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爾海姆的霸主已經全滅的現在,她應該還算是安全的。
如此安慰著自己,高阪穗乃果朝據點的方向邁出了腳步
與此同時,被不少人掛念著的南小鳥卻並不在他們所猜測的任何一個地方。
此刻的少女正靜靜地躺在一家醫院的手術台上沉睡著,被梅比烏斯用各種臨時拚湊起來的儀器設備檢查著身體
看著電腦掃描圖上呈現的畫麵,饒是自認為見多識廣的梅比烏斯此刻也不由的陷入了沉思。
“心臟幾乎和黃金果實融為一體了,難道是黃金果實最終選擇了南小鳥?”
試著提出了一個假設,梅比烏斯又很快搖了搖頭,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
她看向了如今正在變得越來越虛弱的南小鳥,這個樣子可和那位霸主之王的狀態相差甚遠,根據她豐富的醫術經驗,甚至更像是排異反應。
又想了一會兒,梅比烏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將這個問題拋在了腦後。
“無論如何,黃金果實現在在她的身上都是不爭的事實,最重要的還是要將黃金果實拿到手才行。抱歉啊,南小鳥小姐,雖然這對你來說可能有點殘酷,但為了人類的進化,還是請你犧牲一下吧。”
說話間,梅比烏斯拿起了桌上的手術刀。】
河豚律者:嚇!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怎麼自己不去犧牲啊?
KsKs:完了呀,居然直接動刀子了,南小鳥不會真的死了吧?
花心大菠蘿: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花心大菠蘿:女神鳥不是好好的出場了嗎?怎麼可能會死啊?
維包子︰確實,有些解釋不通啊。銀狼:酋長呢,酋長呢?救一下啊!
【被以銀狼為首的粉絲們寄予了厚望,獨自一人走在澤芽市街道上的驅紋戒鬥忽然大幅度地渾身一顫。
搞得觀眾們紛紛眼前一亮,以為我們的救場王先生是通過什麼鐵暗戀的報警雷達之類的東西,憑空感覺到了遠方陷入危機之中的南小鳥。
但,事實是殘酷的。
彆說察覺到南小鳥的問題了,此時的驅紋戒鬥倒不如說連自身的危機都沒有辦法解除。
不堪重負的身體在強撐了那麼久後終於又一次發出了抗議,驅紋戒鬥雙腳一軟,就這樣直接跪在了地上,意識都開始變得有些恍惚。
而更加禍不單行的是,有幾個異域者恰好從另一邊的轉角處走了出來,慢悠悠地朝僵在原地的驅紋戒鬥這邊走來。
眼看這些異域者就要撞上虛弱無比的驅紋戒鬥,在千鈞一發之際,西木野真姬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背後,連拖帶拽地將對方拉入了附近的掩體之後,躲過了和異域者的相遇。
勉強從眩暈中保持住了意識,驅紋戒鬥看向眼前的紅發少女,下意識地將受傷的手臂藏在了身後。
“你跟著我做什麼?”
對於驅紋戒鬥毫無感激的質詢,西木野真姬也絲毫不惱,隻是笑著半蹲下來,強硬地把這家夥的手臂拽到了自己的麵前。
青年雖然想要反抗,但如今虛弱無比的他又怎麼可能是西木野真姬的對手,不僅抽了幾下都沒有把手從西木野真姬的鉗製中抽出來,反而痛得他自己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引得後者忍不住捂嘴輕笑。
“好了,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我可是還欠你一個人情呢…….?是我欠你,還是你欠我來著?”
也許是這段時間兩人互相幫助的事情實在太多,西木野真姬思考了一下,自己都有些不太記得兩人之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了。
“總之,我就是有義務不讓你死掉哦~”
笑嘻嘻地拉開了驅紋戒鬥的袖子,剛剛還笑眯眯的西木野真姬微微停頓了一下,視線在驅紋戒鬥用於包紮的少女風手帕上停
頓了幾秒。
之後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她輕咳了一聲,手腳異常迅速地一邊摘掉了驅紋戒鬥手臂上的手帕,一邊從隨身攜帶的小包中取出紗布、藥品和……呃,另一條手帕。然而,這樣的小動作也在西木野真姬看見驅紋戒鬥的傷勢時戛然而止。
在少女如紫寶石般瑰麗的紫瞳中,倒映出的是一片觸目驚心的綠色。
“難道!??”
西木野真姬臉色一變,又立刻將視線投向了驅紋戒鬥同樣留有血跡的胸口位置。
不出她所料,雖然驅紋戒鬥特意用深紅色的襯衣擋住了大部分身體,但在脖頸的位置,她看見了幾縷攀爬而上的綠色。
兩人之間陷入了無言的叔靜,涸滴明佘目大工冶r'似是映照著西木野真姬此刻的心情。
同一時間,懷揣著類似的沉重心情的家夥,還有著拚儘全力趕回了鎧武隊據點的高阪穗乃果,以及早已在此處等待著她的長崎素世。
兩人彼此對視,高阪穗乃果深吸一口氣,無比認真地對長崎素世說道。
“住手吧,素世。我們不是同伴嗎?世界樹和霸主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彼此傷害的必要了。
“高阪穗乃果……”
望著那臉上不知不覺間已經褪去了過去的天真,變得疲憊而又成熟的高阪穗乃果,愧疚和懊悔的心情讓長崎素世微微垂下眼簾。
在經曆過最後的思想鬥爭之後,她再次抬起頭,鎖緊的眉頭下眼神中充斥著無法動搖的堅定。
(圖:最堅定的2人(確信)】
“那就……”
對著眼前之人,長崎素世舉起了那枚讓如今的高阪穗乃果都在直覺上感到了不祥的黃泉鎖種和戰極驅動器。
“由我來親手終結這所謂的同伴關係吧。”】
ps.以上的圖都是本章靈感,感謝這位讀者的想法,也感謝畫師太太願意抽空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