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予回國後,就住在距離東樾灣不遠的高檔小區裡。
這是之前傅宴時父母的房子,後來他們都出國了,就留給了她。
因為在傅家人眼裡,這姑娘早晚都是要嫁過來的。
傅宴時將車停在了彆墅前,然後給夏晚予打電話,“你出來吧,我在門口。”
“對不起,你……你可以進來抱我出去嗎?我實在疼的厲害,站不起來了。”
“這麼嚴重。”他蹙了下濃眉,“那我現在給120打電話,讓他們直接過來。”
夏晚予那邊停頓了片刻,才道,“不用,隻是闌尾炎,我緩一下就出去,你等我。”
“嗯,好。”
傅宴時沒有下車,思索了下,感覺大晚上的自己和夏晚予單獨見麵總歸不太好,於是便喊上了周斯澤一起去醫院。
那是個很看重兄弟情義的,一聽說夏晚予病了,立刻嚷嚷著馬上就到。
很快,夏晚予頂著張煞白的小臉走出彆墅。
她打開了副駕駛的門坐進去,抬眼就看到傅宴時似乎欲言又止,最後沒說什麼,“係好安全帶,醫院那邊周斯澤替你聯係了,如果情況緊急,今晚就能手術。”
“謝謝……”
夏晚予扯了扯沒有血色的唇,靠在椅背上。
車裡隻有他們兩個人,她隻要稍稍轉頭,就能看到他深邃的側臉。
迎著擋風玻璃透進來的光,顯得傅宴時的臉部線條鋒銳又精致,如上帝用心雕琢般。
從自己第一眼看到傅宴時的時候,就嘗到了什麼叫心動的滋味。