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立刻否認，“當然不是！”
“那你朋友有沒有告訴你，這男人在床上猛不猛啊？要是個短小精悍的就算了吧！”
許清歡下意識答，“那不是。”
“你朋友和你探討過這個？”傅佳佳瞪圓眼睛，一聊這種話題可來勁了，“彆繞彎子了，你哪個朋友啊？”
“……哎呀，你不認識，是我很久以前的同學。”許清歡怕自己哪句話說漏嘴了，趕緊轉移話題，“對了，我今天約了華業項目的負責人，你有時間嗎？”
傅佳佳咂了一聲，有些為難，“今天不行啊，總公司把翰揚的補充款打下來了，我得去那邊。”
“沒關係，那我自己去。”
許清歡收拾了一下，將郵箱裡傅宴時發來的第三方公司名單打印出來，整合到一個文件夾中，然後看了眼時間，動身前往約好的地點。
華業的負責人是個中年男性，雖然上了些年紀，但看起來是那種保養得當的感覺，穿的也很時髦，說話還有點方言。
“這第三方借款的風險，盛時不能讓我們全都攬下來吧？”
一開口，他就是不好惹的語氣。
當然，也是掐準了現在他們三組需要這個項目。
雖然風險大，但確實利潤回報誘人。
“王總，可是達到貴公司投入資金保證函上的金額，這事原本就是華業的合同責任。”許清歡笑著將那封保證函的複印件遞過去，說話也是斟酌再三，“我們盛時肯定是拿出了最大的誠意，相信華業對於這項目也是想極力促成的，所以我們陳經理才想出了這個辦法。”
“嗬。”王總是絲毫沒給她麵子，上下打量了許清歡一圈，才道，“既然最終合同沒簽，你們盛時又抓著我們保證函上的金額明裡暗裡的嘲諷，那要不我看就算了吧！傅氏集團這麼大，華業就不高攀了。”
說著他就要走，許清歡趕緊起身，“王總請留步！”
這回他真停下了，不過故意向前了幾步，將許清歡整個人都堵在了餐廳包廂的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