒這種隻配被自己拿捏的貨色是以這種跳出自己手掌心的方式逃脫的。
“CherryEnergy!?!?"
眼中殺機儘顯,動了真火的Sid瞬間完成鎖種的裝填,對準那還在視野中的西瓜就拉滿了弓弦。
濃鬱的殺意鎖定了高阪穗乃果,Sid此刻隻想要在這裡殺死對方來洗刷這份內心中的屈辱,其他的已經顧不上了。
箭矢離弦,強烈的危機感忽然湧上了高阪穗乃果的心頭,讓她久違地感受到了生命被拿捏的恐懼感。
不過這感覺隻是一晃而過,幾乎是在西格德的必殺發出的瞬間,另一支粉色的箭矢自大裂縫後飛出,精準地抵消掉了這發攻擊。
看著錯失機會徹底消失在視野中的高阪穗乃果,Sid無言地回頭看向了大裂縫,西木野真姬已經出現在了這裡
“為什麼要阻止我?”
“你剛剛對那孩子使用了全力了吧,難道是想要殺死她嗎?”
西木野真姬歎了口氣,合上鎖種解除了今天第二次的變身。
“真是的,氣量也未免太過狹隘了。”
“那又怎樣?”
Sid同樣恢複人形,伸手用帽子遮住了自己怨毒的表情。
“你難不成是也想對我指手畫腳?”“這倒沒有。”
西木野真姬瞥了對方一眼,像是失去了興趣般收回了視線。
“我隻是在認真執行梅比烏斯博士的任務罷了,博士認為讓這批裝甲騎士暫時繼續自由行動,比直接殺了他們更有意義。”
“哼,真是個沒有自我的女人。”
冷哼一聲,Sid轉身走回了大裂縫,獨留下西木野真姬一個人觀看著這片赫爾海姆。
後者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隨後也跟著轉身走了回去
畫麵來到了最後的長崎素世這邊。
不同於全都遭受到了創世紀騎士阻攔的高阪穗乃果2人,長崎素世逃出世界樹塔的過程順利到了連她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
她和高阪穗乃果互相報了平安,兩人暫且決定回家休整一晚,明天再商討一下以後的方針。
從目前得到的情報可以看出,隻要高阪穗乃果她們不主動向無關人士泄露世界樹財團的計劃,那麼這群對自己的力量有著絕對自信的家夥其實根本不在意裝甲騎士是否可以自由行動。
倒不如說,整個澤芽市根本就是他們建立起來的巨大牢籠,所以沒必要在外麵對他們出手。
確認了高阪穗乃果的安全之後,長崎素世懸著的內心總算是安定了下來,也終於有了些許餘裕去思考這短短的兩天內獲得的情報。
但是,這過於龐大的信息量還是讓她感受到了頭腦的隱隱脹痛。
走在四下無人的回家路上,警惕心逐漸開始放鬆的長崎素世說話的語氣中透露著難掩的疲憊。
“小祥她,到底為什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啊……”
“果然,你居然真的是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再次出現在我的視野中的啊。”
“!??”
冷漠的聲音在長崎素世的背後忽然響起,就像是被人在貼身的衣物內撒入了大把的冰塊,那聲音瞬間驅散了長崎素世腦海中的倦意,一雙天藍色的瞳孔都快要縮成了針狀。
她僵在原地,身體如同生了鏽地齒輪組件,隻能一卡一卡的,緩慢無比的轉向身後。
那是和記憶中相同的端麗臉龐,即便一年的時光過去,也沒有在對方的身上留下顯眼的痕跡,唯一改變的卻是那早已沒有了溫柔的雙眼。
呼吸開始不受控製的加重,豐川祥子的忽然出現完全打了長崎素世一個措手不及,將她逼入了徹底被動的局麵
—自己該說些什麼?
——是說好久不見嗎?還是攤牌說出自己在世界樹財團做的那些事?
狼狽又無助,和幻想中所有的再會場景都不一樣。腦海中的思緒攪成了一團亂麻,長崎素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甚至開始感覺有些
天旋地轉。
在和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美麗人兒對視的瞬間,原本以為自己可以鼓起勇氣向她質問的長崎素世瞬間發現了。
—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當真正意識到豐川祥子對自己抱有敵意的時候,她隻覺得心臟劇烈的絞痛,雙腿都不受控製地開始打戰,仿佛光是支撐起自己本應習以為常的體重就已經耗儘了全力。
話到嘴邊就徹底啞了火,發出的隻有意義不明的喘息聲,
“哈、哈、哈……”
看著這樣的長崎素世,豐川祥子的眼神也越來越冷。長久的沉默後,她默默閉上了眼睛,嘴中卻吐出了更加冰冷的話語。
“你難道不覺得總是死咬著不放,實在過於不像話了嗎?”
“唉?”
“你也差不多該把那些無聊的東西忘掉了吧?”
“!??”
話語宛若千鈞的重錘,狠狠敲擊在了長崎素世的心之壁上,本就喘不上氣來的她隻感覺仿佛被眼前的人扼住了咽喉。
疑惑、慍怒、反抗、不甘……無數的感情,交織於心中的混沌,至今為止為了達成目標而構建起來的虛假外殼,在耳朵捕捉到這句話的刹那被儘數擊碎,大腦隻留下一片空白。
乾澀的嘴唇嚅動,卻隻發出了令她本人感到醜陋的辭藻。
“…為什麼要說那麼過分的話?”
那是不像樣的求饒。
“我們當時是多麼的和諧啊……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大家一起……”
—快住手,給我閉嘴啊!
“CRYCHIC是命運共同體,小祥你也是這麼說的呀…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不不不否否否錯錯錯!
思維和身體完全不匹配,就像是長久以來戴著的假麵自己動了起來,臉上強行擠出的笑容讓長崎素世清晰地感受到了人格的崩潰。
當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居然已經開始在討好眼前的人了。
—好惡心!
—分明不應該這麼說的,自己不應該展現出弱勢才對,自己應該勸說小祥不要再做那些過分的事情,應該讓她和自己一起回到正軌,回到……
“所以我親手讓它結束了,CRYCHIC已經毀滅了,絕無複活的可能。”
“唉?”
哢嗒—
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在長崎素世的內部響起。
漆黑的東西開始從裂縫中湧出,流淌浸染了支撐著她站在這裡的那些東西。
初中時的回憶,鎧武隊時期的回憶,還有……
—啊啊,原來是這樣啊……
仿佛恍然大悟,又仿佛陷入沉淪,豐川祥子將自己死活都不願意麵對的事實血淋淋地擺在自己麵前,也將長崎素世一直都下意識隱藏的,絕對不想讓包括自己在內的任何人知道的東西注意到的東西拉扯了出來。
—原來我想要的隻是……
“這是最後通牒。”
豐川祥子再次睜開眼睛,凝視著長崎素世渙散的瞳孔
“把戰極驅動器上交,然後離開這座城市,今後再也不要和我扯上關係!”
向著長崎素世的伸出了手,豐川祥子正準備取走她口中的驅動器。
可下一秒,連她都沒有料到的事態發生了。“啪!”
伸出的手被另一人的雙手包裹,順應著重力緩緩被拉下。
在豐川祥子不敢置信的眼神中,長崎素世帶著崩壞的表情跪了下來,無比刺耳的話語傳入了她的耳中。
“…求你了,到底要怎麼樣你才願意回來?
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的話,任何事情我都會去做的!”
夜晚的路燈下,一股重壓籠罩了一高一低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