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雪乃你沒有必要跟著我過去的。不如說為了安全考慮,你應該留在這裡才對。”
“可是……”
葉山隼人的話令雪之下雪乃有些不甘心,但她其實也明白對方這麼說的意思。
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迄今為止奧菲以諾也不是沒有乾過三三兩兩的組隊來襲的情況,無法戰鬥的自己就算跟過去了,出了什麼意外也隻是個拖油瓶而已。
隻不過,此前的比企穀八幡從來都不會特意點明這方麵的事情,一起行動的多了,她也下意識地忘記了自己被保護者的身份。
見她這副糾結的模樣,葉山隼人隻以為對方是在擔心自己。
“沒事的,就算比企穀先生他現在無法戰鬥,我一個人也沒有問題的!”
朝對方比了一個大拇指,葉山隼人拉下護目鏡揚長而去,隻留下雪之下雪乃獨自一人留在店內。
“唉……”
越發感覺自己有些沒用,無奈的雪之下雪乃深深地歎了口氣,隻能轉身回到了櫃台前翻閱起了今天早上去找的書。
沒過多久,她忽然眼前一亮,將手指指向了其上一處自己在意的內容。
“有了,貓舌頭的治療方法!嗯嗯……原來如此,看來得找家大學,借用一下那裡的實驗室了。”】
巴魯斯:哦吼,這不是巧了嗎?
梅莉後援會會長:分明已經可以分開了,結果這夥人最後還是聚到一起了啊喂!
白兔迅足:感覺就像是命運一樣呢。
我的XX不可能那麼可愛∶確實太巧了一些,不過考慮到假麵騎士世界觀裡各種的牛鬼蛇神,又感覺沒有那麼離譜了。
太陽姐姐:嗬嗬,不過小雪乃你想到的,幫助比企穀並拉近關係的方法,居然給他治療貓舌頭嗎?怎麼說呢,感覺有些微妙啊。這遠路繞得也太遠了吧!
潘先生:囉唆耶!
石上會計:話說這葉山有點小醜了吧,人家雪之下明明是想著比企穀的事情,結果還以為是在擔心自己。
石上會計:紅鼻子戴好.jpg總武高現充王∶流汗黃豆.jpgZl0二代:大荒囚天指.jpg
【當比企穀八幡趕到現場和由比濱結衣會合,在她的帶領下衝進青年的房間的時候,和陳誓聯絡完的長野原宵宮早已離開了這裡。
看著已經變成一地白灰的青年,比企穀八幡不自覺捏緊了拳頭。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遲來一步的陳誓也衝了進來,他撞開兩人湊到那一地白灰之前。
“咦?你為什麼在這裡?”
比企穀八幡的疑惑聲陳誓已沒有餘力去回答,看著受害者那淒慘的模樣,此時此刻的他隻感覺內心中充滿了懊悔,懊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想到這個可能性。
從奧菲以諾的襲擊中存活了下來?
不對!
長野原宵宮並不是存活了下來,她是在被奧菲以諾殺死後,成為了新的奧菲以諾。
自己理應早該注意到的,也許是他被內心中苦惱和愧疚糾纏,下意識選擇忽略了這殘酷的可能性。
——陳誓,你這家夥真是一事無成!
在心中暗罵了自己一聲,陳誓轉頭看向了身後的比企穀八幡和由比濱結衣,無比認真的詢問道。
“其他人呢?這裡之前應該還有第二人吧?”“第二個人?”
作為案發現場的第一人,由比濱結衣麵露難色。“對不起,我來的時候,隻看見了這個受害者和奧菲以諾,現在奧菲以諾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離開了……”
陳誓麵露思索之色,靈光一閃想起了不久前對方和自己說過的話。
——我接下來打算去找那些和明日香玩得比較好的大學同學重新問問情況。
“大學。對!大學!”
猜到了對方接下來的動向,陳誓馬不停蹄地再次衝了出去。
看著對方的背影,比企穀八幡也終於想到了他想到的事情。
—對啊,他的那個朋友不久前遭受到了奧菲以諾的襲擊!
臉色變得異常精彩,比企穀八幡再也顧不上繼續細想,快步跟著對方的腳步也―溜煙竄下了樓,由比濱結衣雖然沒有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也還是選擇相信比企穀八幡的判斷。
兩人跟上陳誓的汽車,一路向著長野原明日香就讀的大學而去。】
此時此刻,在無數世界之中,很多觀眾都在為這樣一場悲劇的上演而扼腕歎
息。
長野原宵宮多麼好的一個孩子,怎麼就被這反複無常的命運坑害成這樣,從被害者淪落為了加害者。
比企穀八幡也同樣如此思考著。
但在這同時,一抹違和感悄然浮現於他的心頭。看著視頻裡另一個自己的反應,他總覺得好像有哪裡怪怪的。
一旁的陳誓注視著他陷入思考的樣子,嘴角不自覺勾起了一抹弧度。
關於比企穀八幡感覺到的違和感,陳誓自然知道是什麼——那便是視頻裡的比企穀為什麼會聯想到長野原宵宮變身奧菲以諾的可能性。
在觀眾的上帝視角下,人類在死後有可能會變成奧菲製以諾早已不是秘密,而被奧菲以諾殺死的人的覺醒概率要更高。
這一點,陳誓早就通過智腦公司獲知,所以能很快地推導出這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